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手還能怎樣?
柳寒月覺得大師姐莫名其妙,江寒現在閉關,誰也見不著一麵。
更何況,們現在連邊境都過不去,還怎麽去劍宗找江寒?
潛進去嗎?
若是被抓到了,以那群劍修的子,那可是很有可能會死人的!
才不願去冒這麽大的風險。
“大師姐,近幾日我們都未祈禱,若實在不行,我們不如去與淺淺一道,祈禱江寒此次結嬰順利?”
柳寒月不知道這法子能不能行,但除此之外,也想不到其他辦法了。
“祈禱嗎……也隻能如此了。”墨秋霜心中苦。
剛開始時,祈禱確實有用,短短幾日的功夫,就讓們心中的負罪了許多。
可自從江寒閉關不出之後,祈禱之後,沒了結果反饋,對們自然也就沒了太大作用。
騙道不是萬能的,也需要許多條件輔助,才能達自己的目的。
也正因此,最近才會懈怠了此事。
此刻那小院中,隻有夏淺淺還在努力嚐試,想要借此凝聚道心,碎丹嬰。
隻是多日嚐試無果之後,四師妹也逐漸換了法子,是怎麽做的來著?
墨秋霜眼中逐漸亮起,歡喜道:
“贖罪,對,贖罪!”
“我們若是如四師妹那般,為了江寒去贖罪,隻需些皮苦楚,定能有效果。”
柳寒月聽了,卻一抖,一想到夏淺淺做的那些事,就心裏發怵:
“大師姐……贖罪,很疼的吧?”
“疼怎麽了!江寒當時可比這嚴重多了,他都能行,我們為什麽不行!”墨秋霜目中有紅芒,細看之下,能發現不偏執的瘋狂。
“你可別忘了,我們現在到底是為了什麽,隻要修為能進,隻要能晉級化神,隻要能飛升上界,今日遭的這一些苦難,又能算得了什麽?!”
興起,“走吧,淺淺一個人總歸有些不方便,我們去陪一起。”
“皮苦而已,就當是磨煉了。”
柳寒月怕疼,不想去,可心裏清楚,如果現在不努力的話,若是夢中的一切為現實,定然難逃一死。
想罷,慢吞吞的起,目恨意的看了一眼林玄的府,咬跟了上去。
都怪林玄這個禍害,若不是他險狡詐,與江寒作對,們又怎會變現在這副模樣!
……
“啪——!”
“夏淺淺,還說不是你錯怪了小寒!”
墨秋霜站直了,低頭冷漠的看著倒在地上的夏淺淺。
“這件事明明是林玄幹的,你卻不分青紅皂白,僅憑林玄一麵之詞,就敢對小寒施以鞭刑?!”
“他若是出了事,你能負得起責任嗎!”
夏淺淺角溢出鮮,神淒苦,哭訴道:
“大師姐,我也是被林玄那賤人蒙蔽,這才誤會了小寒,其實我也不願如此的啊。”
“啪——!”
墨秋霜又是一掌打上去,打的極重,竟直接把夏淺淺扇飛了出去,上頓時沾滿了髒汙,臉上更是迅速紅腫一片。
“還敢狡辯!”
“錯了就是錯了,還不快跪下向小寒道歉,要不然,我絕饒不了你!”
夏淺淺被打的眼前一黑,可還是連忙爬起來,在墨秋霜冷厲的目中,抖著子,朝著不遠江寒的石像噗通跪下。
“小寒,你原諒師姐好不好,師姐也是了林玄那賤人蒙蔽, 你不要怪師姐,師姐現在真的知道錯了……”
一邊悔恨訴說,一邊痛哭流涕,眼淚更是啪嗒啪嗒往下掉。
“師姐,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師姐你饒了我,饒了我吧……”
“啪——!”墨秋霜一鞭子狠狠在夏淺淺背上,衫破碎,頓時一片皮開綻。
“廢東西,我們淩天宗律例嚴苛,若有弟子犯錯,自有執法堂秉公置,你一個結丹弟子,怎敢用私刑,對小寒下此重手?!”
說著,又是一鞭子了下去,口中還不斷喝罵:
“你明知小寒向來良善,且從不惹是生非,你竟然還聽信林玄一人之言,不分青紅皂白,把小寒打的那麽慘,你到底有沒有腦子!你到底怎麽做的師姐!!”
“如此任妄為,你是毫不把宗門律例放在眼裏,這要是傳了出去,豈不是要讓淩天宗被天下人嗤笑?!”
“下賤東西,你這麽做,是想毀了小寒,毀了淩天宗!”
“鞭子打到上你知道疼了,還敢腆著臉跟我求饒?”
“跟我求饒有什麽用,你要向小寒求饒,隻有他同意原諒你,我才會停手……”
墨秋霜不停喝罵鞭打,直把夏淺淺打的泣不聲,哭的是越來越慘。
而在不遠,柳寒月同樣披頭散發,衫襤褸,臉上還掛著淚痕,明顯剛剛過摧殘。
此時神淒然的拿著一塊陣盤,跪在石像前邊,聲講解著陣法構造。
每當有鞭聲傳來,便會讓軀猛地一抖。
可就算如此,還是抖著指尖,給江寒的石像細細講解著,也不管他能不能聽懂。
以前沒做到的事,要在今天補上。
曾經犯過的錯,也要在今天改正過來。
從未像今天這樣,講解陣法講的這麽用心過。
雖然因為沒能及時教江寒陣法,被大師姐痛揍了一頓,但心中,卻是前所未有的安心,這是幾個月來都不曾有過的安寧……
淒厲的哭聲在小院中回,期間還不時夾雜著藤編打的聲音,和夏淺淺抖的慘。
……
墨秋霜手持藤鞭,右腳踩在夏淺淺背上,著用力跪下去。
在場三人中,唯有衫潔,不染一塵埃,可卻是最累的那個。
目奇,看著江寒的石像喃喃自語:
“小寒,師姐會幫你狠狠教訓這些曾經欺負過你的人,你之前遭遇的苦難,我會讓們全都嚐過一遍。”
“師姐為你做了這麽多,你可不要再生師姐的氣了……”
記得江寒遭遇的每一次磨難,也清楚知道他是怎麽的罰。
要把江寒遭過的那些懲罰,承過的那些磨難,全都讓那些師妹嚐過一遍。
不止二師妹和四師妹,還有三師妹們。
可以說,除了師父以外,一個都不打算放過。
不求別的,隻想為江寒做些什麽,隻想讓江寒能明白的苦心,讓他知道,一直都在為他著想,從來沒有放棄過他。
隻想因此獲得一份心安,如果江寒能因此原諒,那就最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