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綰綰拍了拍包裏的符紙:“你是在哪兒醒來的?”
香堇過符紙往外看了一眼:
“就在前麵那塊花田中間,我有意識的時候就已經是鬼了,附近沒有發現自己的。”
“你有意識起到現在有多久了?”楚綰綰一邊往那塊花田走一邊問。
香堇想了想:“大概三個月吧!”
楚綰綰走到花田中間的地方,蹲下來上下左右觀察了一下,花田旁邊是一個斜坡。
“我曾經懷疑自己是不是從山坡上滾下來摔死的,於是在夜裏順著山坡找過,可還沒爬到上麵我就不了了,就好像有一力量在推著我,不讓我靠近似的。”
“你後腦勺的傷應該是石頭之類的重擊打所致,花田土質,而且土裏麵也沒有那麽大的石頭,所以應該不是從上麵摔下來的。”
楚綰綰走到斜坡底下,順著斜坡的傾斜角度往上看,半瞇著的眼眸中流淌著相氣。
半山腰上,一抹迎風飄揚的紅蝴蝶結映眼簾。
想起香堇那一紅,楚綰綰忽然想到了什麽,然後放出小花:
“幫我把那個蝴蝶結拿下來。”
小花立即向山坡上遊去,不一會兒就把蝴蝶結叼了下來。
楚綰綰抓著蝴蝶結:“這應該是你子上的吧!”
香堇了自己的腰後,依稀記得那兒似乎該有一個蝴蝶結。
“好像……是的。”
楚綰綰抬起頭冷聲道:“上去看看!”
“欸,大師,我……我上不去啊!”
楚綰綰沒有理會香堇,隻是順著斜坡一點一點地往上爬。
“妹妹,你要找什麽啊?”白景墨一邊跟上一邊問。
“。”回答他的不是楚綰綰而是寧宸。
“怎麽會在這山坡上?”
“昨天我看香堇上的子還是有蝴蝶結的,就在剛才蝴蝶結不見了,這隻蝴蝶結又是從山坡上下來的,順著風吹過來的方向找,總能找到點蛛馬跡。”
四人來到半山坡時風忽然大了起來,冷的覺讓白景墨不打了個哆嗦。
“哈秋!怎麽突然冷了?”
楚綰綰站起看向前方不遠,隻見樹藤纏繞的斜坡上約著一抹紅。
“那……那是什麽東西?”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楚綰綰正要繼續往前,附在符紙上的香堇忽然大起來:
“別……別往前走了,我覺我要被那力量從符紙中出來了!”
楚綰綰低頭將符紙拿出來,能覺到有力量在抗拒香堇的魂魄,讓香堇無法靠近。
楚綰綰轉頭看向林知秋,林知秋立即會意,迅速爬上去來到那抹紅。
一個穿著紅長的人被樹藤纏繞在裏麵,不仔細看本發現不了。
林知秋拔出劍將樹藤砍斷,將人的放下,隨著慢慢靠近楚綰綰,符紙中的香堇再次覺到了不適。
楚綰綰立即帶著香堇後退好幾步,直到安全距離。
白景墨幫著林知秋一起將香堇的慢慢放到花田中。
時隔三個月,香堇的竟然沒有腐壞多,反而像睡著了一樣。
“這是睡人啊!”白景墨忍不住歎了一句。
林知秋眸冷然地看向白景墨:“睡人?你現在吻一下說不定就能醒。”WwWx520xs.
白景墨連連擺手:“還是不了,我又不是王子,再說,王子也沒吻的癖好啊!”
林知秋輕輕哼了一聲沒再理會他。
“師兄,你看看香堇的魂魄為什麽無法靠近?”楚綰綰的聲音從遠傳來。
林知秋閉上眼睛,再次睜開時一抹紅芒閃過,的眉心閃過一道金芒。
“鎖魂咒!”
林知秋頓時皺眉,繼而將白景墨推到後,雙手結印,強大的相氣匯聚在眉心,兩力量對衝發出砰的一聲。
一個陣法從眉心飄出來,隨即在眼前化作流消散。
楚綰綰帶著香堇慢慢靠近,這次香堇的魂魄並沒有覺到任何的不適。
“我……我能靠近了!”香堇驚喜萬分。
“你的中被施了鎖魂咒,這咒法就相當於在你外麵布置了一道結界,將你的和靈魂隔絕。
我猜施咒者的本意應該是想把你的靈魂和鎖在一起,靈魂無法投胎,經久不腐,讓你變一個活死人。
可他沒想到,你從山坡上滾下來,巨大的衝擊讓咒法鬆,你的靈魂竟然從裏掉了出來。
那鎖魂咒形的結界反倒讓你的靈魂無法靠近,加上你又失憶了,所以才一直無法找到自己的。”
“那這鎖魂咒是誰下的,我又是被誰殺了的?”香堇依舊滿頭霧水。
“別急,既然現在已經找到你的了,你的份很容易查到,那真相離你就不遠了。”楚綰綰安道。
香堇無奈地歎了口氣:“要是我沒失憶就好了。”
“師兄,先人來把抬走吧!”
“好。”
香堇的被運回了附近的警局,在警察來臺的時候,整個村子的百姓都圍在路邊看熱鬧,但誰也不認識這個人。
在人群最後麵,一道張的目一直尾隨著香堇的。
楚綰綰在察覺到那道眼神後立即看過去,但也隻看見了一個一閃而過的背影。
“怎麽了?”寧宸問道。
楚綰綰搖搖頭:“沒什麽。”
林知秋跟著警車離開了,楚綰綰和寧宸,白景墨就回了魯林的老宅子。剛到那兒就看見頂著白頭巾,穿著孝服的魯林。
“你們可算回來了,林隊呢?”魯林問道。
“在花田裏刨出了一,師兄跟著警察去理了。
魯警,你家裏的事理得怎麽樣了?”
魯林笑了笑,一點難過都看不出來:
“都差不多了,明天早上送老太太去火化,老太太生前偏心,對我爺爺就搭不理的。
我爺爺去世後也沒給我爸媽什麽好臉看,我回來奔喪也就是走個過場搭把手幫幫忙,其實也沒我什麽事。”
“那魯警來找林隊長是有事嗎?”白景墨問道。
“這不是想看看你們吃沒吃飯,要是沒吃的話就跟我去,給你們弄點吃的,總不能讓你們在我家肚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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