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得一點都不溫,甚至帶著濃濃的占有的味道,甚至因為吻得太深,一度讓安心覺得很不舒服,甚至想把他推開。
大約是察覺到的抗拒,陸應淮倒沒有繼續再往更深了吻,撤出舌,麻麻的沿著的下頜輾轉到的脖頸,然後往下,一路沿著鎖骨吻到前,再往那白皙還帶著香味的停下,放肆的吻著敏的地方。
安心被男人毫不掩飾的侵略搞得有點懵,子敏的往後不斷仰過去,但後麵就是沙發靠背,本退無可退。
“陸應淮……”再遲鈍也察覺到了他的反常,這下也顧不得自己手上的藥膏還沒,手就去推他,“你幹什麽……”
話還沒說完就被封住了,又是一頓長吻後,男人才放開了,手指也跟著掐上的下頜,迫使的臉往上抬著,男人灼熱的鼻息噴灑下來,落在臉上,燙得的滾燙暈紅。
他的薄就著被吻得嫣然發紅的,嗓音帶著一難以言喻的暗啞,“你不是也很想讓我吻你的麽,嗯?”
“我沒有,你別胡揣測,快點放開我。”
了這麽久,連姿勢都不好換,循環不流暢,又麻又疼難得很。
而且,什麽時候說過想讓他吻了?
“沒有?”他的聲音格外的低,甚至仿佛引得腔都在微微的震,又好似漫不經心的帶出一點暗的邪氣,“前天晚上是誰趴在我上撥我?昨晚我沒跟你親近,你很失吧?”
他把前天晚上的事拿出來說,讓安心的腦袋砰地一聲就炸開了。
前天晚上可以說是把畢生的勇氣都拿出來了,他那個時候不給回應,現在卻來翻舊賬。
沒想到他居然是這樣的人!
不僅如此,他還用沙啞輕佻的聲音,得要命。算不上聲控,但是也對他這樣的聲音生不出什麽抵抗力。
而且老實說,昨天晚上他回來了之後什麽都沒做,隻是抱著睡著,確實是有些失的。
還以為自己對他來說已經沒有魅力了!
但是這些並不是因為想要……隻是在兩個人關係僵持的時候,親無疑是最好的破冰方式,更何況,他每晚不纏著作也要耳鬢廝磨一番,突然沒有了,有事在這樣的關頭,有落差不是很正常。
可是就這樣被他說出來,當笑話一樣,讓覺得很難堪。
就好似這一切,隻是一個人的一場笑話。
眼睛都紅了,氣憤,也是因為委屈,隨手拿起保證就往他臉上砸,“前天晚上是前天晚上,昨天晚上是昨天晚上,現在已經是今天了。別管我前天和昨天是什麽態度,我今天不想不願意你就給我走開點。”
氣得不行,已經沒有了理智,起用力的推開他,拿起還在播放電視劇的平板就要去書房,腳也是著的沒有穿鞋子,就這麽往外走。
不想吵架,或者心底對他還是有幾分畏懼,因為他很在麵前發脾氣,所以很敏銳很輕易的就能分辨出來這男人是真的了脾氣,還是隻是在跟做戲。
他真的怒的時候,不敢招惹,因為他那種時候做起什麽來都會不管不顧。
太生氣了,需要冷靜一下。
然而還沒走出一米,就被男人長臂撈回了懷裏,並直接打橫抱了起來。
的iPad也啪地一聲,掉在了地板上。
臥室雖然寬敞,但他長幾乎要不了兩步就輕易將扔到了床上,然後附,雙手撐在的腰側,連著長一起,將整個人困在下。
漆黑幽深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低低的著的名字,“心心。”他的聲音像是從嚨深傳來,“如果你說的我們之間坦誠相待再無,我沒有做到的話,你是不是就要去別的男人哪裏找回應了,嗯?”
最後一個字,他拖得極其的長,也著一濃濃的危險和威脅。
別的男人?
安心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他這返廠的態度大概是因為他知道了跟墨硯一起吃飯的事。
男人的嗓音得更低了,眸中墨也更加濃稠,“心心,如果這就是你說的坦誠相待,那麽,你的坦誠是不是有點太廉價了?”
廉價?
安心的神經被蟄了一下,再看眼前這張依然俊無助,但格外繃的臉,心頭燃氣火燒般的怒意,但神智卻返廠的冷靜了下來,“我的坦誠廉價?嗬,反正你不是也不稀罕麽,那管它是廉價還是高貴,跟你又有什麽關係呢。”
陸應淮低頭看著的臉,心頭然的怒意非但沒有散去,反倒籠罩得更深。
手指掐著的下頜,瞇起眼睛,低啞著嗓音一字一頓的道,“再廉價,那也是屬於我的,我不允許你給其他的男人。心心,我說過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和你離婚,所以你隻能留在我邊,不能去跟其他的男人有過的接。”
他怒意凜冽,反倒突然就平靜下來,並不怎麽生氣了。
“過的接?什麽過的接?我不是特別能理解你對於過的接這幾個字的定義,我跟墨硯一起吃個飯,就做過的接了?”
“一起吃個飯?”陸應淮冷著臉,“你是沒地方吃飯,還是打算借著吃飯跟他一起敘舊?你以為他跟他老婆離婚了,心裏就裝著你了?還是說到底是你當初傾盡一切供養出來的男人,心裏多有點意難平。所以隻要他稍微對你揮揮手,你就還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撲上去?”
聽著他的話,安心人都要麻了。
也不知道自己和陸應淮之間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但……就是突然就各種矛盾不斷。
各種小緒糾結到一起,積累了一些難以化解的心結。
抬手扶了下額,解釋道,“他找我代言,我跟他一起吃飯怎麽了?你公司你到都是仰慕你的人,難道你都不跟們一起工作了?就算墨硯真的想追我,難道我就不能答應他的代言了?你以前可不是這麽說的。你不是說,賺錢和私人恩怨應該分開的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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