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藥好之後,春花便急忙轉過頭去,說是去幫倒水。
孫漁察覺出不對來,住了。
“春花,過來。”
春花慌的說:“您別,我去倒水,一會兒就回。”
“我不想喝水,你過來。”孫漁有些生氣的說。
春花這才躡手躡腳的走過來。
屋裏的線不怎麽好,不過,孫漁還是看出了的臉紅紅的,額頭還有磕傷。
“誰幹的?”
春花委屈得直流淚,卻是不敢吭聲。
孫漁真是被這樣子氣得半死,直接從床上爬起來,厲聲道:“說,你要不說,就滾回孫家去。”
的邊不合適小可憐,如果春花是個氣包,扶都扶不起來那種,那孫漁隻能將送回孫家,不然就是害了。
春花被問著,這才開口將在杜纖纖那兒的屈辱說了出來。
孫漁鬆了口氣,心道這丫頭還算有救。
那種打落了牙齒和往肚裏吞,半天放不出一個屁來,那種才氣死人個。
“把我的鞋拿來。”
“小姐,你要做什麽?”
“快去拿來。”
春花看兇神惡煞的樣子,簡直比杜纖纖還可怕,忙不迭地去將鞋拿了來。
孫漁穿上鞋子,直接就往外走。
春花跟在後頭急著說:“小姐,你不要去,王爺不讓你出門。”
這暴脾氣。
孫漁此時想一掌將打暈,如果不需要帶路的話。
孫漁一把將春花揪過來,冷聲道:“想要過上不被人辱的日子,你現在就給我帶路。”
大概是孫漁的氣勢太強,春花忙不迭的點頭。
到了門口,直接有兩個侍衛將攔了下來。
“王爺有令,不準王妃離開苓源閣。”
這脾氣正愁沒撒,順手邊的兄弟倒黴,直接被扇了一掌。
侍衛一臉震驚的捂著臉。
王妃力氣真大。
“滾。”
兩個侍衛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驚無措。
原本以為看個門是個輕鬆的差使,畢竟裏頭住的是大家閨秀,要臉麵的。
再不濟也是個弱的子,隻要自己不放出去,就不會怎麽樣。
沒想到人家直接上手給了他一掌。
怎麽辦?
孫漁推開他們就往外走。
兩人慢了一拍,急忙追上來。
“王妃,請你不要為難我們,不讓你出去是王爺的意思。”
孫漁本沒理會他們。
二人隻能小跑著,到前邊攔住了。
“王妃,請你……”
“啪。”又是一掌。
這下兩人一人挨了一下,公平了。
孫漁冷笑道:“不讓出來我也走出來七八丈了,你們當如何?”
兩人:“……”
能如何?就算不是寧王妃,也是右相唯一的兒。
別看右相氣得要跟斷絕關係,要真在寧王府中出了事,王爺都吃不了兜著走,別說他們這些小嘍囉。
孫漁看這兩人也是有狗牙沒狗膽,輕蔑的嗤笑一聲,“滾去告訴慕廝年,我要去弄他的食人花了。我下手可沒輕重,弄壞了可別怪我。”
說罷,直接讓春花帶路,殺去杜纖纖住的雨軒。
剛一進門,就被兩個婆子攔住。
“站住,你是誰?不能進去。”
孫漁一腳踹翻一個,又掐著另一個的脖子按在門上。
“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誰。”
春花小跑著跟上來,“王妃……”
怎麽剛還在床上趴著,這會兒就生龍活虎的,跑得還賊快。
春花真是擔心的傷再出問題。
兩婆子看到春花,才曉得這位是新進門的王妃,一時間語無倫次,竟不知說什麽好。
們伺候著側妃,看側妃囂張的態度,以為那個進門就被關的王妃是個任人欺負的主。
但此刻看王妃的樣子,任意欺負別人的主還差不多。
大家都不傻,首次鋒還是先看看局勢再說。
“誰在外麵?”
孫漁聽到了正主的聲音,丟了婆子,直接往裏屋走去。楽彣説蛧
“杜纖纖,本王妃駕到,還不快滾過來磕頭接見?”
屋裏的杜纖纖麵一變,手中端著的茶杯都抖了些水出來,燙得哎喲一聲,杯子落地,摔得一地的瓷片。
“側妃,是王妃來了。”
“本側妃知道,滾開。”
杜纖纖大步的往外走,丫鬟忙蹲在地上將瓷片撿起來。
另一邊,孫漁剛進門,就看到杜纖纖從屏風繞出來。
兩人,四目相對。
杜纖纖怔了一瞬,隨即大怒道:“大膽,王爺讓你足,你竟然敢跑出來。來人,快去告訴王爺。”
“我已經讓人去了,相信很快他就來了。”孫漁淡笑著說。
“你……”杜纖纖不敢相信的看著,怎麽這麽狂?
以前的孫漁是個完全沒主見的花瓶,那個堂妹將哄得開心,幾乎堂妹說什麽就是什麽。
而現在……
還未讓想清楚,孫漁立刻上前揪著就往地上按。
杜纖纖一聲驚呼,“啊,你這潑婦,你做什麽?”
“不是告訴了你嘛,本王妃駕到,讓你出來跪迎。”
杜纖纖應了的名字,一副子纖弱無力。著跪地磕頭就跟拽著隻小似的,毫不費力。
‘咚’的一聲,第一個頭磕得結實,杜纖纖哭著慘,靜嚇得的幾個丫鬟個個麵煞白。
“你們都愣著做什麽,還不快來幫忙。”
‘咚’第二個響頭下去。
四個屋伺候的丫鬟這才急忙跑過來幫忙。
那幾個丫鬟跟杜纖纖差不多,耀武揚威倒是厲害,哪裏是孫漁的對手?一隻手揪著杜纖纖都將四個人打趴下了。
兩個被踹飛了出去,另一個被揪著頭發撞到門上,還有一個被一耳刮子扇在了地上。
這些宅子哪見過這陣仗?直接嚇懵了,哭聲一聲接一聲。
春花已經驚呆了。
第三個響頭磕下,杜纖纖的額頭上冒出一個大包,孫漁這才將丟到一邊。
“哼,搶我的嫁妝打我的人,再威風一個我看看?”
孫漁這輩子還沒這麽大的窩囊氣。
要說孫漁為什麽這麽猛,脾氣還?
這跟父親和本格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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