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優”的語言功擊中了元至尊的痛點。
此生此世,他最恨別人他三寸丁。
“好好好!”
“給你面子你不要,那我們也不必藏著掖著了。”
“虛空中走一遭吧。”
“走就走,怕你呀!”
說著,白澤爪子一揮,直接撕裂空間鉆了進去。
“轟!”
巨大的神力波讓丹域的高階修士全都抬頭天,因為他們明顯覺到有兩位絕世高手正在廝殺。
與此同時,廣寒宮的廣寒仙子也到了這波。
“老師,你怎麼不說話了?”
陳長生的聲音將廣寒仙子的注意力拉了回來。
看著面前笑嘻嘻的陳長生,廣寒仙子掏出一枚令牌說道。
“近些日子我心有悟,所以要閉關一段時間。”
“這是我的令牌,有了這枚令牌,廣寒宮的藏書閣你可自由出。”
“丹塔的藏經閣你也可以去,有什麼不懂的地方,等我出關再說吧。”
說完,廣寒仙子把令牌扔給陳長生,然后直接消失在原地。
剛剛的靜,明顯就是元至尊手了。
元至尊這次收的“徒弟”是誰,大家都心知肚明。
他們兩個都已經開始手了,那就說明也要開始了。
在這個時候,明哲保才是上上之策。
看到廣寒仙子溜了,陳長生把玩著手中的令牌微微一笑說道。
“師姐,最近的丹域估計要熱鬧起來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面對陳長生的邀請,崔凌霜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拍賣會點天燈的事已經聽說了。
此時的崔凌霜就算再蠢,也知道眼前的陳長生絕非等閑。
“我這點本領幫不上什麼忙,去了恐怕也沒什麼用。”
“不用你做事,就是單純的看熱鬧。”
“反正老師也閉關了,就當出去散心嘛。”
“別人在外面玩的熱火朝天,你就真的愿意待在這冰冷的廣寒宮?”
聽到陳長生的話,崔凌霜也有些心了。
的年紀不比盧明玉他們大多,擁有年熱的崔凌霜,自然也想見識一下這場“大戲”。
“行,那我就陪你去看看。”
......
丹塔十層。
看著面前的年輕人,關萍和陳峰全都一言不發。
見狀,年輕人微微笑道:“不用這麼張,大人的事不會牽扯到你們。”
“想做什麼就去做,到時候會有人給你們兜底的。”
“不過作為你們明面上的師父,有些東西我還是要叮囑一下你們的。”
“如果你們的靜鬧的不夠大,我可是要罰你們的。”
得到這個回答,關萍不解道:“塔主,你真的同意我們搞事?”
“當然不同意,可事已經這樣了,不鬧也得鬧。”
“無論你們未來走什麼路,我都希你們能有所就,畢竟我當過你們一段時間的老師。”
聽到這話,陳峰拱手行了一禮。
年輕人也扔出了兩枚令牌說道:“丹域的藏經閣是個好地方,有時間可以去看看。”
......
某位仙丹師府。
“弟子白,拜見師尊。”
看著自己新收的這位弟子,仙丹師輕嘆一聲說道。
“可惜時機不對,不然我也能多教你一點東西。”
“罷了,去做你該做的事吧。”
“若真到了要關頭,為師盡力保你一命就是了。”
“往后留在丹域醉心丹道,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多謝師尊!”
白拱手行禮,然后轉離開了府。
......
丹城。
原本繁雜的拜師儀式,在一個時辰之全部解決。
盧明玉等人,也在丹城的某茶館頭。
“這件事,我們背后的勢力都不能提供太多的幫助。”
“我目前能拿出八間店鋪和五億源丹的資,你們有多?”
聞言,白開口道:“我這里有一間店鋪和兩億源丹的資。”
說完,眾人也開始搜刮起了自己的儲法寶。
至于陳峰和關萍兩人,則是全程保持沉默,因為他們是窮蛋。
很快,計劃的初始資金就已經統計完畢。
店鋪九間,資九億。
看著桌上的地契和儲袋,陳峰抿了抿說道:“憑這點東西就想撬一脈在丹域的生意,是不是有點了?”
聽到陳峰的話,眾人一時間也有些泄氣。
因為眼前的東西實在是太了。
“一點都不!”
盧明玉開口了,只見他拿起桌上的一個儲袋說道。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
“如果懷揣著金山銀海來打這場戰爭,那這場戰爭也不到我們幾個來打。”
“單論數量,九間店鋪和九億資是沒有資格和一脈抗衡的。”
“但是有了我,眼前這些東西就會為一脈的催命符。”
“要是連這點能力都沒有,我就不配占據兩的利潤了。”
面對盧明玉的話,陳峰微微一笑說道:“看樣子盧兄似乎已經有妙招了。”
“呵呵呵!”
“陳兄果然懂我!”
盧明玉笑著拿出了一張丹城地圖平鋪在桌上說道。
“自從經歷前幾天的刺殺事件之后,丹城全面開啟了防陣法。”
“可以進城的通道,只有東南西北四個城門。”
“只要將東南西北四個城門堵住,外面的人就進不了丹城。”
看了看盧明玉標記的位置,白疑道:“堵住城門應該只是第一步,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很簡單,我需要有人去一脈的丹藥鋪鬧事。”
“理由是什麼?”
“一脈殘害族!”
聽到盧明玉給出的理由,白淡淡說道:“這個理由是不是有點牽強?”
“不能說是牽強,簡直可以說是誣陷。”
“可問題是,他們售賣的丹藥當中,確實含有生靈的材料。”
“在他們賣出去的這麼多丹藥當中,誰又敢保證沒有一部分材料是獵族所得的呢?”
“只要他們有捕獵的行為,那你們就可以明正大的找他們的麻煩。”
“那如果他們沒有獵行為呢?”
“沒有就沒有唄!”
“難不你們還想發個告示夸獎一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