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真是連笑都懶得笑了。
眼睛是有多瞎,得有多耐不住寂寞,才能這種貨都下得去口。
那些聽謠言的人也是,不知道腦子想一想的嗎?
堂堂家大小姐,寰宇集團的總裁夫人,放著陸應淮那樣的極品大帥哥不稀罕,勾搭這麽一個三流都算不上的醜陋男人,關了燈也做不到的好不好。
安心緩緩轉了轉手腕,修長的手指起長發,勾起,沒有溫度的笑了出來,輕聲細語中暗藏著咄咄的淩厲,“說的這些話,是從你的裏說出去的?”
心虛過後,那於索就梗著脖子道,“沒錯,是我說的。怎麽著,你敢做還不讓人說了?!我知道,你是家大小姐,寰宇集團的總裁夫人嘛。可你又不是生來就是家大小姐的,你以為不是你那張臉,不是我幫你拉關係,岑導能看得上你?”
安心臉上的笑頓時削減了很多,但仍有幾分似笑非笑的弧度,冰冰冷冷的看著他,鄙夷又嘲諷,“原來岑導看上我,是因為你幫我牽線搭橋啊,我還真是不知道,於這麽大的能量,能使喚的帝都岑家的大小姐呢?不然我打電話問問岑導好了,看看於到底許給了什麽好,才讓同意帶我這麽一個毫無演戲經驗行?!”
男人吹起牛來,也是真的一點草稿都不打。
別的就不說了,要真想圈,找陸應淮不行還有老師和師哥們呢,威廉手指頭裏出來的資源,都比眼前這個二百五的腰桿過。
狗都不如的東西,也敢什麽大話都說,真是笑死人了。
這年頭的富二代啊,總是被一些家世不如自己的人捧著供著,真是哄得連一點腦子都沒有了。
不過也是被人哄慣了的人,隻有自己辱別人的份兒,哪能得了別人這樣的辱,何況他醉酒說的那些大話,一旦傳到陸應淮和家耳朵裏,肯定沒好下場,既然這樣,倒不如直接跟撕破臉!
“賤人,你要不怕敗名裂你就打啊!”於滿臉猙獰,眼神兇狠嘲諷的道,“也是,這年頭像你這種當了婊子還想理貞節牌坊的一抓一大把。不過你也就這張臉勉強能看,那材真是幹癟無趣。我建議以後你耐不住寂寞想找男人,先去隆個再說。床上功夫也差得要死,跟條死魚一樣,跟你上床簡直就是倒胃口。沒有一個男人過你一次後,還願意捧你第二次!也難怪你男人遼寧院吃及別人做的午餐,也不理會你!“
周圍的議論聲更高了,有些還直接飄進了安心的耳朵裏。
雖然這段時間安心基本都在家養傷,很出門。
雖然他們也沒任何人親眼目睹過這個於口中說的安心為了資源勾引他這事兒,甚至沒有人見過他們同框。
但這個大廳裏的大部分人,尤其是人,還真就樂意相信。
誰讓安心邊環繞的都是些優質到讓人嫉妒的男人呢!
一個陸應淮還不夠,還有家四兄弟,現在又是威廉——那可是人人出現像一親“芳”澤卻不得其法的高嶺之花啊!
雪白的燈下,安心冷眼看著站在眼前不遠的男人。
就不明白,為什麽有些男人能low這副惡心的德行。說那些毫無據詆毀的話,能讓他們長一寸還是能讓他們在床上勇猛一點。
手指握著手機,原本是準備打電話給威廉的,隻是突然發生的一連串事讓一下沒了機會。
隻有三公分的高跟鞋踩在厚的地毯上,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麵上泛著的笑,化的很致的眉眼籠罩著一層輕薄又刺目的嘲弄。
開口時,嗓音噙著嘲弄,聲線清冷得仿佛能將人的凍結。
冷漠中,出一高高在上的高傲。
如同公主。
安心也的的確確是家的小公主。
說,“人low到一定的境界,還真就是無敵了,我勾搭過你是吧?行啊,那你用你的手機給我打電話,看我的手機裏有沒有存你的號碼,有沒有通話記錄,有沒有短信記錄,有沒有微信記錄……我總不至於勾搭你,卻沒有跟你聯係過的痕跡吧?自然,我的手機裏所有的一切記錄都可以刪除,你的也可以刪除,但……通訊公司那邊總還是會查到記錄的……通訊公司沒有,岑導那邊也一定會有吧。”
頓了頓,臉上笑容更深,“總不至於,那麽大哥導演,被你著給一個新人角這麽丟臉的事,卻全無印象吧?我這個人呢,向來吃不吃。我今天還真就不怕敗名裂了!”
說罷,解鎖了手機,在通訊錄裏調出岑導的電話,就準備撥過去。
於沒想到安心真就什麽都不管不顧,本來就是胡編造吹牛的事,經不起一點推敲和詢問。
看見當真要打電話,手就要去搶的手機:“賤人,誰知道你是不是給你那些‘小姐妹’打,讓他們配合你!”
安心眉梢挑了起來,退後兩步躲開他的作,好笑的看著他,“岑導那麽大個導演,在場不至於一個人都沒的聯係方式吧。聽一下的聲音,再驗證一下號碼是不是的,不是很輕鬆嗎?於是吧,你放心,在場這麽多有份的大人,不至於每個都跟你一樣low,隻能靠拉踩人來獲得認同和存在。”
於被一連串強勢的問,迫的額頭逐漸沁出冷汗,呼吸的節奏也跟著了。
隔得近的話,還能清楚看到他眼底閃爍的慌。
幾秒後,他強作鎮定的抬起眼睛,冷笑,“岑導的確是大導演沒錯,但誰都知道很珍惜自己的作品。你現在角也拿到了,劇也開始拍了,中途再把你換掉,重新換人來拍,那這段時間的耗損算誰的?一夜的水緣,你不會指我為你的失誤買單吧?!還是你老公,家的人?你覺得,他們要是知道你這麽不要臉,還會要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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