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盤坐在床沿上,一手拿著手機,一隻手撥弄自己的發,淡淡的道,“他本來就不是因為喜歡我跟我在一起的,他是為了履行承諾才跟我在一起的,因為我之前救了他,他說過我可以要求他做一件事,任何事。”
“開始是不喜歡,不代表之後也不會喜歡啊!你是一開始就喜歡他的?還不是朝夕相之後,被他一點一點給吸引了才喜歡上的啊。”
安心,“……”
理好像是這麽個理。
但是——
用手指爬梳了下自己的長發,緘默的道,“你不了解他,他這個人奇怪的,是個承諾至上的人,這一點相信你看他對仇淩菲就能看出來。喜不喜歡不之類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認準了對我有責任,有義務,他就會盡全力履行這些義務和責任。他之所以為我好,是因為剛好我是他的妻子罷了。”
“這世上哪有那麽多的剛剛好。”
“很湊巧,眼前就是。”
“那你們有x生活嗎?”
安心沒想到岑導突然來了這麽陡的一句,愣了一下才有些無奈的扶額“……岑導。”
“你們x生活富嗎?頻率高嗎?他投嗎?”
安心人都被問麻了,“岑導,你這……”
“二十幾歲婚都結了孩子都有了的人,你跟我裝什麽純。我隻是幫你排除一下你剛才說他不喜歡你這種可能,畢竟他現在正值壯年,理應需求很旺盛。而且你們是夫妻,做這種事難道不是理所應當水到渠?”
安心無語天,“我隻能說,他比你想象的還要跟旺盛一點。”
“哦,那看來他並不是真的不喜歡你啊!這要是不喜歡,沒道理的起來。參考他過去沒有你的幾十年!”
“話不能這麽說,一個男人有需求的時候不管是老婆還是外麵找的人,都能立得起來好吧。”
岑導豎起一手指搖了搖,想到安心看不見,又上反駁道,“不是的哦,你以為陸應淮的名聲是怎麽傳出來的?人家那是真正的坐懷不好不好?別說外麵找的人了,就是那些一水兒想爬上他床的富家千金,人家都沒搭理過!”
安心,“……”
岑導歎了口氣,“所以說,人家是真把你放心上了,才會對你需求旺盛,你看看你被滋潤得麵如桃腮的,分明也是樂在其中嘛。你就別在那糾結了,陸應淮已經是極品男人了好嗎。對你好,又足夠專一。人有錢,活還好,喜不喜歡有那麽重要?這麽多有點累積到一起,還不夠你明白他這樣的意味著搶手貨,必須死死抓住嘛?你要真不稀罕,那給我吧,我家裏催我都快催死了。我要是帶陸應淮回去,哪怕他離過婚,我家裏也能分分鍾安排我們領證。”
安心,“……”
要不要這麽誇張。
垂下頭,低低的道,“岑導,你可以做到不在意,但我不可以,婚姻沒有支撐我會很難過。”安心單手捂著自己的臉,喃喃的道,“岑導,如果婚姻失去了作為基礎,還能怎麽熬過那漫漫歲月呢?”
岑導歎了口氣,好久沒說話。
如今已經不是為了傷神的年紀了。
但誰還沒年輕過,誰又沒有過幾段刻骨銘心的呢。
我你,而你不我,的確是一件讓人傷神的事。
但安心和陸應淮很明顯並不在此列。
反正是有點不太懂這兩人糾結的點的,“算了,對於你們這種想要,麵包也想要的小生來說呢,是比較多愁善一點的。”
安心屈起膝蓋,下擱在上麵,“其實我也不是多愁善。”
“難道是,你就是喜歡庸人自擾而已。”
“……”
“人啊有時候不能太貪心,開始喜歡的時候,想著在一起就好,正在一起了,就開始計較對方喜不喜歡自己。等他真的喜歡自己了,又會開始計較他喜歡自己多,喜歡自己什麽。總之,總有計較的地方。貪無止境!你看,你以前人家那個誰都沒說喜歡你呢,你就上趕著付出那麽多。現在人家陸應淮都快把心掏出來給你了,你反倒在這兒計較這計較那的了。”
安心,“……那我不是吃一塹長一智麽,以前吃過虧了,所以現在才想著多算計一點嘛。”
“那你想清楚,現在至他人是你的,也肯為了你心所有。別到時候你把人作沒了,那可是哭都找不到地方。”
安心不悅,“岑導,你咒我。”
“你這幾天忙得跟陀螺一樣,我就不信你回去還有力氣跟男人滾床單,求不滿的人是比較容易發火一點。我理解。”
安心板著臉,“不跟你說了,我吃早餐去了,再見!”
說完重重掐斷了電話,扔了手機繼續回浴室洗漱。
休息就休息,難不還玩不來了?!
吃了早餐,安心就打電話給晚,想約出來玩。
晚這兩天孕吐的況有所好轉,已經可以吃下東西了,不過懷軒還是不放心,所以帶住在醫院裏,方便就近有什麽況好反應。
晚欣然答應。
他們也卻是很久沒有一起玩了。
還是冉珂開車,坐在後座,在路上的時候,還是沒忍住給陸應淮打了個電話。
這次,男人的嗓音低低的先響了起來,“起來了?”
“嗯。”
“吃過早餐了嗎?”
“吃過了,正在出門去接晚晚一起出來逛街的路上。”
陸應淮不悅的皺了下眉,他特意給放一天假,可不是為了讓去陪晚的。
“中午過來陪我吃飯吧,正好我今天中午不是很忙。”
安心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有什麽事嗎?”
“沒事,就是很久沒有和你一起吃飯了,正好今天你休息,我也不忙。”他的語氣很淡,聽不出多刻意,但還是能聽出其中的強勢。
“可是……我已經跟晚晚約好了,而且我馬上就到醫院了。”
“嗯,跟一起逛街,然後過來跟我吃飯,吃完之後你們還可以繼續逛街。”
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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