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的爭吵後——其實也算不上爭吵,畢竟雙方都沒有到劍拔弩張針鋒相對的地步,彼此緒都還算平和,最後陸應淮也適當的讓步了。
但是之後安心連續好幾天的表現,都讓陸應淮覺得對自己很冷淡。
其實去看又談不上冷淡,隻不過是跟他們比較黏膩的時候相比,整個人都顯得不鹹不淡了點,一點都不熱。
雖然安心原本就不是會熱的人。
莫言公司的代言聽話的推了,他心裏應該到高興才對,但又好像並不是那樣。
甚至他覺得安心因為這個事,才會對他冷淡。
而且變得很忙,稍微恢複了一點之後就主去劇組恢複拍攝。
然後晚上就開始比他回來得還要晚!
但是出門基本都會讓冉珂和秦臻跟著,從們倆那裏得回來得信息反饋是,確實是很忙。畢竟剛恢複拍攝,有很多鏡頭需要追趕上來。
但這些都是安心自己要求的,岑導並沒有說讓追趕進度。
有一天晚上安心回到別墅的時候都快十一點了,累得不行,滿滿一天的戲再加上一個廣告拍攝,一整天除了吃飯基本沒有一點點休息時間,甚至連吃飯都很趕。
所以一回到別墅,安心就直接躺了,本不想。
結果剛躺下,陸應淮就從樓上下來了
半睜著眼睛,抱著抱枕呢喃了一句,“我今晚就在這兒睡吧,明天一早還有個通稿,今晚不想洗澡了,這裏也暖和的,我在這兒將就一晚,明天一早就走了。”
其實自己是有一點潔癖的,沒有洗澡本不想上床。而且也不覺得自己這一天的狀態下來,還有力跟陸應淮折騰。
哪怕隻是簡單的親,這會兒也一點沒力氣應付。
男人聽到這話,眉頭一下子蹙了起來。
安心實在是太累也太困了,眼睛都睜不開,迷迷糊糊覺有人靠近自己,手似乎是想要抱。
這個家裏也沒外人,也沒反抗,隻是懶得睜開眼睛,迷迷瞪瞪的咕噥,“別我,讓我睡一會兒。”
陸應淮骨節分明的手指落在臉上,了的臉頰,還想再一下下,就被人不耐煩的撥開了。
他沒再說話,直接俯把從沙發裏抱了起來,長往樓上走去。
低頭看著懷裏人困倦疲累的小臉,他眉心攏得更深,低聲道,“累這樣,明天在家休息。”
“休息不了。”悉的氣息讓安心的將腦袋靠在他肩膀上,蹭了蹭,“明天還有一天的拍攝工作。”
“沒不讓你工作,但是隻有休息好了才能更好的工作啊。”
安心始終沒睜開眼睛,但也沒睡死過去,聲音裏帶著幾分不清不楚的迷糊,“我要努力工作,比以前更努力才行。”
陸應淮的眼神無聲的暗了下去,連俊的臉都有些沉。
雙手抱著,騰不出手開門,於是於是直接一腳將臥室的房門給踹開了。
巨大的響嚇了安心一跳,一個猛子抬頭睜眼,還以為哪裏炸了,結果看見陸應淮隻是踹了房門。
臉有些發白的瞪他一眼,“你幹什麽呀,嚇死人了。”
說這話,腦袋跟著落回他肩膀上,又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見這樣都沒醒,陸應淮臉見的難看得很。
他將放在床上,手拍了拍的臉,作很輕,“怪,先去洗個澡再睡?”
“不想洗,沒力氣,就這樣吧。”說著,就要翻睡過去。
陸應淮直接長臂一撈將扳了回來,“我幫你洗,不讓你手。”
然後直接在床上將剝了個,抱著赤條條的孩進了浴室,放進浴缸的熱水中。
溫熱的水有舒緩疲勞的效果,再加上陸應淮往裏麵滴了緩解疲勞的油,所以安心一被放進去,就忍不住發出一聲滿足的喟歎,瞇著眼睛趴在浴缸的邊緣,懶洋洋的道,“好舒服啊。”
陸應淮看著被熱氣熏染得嫣紅的小臉,白裏紅,幹淨而溫,慵懶又俏得像一隻昂貴的波斯貓。
那繾綣的樣子,讓他心裏說不出的,薄不自覺勾出清淺弧度。
洗完後,男人給幹,再裹上浴袍,然後將人給抱了出去。
安心這會兒其實已經清醒很多了,但還是累,難得他這麽溫,便索讓他伺候,樂得。
被男人抱出浴室的時候的手臂自然的環上他的脖子,聞著自己上香香的味道,滿意的在他臉上吧唧了一下,“嗯,今天表現不錯。”
陸應淮看了眼頗有些得意的神,低頭埋首在的脖子裏狠狠嗅了一下,嗓音低啞又暗沉的道,“洗得這麽香,還敢來勾引我,不怕被我吃了?”
安心被他的鼻尖蹭的有點,忍不住著肩膀和脖子。
“我都累這樣了,你要是還人心折騰我,那我又有什麽辦法反抗呢。”的靠在他肩膀上,“陸總自詡紳士風度,應該不至於這麽不懂憐香惜玉的哦。”
陸應淮嗤地笑了,這丫頭,居然還跟他玩上道德綁架這一套了。
不過他的確是舍不得。
因為的疲憊不是假裝。
他看了眼眼下的黑青,心頭發疼,小心翼翼將人放在床上,然後就起去找電吹風準備給吹頭發。
等找到電吹風回來,就肩人已經爬到自己睡覺的位置,閉著眼睛睡了過去。
陸應淮歎了口氣,不忍心醒,便重新拿了幹淨的帕子回來,小心翼翼挪的位置,用巾慢慢擰著發的水。
沒了人的聲響和靜,整個臥室顯得特別的安靜。
這安靜像是無形的棉絮,堵在男人的心頭。
可能是習慣了鮮活偶爾還會鬧脾氣的安心,一靜下來,他反而說不出的不習慣。哪怕隻是因為太累了,太困了,不想說話也沒力氣說話。
陸應淮俯,手用手指輕輕的刮了刮的臉蛋。
“你說,我該拿你怎麽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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