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出問題了?”
溫以寧心里咯噔了一下,還沒坐穩,眼神就往他部瞄。
“往哪兒看呢?”
“霍總,我只是輕輕了一下,你訛我。況且都過了這麼久了,怎麼可能出問題?”
“問一下醫生不就知道了?這種事關乎男人的面,你以為我沒事會拿自己的扯謊?”
霍云沉說得頭頭是道,溫以寧沒辦法,只好陪著他去了一趟醫院。
兩個小時后。
做完一系列檢查的兩人總算帶著厚厚一疊的化驗單檢查單進了男科診室。
“坐。”
醫生隨手指著對面的位置,接過化驗單,瞇著眼略地掃了一遍。
“醫生,況很嚴重嗎?”
溫以寧見醫生久久沒有說話,率先開了口。
“就報告單來說,沒什麼問題呀。海綿并未發生斷裂,靜脈流也很正常,化驗樣本活也很高,照理說,是不可能出現ed癥狀的。”
“你再仔細看看?真沒問題?”
霍云沉劍眉蹙,自那晚被過之后,最近這幾天,他一直于不太正常的狀態。
不就激。
跟有病一樣,他也是服了。
“沒什麼問題。保持神愉悅,放輕松回家再試試,你的非常健康。”
醫生給出了肯定的答案,在男科工作這麼久,他就沒有遇到過各項指標都這麼正常的患者。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沒病。
“我說有問題,那就是有問題。你要是不會看,直接說。”
霍云沉察覺到溫以寧看的眼神里多了一分狐疑,只好著頭皮質疑著醫生的專業程度。
“......”
醫生被他這麼一懟,越發無語。
從業幾十年,這還是頭一回被人質疑。
眼瞅著氣氛變得有些尷尬。
溫以寧忙開口打著圓場,“醫生,不好意思。他不是質疑您的醫,主要是心不太好,您別和他計較。”
“能夠理解。”
醫生點了點頭,遂又耐著子跟霍云沉說道:“要不你躺下來,我給你檢查檢查?”
“我不習慣被陌生人。”
“......”那你來醫院看個錘子的醫生?
醫生忍耐到了極點,正想問問他到底要怎樣,他倒是率先開了口,“可以讓我老婆幫我檢查?”
溫以寧:“???”
醫生:“會嗎?”
“你告訴怎麼做,然后讓照做,再將癥狀告訴你不就行了?”霍云沉沒臉沒皮地說著。
一開始,他并不打算拉快進度。
可轉念一想。
他們現在仍舊是合法的夫妻,任何親的行也都是法律保護的。
這種況下,他有權正常行使自己為丈夫的權利。
“也不是不行...”
醫生很見這麼刺頭的患者。
加上之前陳潯跟他打過招呼,對他進行了一番恐嚇,現下他也只好由著霍云沉胡來。
再過一年他就可以退休了。
他可不想在即將頤養天年的時候丟了飯碗。
“醫生,我不行的。”
溫以寧哭無淚,就知道霍云沉不安好心。
這下倒好,怕是連自己都要搭進去了。
“你別張,很簡單的,我會告訴你該怎麼做。”
“不行,不可以。”
溫以寧抗拒地搖了搖頭,“我和他不是夫妻關系,這種事再怎麼也不到我來做。”
“瞎說什麼胡話?結婚證我還隨帶著呢。”
霍云沉站起,輕摟纖腰,二話不說直截了當地將帶到了遮簾后。
“準備好了嗎?”
簾外,醫生沉聲問了一句。
“嗯。”
“把子了。”
“嗯。”霍云沉有些不自在,即便邊上的人是和他同床共枕過兩年的人,這種境下,總會尷尬。
溫以寧索閉上了眼。
尋思著只要閉上眼睛,就不會看到什麼臟東西了。
“了之后,士請仔細觀察局部特征。主要的注意點有...”
“喂,醫生讓你睜眼。”霍云沉見溫以寧張的小模樣,低低地嗤笑出聲。
連孩子都有了,這人怎麼還和當年一樣害?
“哦。”
溫以寧恨不得撒就溜,想到他的病癥純粹是因而起。
猶豫再三,最后還是睜開了眼。
然而...
僅僅只是盯了幾秒。
便憤地紅了臉,頭也不回地扯開簾子,跑了出去。
霍云沉對此也很是無語。
他沒想到自己的不爭氣到這種程度,竟經不住人家那麼一瞥。
“誒?怎麼跑了?”
醫生顯得有些莫名其妙,試探地拉開簾子往里面探了一眼,“我就說,你沒病,你還不信。”
霍云沉冷冷地看他一眼,穿戴齊整后,急匆匆地追了出去。
找到的時候,已經快步出了醫院。
“溫以寧,你聽我解釋。”
“戲弄我很好玩?霍云沉,你到底想怎樣?”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霍云沉里的沉寂了近五年。
突然間變得這樣敏,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
以致于短時間他本分不清自己是不是病了。
“我還有事,沒時間陪你瞎耗。”
溫以寧轉想走,湊巧的是司凌宇的車剛好停在側。
“以寧,上車。”
司凌宇降下車窗,全然無視了霍云沉的存在,朝著溫以寧和地笑了笑。
“等等。”
霍云沉強勢地攥住了溫以寧的手腕,不容商榷地說:“跟我回公司,有關財經講座的相關容,一會兒我們一起定一下。”
“以寧,你在忙嗎?我媽最近神叨叨地念了好幾天,主要是想見見你。你要是有空的話,可否陪我去一趟養老院?”
“好。”
溫以寧還在跟霍云沉賭氣,猛地掙開了他的桎梏,轉上了司凌宇的車。
“溫以寧,現在是工作時間。”
“霍總欠安,還是好好休息吧。”
溫以寧自顧自地系上了安全帶,司凌宇也在同一時刻關上了車窗,啟了車子揚長而去。
臨走前。
他還不忘朝著霍云沉點頭示意。
霍云沉冷冷地盯著絕塵遠去的車子,腦海里驟然浮現出溫以寧在心理診室里說的話。
說五年前就和司凌宇上過床。
還將他稱為現男友,說什麼很很他。
想到這里。
霍云沉的心徹底冷了下來。
以他的條件隨便招招手就有大批的人撲上來,本沒必要當一個隨揚花的人的狗。
“溫以寧,周五請假半天,去民政局把離婚手續辦一下。”
霍云沉發完微信,雙手依舊死死地攥著手機,就像是要將手機屏幕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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