深知顧重已經瘋魔且不可信,所以顧西洲早有防範,隻是之前不知道蘇知意被藏在哪裏。
之前他所做的一切也都是為了引出顧重的作,表麵上他按兵不,其實是在等顧重的人頭,以便他們跟蹤,尋找到蘇知意的下落。
跟蹤嶽沁的車來到了明薇路,趕在駛進那棟廢棄廠房前,顧西洲猛踩油門,超過了,隨即調猛轉方向盤,車頭橫調,將堵在了街邊。
隨著刺耳的剎車聲如鶴唳般響起,推門下車的顧西洲,臉也變得黑沉,薄抿一線。
嶽沁正惱怒於是誰這麽不開眼敢攔他的車,在對上車外顧西洲那雙冷峻的眸子後,心裏突然咯噔一下。
但轉念想到顧西洲肯定是來找救蘇知意的,又變得猖狂起來。
帶著妖豔的笑容,嶽沁開門下車,手大膽地抬起,整個人要往顧西洲上靠,“想我了就打電話嘛,這樣多危……”險。
然而,的手還沒來得及搭上顧西洲的肩膀,形就突然頓住,連帶著要說的話也吞了回去。
因為……
的腦門突然被顧西洲拿槍頂住!
“不配合我,你確實會很危險。”顧西洲字字森然,話語裏的殺意不加掩飾。
他手上稍一用力,槍口就在嶽沁的額頭扣出了一個紅的印記。
被顧西洲駭人的氣場嚇到,嶽沁呼吸凝滯,牙齒不停打,斷斷續續終於把話說完整,“你……你想幹什麽?你殺了我,蘇知意也,也活不。”
就是因為知道這一點,所以嶽沁才敢跟顧西洲講條件。
“我要見。”顧西洲聲線犀利。
嶽沁真的怕死,可更恨顧西洲,恨他居然為了蘇知意這樣對待!
而且覺得,隻要蘇知意還在手上,顧西洲就得任憑他擺布。
極力克服著恐懼,嶽沁冷笑出聲,開出了各種無恥的條件。
“顧西洲,隻要你能答應我的要求,我不但可以讓你見,還能放了。”嶽沁賤兮兮地盯著顧西洲,還恬不知恥地拋了幾個眉眼兒。
“說。”顧西洲無視掉的狂浪行徑。
“隻要你能現在就跟我到車裏睡了,然後馬上跟蘇知意離婚,跟我結婚,我就可以放了。”
無休止的瘋狂,抵消掉了顧西洲拿槍威脅而產生的恐懼,嶽沁還企圖長手臂去顧西洲領口的紐扣。
顧西洲到一陣惡寒,扣在扳機上的拇指險些就要按下去。
一看他不表態,嶽沁很是心急,抬高聲調威脅起顧西洲。
“現在就被關在那裏麵,”嶽沁舉起手指了指旁邊那座舊工廠,“如果你再不答應,我就讓裏麵的保鏢睡了蘇知意,直播給你看。”
彼時的顧西洲恍若一個來自地獄的魔鬼,麵目森可怖,眼神裏刺出的刀,犀利得幾乎可以把嶽沁就地肢解。
僵持之際,沈格從工廠裏跑了過來。
見狀,顧西洲吩咐手下看住嶽沁,自己快步迎了上去。
“找到了?”
“地方是找到了,但是進不去,四周閉,房門鎖,還設置了多重機關。”沈格低聲音,向顧西洲說明了況。
在顧西洲攔截嶽沁的時候,助理沈楓和報專家沈格就帶潛了工廠,找到了蘇知意的藏地點。
無奈裏麵有人看守,外麵又固若金湯,本無法實施營救。
“唯一的辦法就是強攻了。”沈格無奈地歎口氣,說出了一個斟酌許久的辦法。
“不行,”顧西洲果斷否決,“萬一裏麵的人出手,知意會很危險。”
如果蘇知意出事,他們攻進去還有什麽意義?
顧西洲恨得咬牙,裹挾著一戾氣返回到嶽沁前。
“讓他們放人!”顧西洲抬手就是一掌,重重扇在嶽沁的臉上,聲音極威懾力。
可嶽沁自以為攥住了顧西洲的肋,反而毫不畏懼,甚至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把室的監控亮給顧西洲看。
房間裏,蘇知意坐在地上,被幾個高大的男人圍著,遭著各種汙言穢語。
眼罩已經被摘下來,所以能看到這些人猥瑣至極的表,登時覺得一陣惡心,差點要吐出來。
“蘇小姐,趁著顧總和嶽書不在,我們幾個陪你玩玩?”
“誒喲,長得這麽標致,的,真要是沒命了得多可惜,先便宜我們幾個算了。”
“那是不是該排個隊啊,或者咱們一起上?”
下流的想法宣之於口,男人們麵麵相覷,隨即發出猥瑣大笑。
一個頭男不過癮,甚至還要上手,“聽嶽姐說你都有孩子了?這材那麽帶勁,完全看不出來啊,我先幫大家檢驗檢驗了!”
眼看頭男的手就要朝過來,蘇知意瞬間頭皮發麻,但同時也清楚自己不能讓他們發現的恐懼。
蘇知意斂住怒火,眸驟凜,狠狠警告他們,“顧重拿我還有大用,誰敢我就是在找死!”
鷙的字音反而把男人們給唬住了,頭男的手也頓在空中,遲遲不敢落在蘇知意的腰上。
暗暗鬆氣,蘇知意表麵仍舊裝出強大氣場,仿佛本不把他們的辱放在眼裏。
“別嚇唬我們,你以為你被關在這兒,還有得活嗎?”頭男不甘心地把手回來,但上仍舊不服氣。
蘇知意冷冷一笑,淩厲決絕的瞳直頭男,“隻要顧重的計劃沒有完全實現,他就需要我,懂嗎!”
雖然蘇知意說得義正辭嚴,可心髒卻是瘋狂搐的。
因為不確定這些人的能克製多久。
害怕嗎?當然害怕。
可能退嗎?絕對不能。
從監控裏看到自己的人到侮辱,顧西洲眉頭擰得厲害,眼睛氣得通紅,充斥著嗜的味道。
“不要想著迫我放了,除非你答應我的條件,否則你就看著蘇知意辱吧!”嶽沁張開大,仰天猖狂大笑,笑聲裏得意畢。
怒氣積聚於口,顧西洲直接扼住了嶽沁的嚨,恨不能把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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