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還沒來得及給出答複,陸應淮已經淡淡的道,“好,我們去。”
安心瞬間瞠大了眼睛,隨意落在膝蓋上的手也一下子攥了拳頭。
但抿著,沒有說什麽,忍耐著心底的緒。
覺得,在劉萌麵前,還是不要直接跟陸應淮爭執的好。
有什麽,也等離開以後再說。
比起安心的震驚,劉萌顯得更驚喜得多,“真的嗎?”
“嗯。”
“那太好了,我原本還想著,要是安心姐姐不願意的話,我就臉皮厚一點,多來幾次好了。”
相比的各種開心和驚喜,陸應淮一張俊臉顯得波瀾不驚甚至麵無表得多,“竟然你的目的也達到了,那現在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劉萌的臉一下子垮了下去,衝著安心嘟了嘟,“安心姐姐,你們家陸先生是不是太沒人味了點。我好心幫你們攢局,幫你們緩和關係,他居然過河就拆橋,卸磨就殺驢。我幫了你們這麽大個忙,結果你們連杯茶都不讓我喝完。”
陸應淮嗤笑一聲,“你難道看不出來,你安心姐姐本一點都不想答應,你不趕離開,讓我勸勸,繼續墨跡下去,別說你了,我這頭驢都得被趕走。”
劉萌看著他,又看了眼安心,這才不願的起,好像做了多大讓步似的道,“行叭行叭,那你好好勸勸,我先回去跟我爸媽說一聲。”
陸應淮隨意的擺了擺手,沒說什麽。
安心更是連個眼神都沒給。
劉萌大約也是覺得繼續留下是自找沒趣,趕起離開,“那行吧,那我就先走了,安心姐姐拜拜。”
安心敷衍得不能更敷衍得嗯了一聲。
門一開一關,公寓裏便隻剩下兩個人了。
安心都還來不及反應,就被男人長臂一,抓著肩膀摁在了沙發裏。
抿著,沒出聲,也沒看他,視線落在旁邊。
“生氣了?”男人了的臉,居高臨下的注視著微微鼓起的臉蛋。
安心轉過頭,哼一聲瞪著他,“你還不說你為什麽答應,我就真的要生氣了。”
“你不是說,讓我對你多一點信任嗎?”陸應淮低頭,將薄上的下,有意無意的寸寸親吻著,鼻息間帶出的灼熱噴灑在的脖頸,弄得的神經的,腳趾都不自覺蜷了起來。
他的嗓音很低沉,“那你也隻需要多給我一點信任,跟著我走就好。放心吧,我自由安排,嗯?”
安心看著他深邃得要命的臉,每一神經都在被他散發的荷爾蒙侵略,的幾乎是不控製的下去,腦子裏一陣一陣的閃著白,明明聽清楚了他說的每一句話,但就是沒辦法立刻給出反應。
深吸了口氣,緩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自己要說什麽。
腦袋了,想要避開他作的舌,不想在私還沒說清楚之前,就被他勾得無止境的沉淪下去。
“你真的想我們去參加他的晚宴嗎?”
“嗯。”
安心撇撇,陸應淮有多不待見陸正峰,又有多不待見劉家人,是看在眼裏的。
他突然答應去參加這個晚宴,很明顯是有自己的想法,那就姑且相信他的安排,跟他走一趟吧。
見沉默著不說話,男人就當是默認了,單手扣著的下顎,不再隻是之前淺嚐輒止的淺啄,而是深深的吻了上去。
之前被打斷的好事,很明顯是要在這一刻重新繼續。
吻了好一會兒,他能明顯覺到下的人整個子都癱下去,就在他準備更進一步的時候,人突然手抵住他的膛,微微的撇開臉,中斷了這個吻。
然而下一秒的臉蛋就被男人強製的掰了過去,黑眸低頭凝著的眼睛,眉頭微微皺起,像是不悅,又像是疑,嗓音是斂著的暗啞,“怎麽了?”
安心眨了眨眼睛,有些不高興,“我怎麽覺得自己落了你的圈套,你的目的特別的赤,本就是毫不避諱的腰直奔戰場,”
之前就算了,那是因為氣氛到那兒了,一切水到渠。
可是現在——強行被中斷之後,又強行繼續……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陸應淮看跟隻河豚一樣,忍不住笑了下,“我這也直奔戰場?”頓了頓,嗓音突然變得曖昧,“要不要我告訴你,什麽做直奔戰場?”
安心當即反應過來,“……那也是不用!”
這麽明顯的答案還需要他來告訴嗎?
之前的每一次,有哪一回他是沒有直赴戰場的?
當然,有時候他還是會把前戲做足,而不是沒有接吻沒有前奏,連一點預熱都沒有就直接子提槍。
陸應淮的手直接就到了下麵,短腰側的拉鏈衫,著拉鏈的頭就要往下把的子剝下來。
安心嚇得連忙去捉他的手,臉蛋幾分緋紅,又又惱的嗔道,“陸應淮!”
男人低頭親的腮幫,啞聲低低的笑,“前戲在之前就做的夠足了,再足下去你今晚還要不要睡了……而且要不是剛才那個不識相的打擾,我們說不定都已經做完睡覺了。”
他這麽一說,安心猛地想起來,剛才剛出去的時候,劉萌看的眼神帶著說不出的詭異。
反應過來,用力握著他的手腕質問,“你剛才開門的時候,跟劉萌說什麽了?”
“哦……”男人的嗓音很平淡,“我就實話實說,打擾我好事了。”
安心的腦袋嗡地一聲就炸開了,紅著臉低吼道,“陸應淮,你有沒有恥心的!”
陸應淮漫不經心的回道,“男之間自然而然水融的事,有什麽好恥的。我這樣,也是避免下次再這樣不識趣的非要來打擾。也免得你以後再因為這些無關要的人讓我中途停止,還專門跑去浴室梳洗,好好的氣氛都被毀得一幹二淨了。”
安心,“……”
剛結婚那會兒,是眼瞎到什麽地步,才會覺得這男人很清心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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