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婉清能理解對方的想法,既然他拒絕,那風婉清也尊重他的選擇。
其實白家人中,和白曉關系最好,這也是為什麼只給外公和大舅養魂玉,而沒有提武功籍的事。
當然也有他們兩年紀已經大了,不適合學武功籍的原因。
風婉清收起籍,回歸正題,表嚴肅的問:
“老舅,之前我讓你查解放路的事,結果怎麼樣了?”
白曉猛的一拍額頭,懊惱的說:
“看我這記,這麼重要的事居然忘記告訴你了。”
接著就把他查出來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訴風婉清。
包括白曉歌的作,他也一字不落的全部復述一遍。
末了還吐槽道:
“真不知道你媽怎麼想的,那麼明顯的事居然真的相信你爸的鬼話!”
風婉清一聽,不置可否,早就知道媽的德行了,要是作正常了才奇怪。
比較在意的是風遠生。
“老舅,你確定他知道風思文在外搞破鞋的事?”
白曉說起這個事,就氣不打一來:
“千真萬確的事,我看見他去過那邊找你爸,還被那胡夢媛留飯了。
真是氣死我了,那個唯利是圖的白眼狼,就因為不想你媽鬧,就選擇幫你爸打掩護,還不是怕我們去舉報了你爸,他自己影響!”
風婉清點點頭說:
“又有這層原因,不過其實他就算告訴了媽,媽多半為了他也會選擇放棄舉報吧,畢竟舉報了風思文,對風遠生的影響太大,有個搞破鞋的父親,他這輩子也就到頭了。”
白曉說:
“可不是嘛,你爸不就是仗著這點才敢這麼囂張的!
不過他也討不到好,我之前故意在他單位上司面前說了他和爸決裂的事,現在他應該沒有之前悠閑。”
風婉清一聽還有這種事,心里忍不住幸災樂禍:
“那可真是天降正義,干的漂亮。”
白曉說:
“要不是現在嚴打,我真想晚上找個麻袋套住他,給他都打折了!”
風婉清心思一,老舅的話倒是給了啟發。
先收點利息也是不錯的。
風婉清心好,跑到廚房里從儲袋里取出一只虞嬋給做的燒,以及之前自己做的那些味道很一般的菜,端出來招待白曉。
把白曉吃的滿流油,雖然白家條件很好,可吃最多也就一個星期吃一次,每次也不能像今天這樣,除了還是,能管飽的量。
吃飽喝足,白曉才騎著自行車回學校。
風婉清站在巷子口,目老舅離開后,回到院子里,躺在躺椅上,腳無意識的一點一點的,支愣著躺椅輕輕搖晃起來。
現在心里有個大膽的想法,之前老舅告訴風遠生居然幫風思文打掩護,就有了一個猜測。
按理說,白曉歌那麼疼風遠生,他至應該把這事告訴才對,白曉歌肯定會為了兒子選擇忍下來。
退一萬步來說,按照風遠生那唯利是圖的德行,也不可能會心平氣的和胡夢媛一起吃飯,他更有可能是利用這個事要挾風思文索要好。
風思文搞破鞋,胡夢媛母應該沒撈好。
哪怕是為了那些好,風遠生都應該會阻止風思文和胡夢媛母來往。
風遠生竟然選擇了最不可能的加進去,那風婉清就不得不懷疑,對方是不是有問題。
是什麼原因讓他選擇不站在疼他的親媽,而選擇犧牲自己的的利益,幫著欺騙白曉歌。
真相只有一個!
那就是他可能不是白曉歌的兒子!
風婉清這樣想也是有依據的。
從胡夢媛的兒只比小兩個月來看,風思文肯定早就和對方勾搭上了。
而風遠生一直長的和白曉歌沒有一點相似之,且一直對白家有種仇恨。
對,沒錯就是仇恨!
外公可能不太清楚,風婉清從小和風遠生長大,對他悉的不能再悉了,對方小時候即使在白家拿到歲錢,表面上謝謝外公。
實際背地里轉頭就開始欺負自己和老舅。
他就像和老舅以及自己是天敵一樣。
明明是親,他卻從來只會欺負自己,連好幾次,風綺誣陷的時候,自己找他作證,他也是答應的好好的,可到了那兩個老不死的面前就反手刺自己一刀。
說來,那被扣在腦門上的撒謊的帽子,也有他的一份功勞。
從前,自己無法理解,為什麼同父同母的親哥不但不幫自己,還害自己。
現在看來,很有可能風遠生本早就知道他不是白曉歌的兒子,所以才像只杜鵑鳥一樣,鳩占鵲巢不說,還想把白曉歌親生兒排在外。
當然這一切只是自己的猜測,還需要證實一下。
可如果是真的,那眼里只有丈夫和兒子的白曉歌,不就是遭遇了雙重打擊嗎?
風婉清雖然看不上白曉歌這個媽,可好歹是把自己養大人的,說白了,自認為自己沒有得到過風家一點好。
但白曉歌卻是實實在在用的工資把自己養大的。
風婉清能很明確自己和風家的牽扯,可白曉歌卻讓犯難了。
雖然對方每次在自己被作賤欺負的時候,都明哲保,袖手旁觀。
可也沒有害過自己,而且不算那些糟心事,至讓自己食無憂。
自己肯定對不能像對風思文那麼絕,真是讓人糾結。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先查清楚真相,到時候再告訴白曉歌,至讓不要一直活在謊言中。
天已晚,風婉清聽到隔壁院子的靜,那是葉組長的院子。
風婉清起,來到葉組長家院門,輕輕叩響門鎖。
里面的腳步聲由遠及近,葉組長打開門后,看見是風婉清,很是詫異:
“你怎麼這個點來找我?”
風婉清這才注意到現在已是晚上,一個同志居然去敲一個男同志的門。
還好這里只有們組的這幾個組員。
不然明天肯定會被傳出不檢點的傳聞。
是大意了,以后一定要注意這些細節,千萬不能再犯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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