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史月嬅有些后悔自己昨晚吃得不夠多,當時,應該就剩下的一碗米飯都吃掉的。
這泰日天像是充了電,現在依然生龍活虎虎視眈眈盯著,以至于一看到他的眼神,腰就開始發酸發疼。
“我好。”
當虞遠征的手再次過來時,史月嬅開始賣慘。
睜著無辜的大眼睛,還不忘出自己滿是痕跡的胳膊,仿佛在無聲控訴虞遠征的暴行。
“?我這就喂飽你。”
虞遠征笑,他的手不懷好意進被子里,上史月嬅的。
“不是這種,你大爺的流氓,我是肚子。”
史月嬅咬牙切齒說道:“你聽聽我肚子,現在已經開始咕咕了,你……你讓馬兒跑,好歹給喂點草啊!”
一說完,史月嬅頓時就后悔了。
啊呸,誰是馬?虞遠征才是馬呢,而且還是種馬!
但虞遠征卻因為這個比喻而笑得極為開心,他起下床,笑著說道:“是,要讓馬兒跑,不能喂草,還得喂點好的,不然馬兒力不支怎麼辦?”
說著,他手了史月嬅的臉:“小馬兒,等我去給你弄吃的,怪怪在床上等我。”
馬你大爺!
史月嬅一把打開虞遠征的手,默默翻了個白眼,這年頭,小白臉都如此囂張了嗎?都敢對主人如此不敬?
不多時,廚房飄來香氣,是史月嬅最喜歡的蔥油湯面。
吸了吸鼻子,覺得自己已經在床上繼續等待了。
于是隨手扯了虞遠征的襯衫套在上,然后赤腳走到廚房門口,倚靠在門框上,靜靜看著只穿條又系著圍的虞遠征。
雖然打扮很是稽,但不得不說,這樣的男人,真的好迷人哦……
因為男太迷人,以至于男人手中的那碗面都格外可口,綠油油的蔥花,清亮的湯,細白的面條,讓史月嬅頓時胃口大開。
一口氣吃完面前的面條,咬著筷子又開始覬覦虞遠征那剛吃了一半的面。
“還想吃?”
看到史月嬅那亮晶晶的眼睛,虞遠征不覺笑出了聲。
“嗯,想吃,沒吃飽。”
虞遠征笑著將自己的碗推到史月嬅面前:“明明賣力的人是我,明明我才是那個辛苦的耕耘者,但為什麼你比我更呢?”
聽到這意有所指的話,史月嬅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卻還是端著碗,將虞遠征吃了一半的面條塞進自己里。
待吃飽喝足,已經是凌晨三點多。
洗完碗出來,虞遠征就看到史月嬅坐在沙發上打盹。
上那件寬大的襯衫扣子沒有系好,松松斜斜從肩膀落,在這迷離的夜中,很是人。
往前走了幾步,史月嬅睜開眼睛,抬頭看著虞遠征,眼神迷蒙。
“抱抱我。”
主出胳膊,像是小時候撒時的憨,嘟要求抱抱。
真的無法拒絕這個要求,虞遠征上前,將史月嬅整個人都抱在自己懷中,低頭親了親的額頭。
“真好吃。”
史月嬅砸吧著,像是還在回味剛才那碗蔥油面的味道。
“好吃的話,以后我一直做給你吃,好不好?”
虞遠征笑,他輕輕著史月嬅的背,聲音溫。
“唔……一直做?但我們的協議只有十年呢,十年之后,我要嫁人生子,你也要娶妻生子,那時候……”
說到這里,虞遠征以為史月嬅會帶著傷的語氣說“那時候你就要給別的人做這麼好吃的蔥油面”,然后他就會趁機表白,說他一輩子只給一人做飯。
但,史月嬅從來都是不按理出牌的。
頓了頓,說道:“那時候,我的丈夫也會給我做的,沒準他的廚藝比你更好,他不止會做蔥油面,還會做湯面,油潑面……”
虞遠征:“……”
所以你這麼貪吃,為什麼不直接找個廚師呢?
無法按捺心的醋意,虞遠征猛然抱起史月嬅,翻將在沙發上。
“在我懷中惦記著別的男人?嗯?你就不怕我會生氣嗎?”
史月嬅雙手盼著虞遠征的脖子,一臉無辜。
“但我也說過了,你也會娶妻生子的啊,你也會給別的人做飯,我都沒生氣,你生線氣?你這男人的心眼真是,比針尖都小……”
這話說的,反倒是他心眼小吃醋了?還都是他的錯?
“但話說回來,將來你要是娶妻生子了,我能不能想吃蔥油面的時候找你?唔,我這個人很沒有節底線的,我不介意你結婚,咱們也可以一直保持……誒,床友關系。”
史月嬅將虞遠征的頭往下拉了一些,讓他的與自己的上。
輕輕親著他的,史月嬅忍住笑說道:“人嘛,時刻都得保持新鮮,不然總守著一個人,會厭倦的,會審疲勞的。”
虞遠征真是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不知道該說榮幸還是該打史月嬅一頓。
這人就不能有點正常思維嗎?就不能哀哀切切說一輩子不要分開?為什麼要想著嫁人后再與他出軌這種沒節沒底線的視線?
就不能倆人在一起嗎?這不是更好?
“婚后什麼況我不知道,但是史月嬅,現在你的況很嚴重,你在挑釁我的底線!”
虞遠征瞇眼,手去解史月嬅上的襯衫扣子,大有一副與算賬到底的架勢。
“哎喲喂,做人嘛,不能太較真,是吧,現在的婚姻生活很枯燥的,都說了嘛,要想生活有趣,就得頭上帶點綠,我這也是為你好。”
史月嬅撓了撓頭,又說道:“那不然咱們結婚?然后我在外面重新找個小白臉?”
虞遠征一口氣差點沒上來,這人絕對是氣死人不償命的類型,還在外面重新找個小白臉?
現在的小白臉已經滿地爬了嗎?隨便就能抓一大把嗎?
不再猶豫,虞遠征俯直接用熱吻堵住了史月嬅接下來的話。
不行,不能再讓這個人有空有力胡思想了,他怕再說下去,自己遲早會氣得英年早逝……
史月嬅被迫承著虞遠征的熱吻,上嗚嗚嗚,眼中卻帶著一抹得意的笑。小樣兒,和我玩?呵,老娘從上兒園起,就知道該如何收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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