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立雯嚇得連滾帶爬地跑出去,中間還摔了一跤,出去后發現膝蓋都摔破了。
“好痛。”
李立雯坐在沙發上,看著鮮淋漓的膝蓋,眉頭皺。
不過想到地下室的景,馬上找到手機,打算報警。
只是,剛把手機找出來,突然又想到齊悅。
把齊悅砸傷,現在還不知道生死。如果報警,警察來了肯定會把一起抓走。
不能報警,絕對不能報警。
李立雯又將手機扔下,臉蒼白地大口息。
了一會,漸漸地冷靜下來。
等冷靜下來后,頭腦逐漸清醒,讓意識到。剛才在地下室看到的那個,也許不是鬼。
再一次走過去,探頭探腦地看。
齊悅還在原來的地方躺著,如果真是鬼,早就把齊悅的尸拖過去了。
李立雯的膽子逐漸大起來,手里拿著棒球走過去。
地下室里有燈,將大燈打開。
原本地下室只有一盞昏暗的橘黃小燈,凄凄慘慘,看上去更加詭異。
現在大燈一開,頓時,整個地下室更加明亮。
原本詭異的恐怖,也頓時消失了不。
“你不是鬼,你是什麼人?”
李立雯膽子大起來,拿著棒球從齊悅上過去,看著匍匐在地上的人問。
如果不是長發和衫不整出的人曲線,幾乎分不清楚這個人到底是男是。
太臟了。
臉上臟得看不清楚五,上的服不知道多久沒有換過,又臟又臭。
走到距離一百米的地方就停下腳步,臭味太重了,熏得無法靠近。
“你是什麼人?”
李立雯拿著棒球,對著人質問。
人看著,張了張,用沙啞的聲音反問:“你是誰?”
李立雯一看會說話,不是傻子,也不是啞,更不是鬼。
心里安心多了,傲慢地說:“我是李立雯,王翍的老婆,告訴我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里?”
其實,已經猜測到的份。
雖然不知道是誰,但肯定是因為得罪了王翍,才會被王翍關在這里的。
畢竟,只有王翍有這里的鑰匙。
“原來,你是王翍的老婆。哼,他也會結婚?”人嗤笑一聲,出不可思議的眼神。
李立雯說:“我知道,你是被王翍關在這里的。告訴我,你是怎麼得罪他,才會被他關在這里。或許,我可以幫你。”
“你怎麼幫我?”人問。
“幫你報警,抓了王翍。只要你告訴警察,他囚你傷害你,讓警察把他抓走就行了。”李立雯說。
人冷笑說:“你敢報警嗎?”
的眼神看向地上的齊悅。
李立雯一驚,差點忘了齊悅還在地上。
“你跟王翍真不愧是夫妻,都一樣的喪心病狂。”人評價說。
李立雯很生氣,拿著棒球往人上捶打:“是,我是喪心病狂又怎麼樣?你被他關在這里,就算是我打死你,他也不會怪我,也不會有人知道。”
“是不會有人知道,可是呢?也沒有家人嗎?”人被打得悶哼,冷冷地質問。
或許是被打習慣了,就這麼打,人也沒有表現出太多的痛苦。
李立雯很快覺得沒意思,將棒球扔下說:“你自難保,用不著你心。”
“我看得出來,你恨王翍。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王翍的,特別重要的,但是,你要幫我做一件事。”人說。
“你想讓我幫你逃走?”
李立雯輕蔑地看著,都這樣了,居然還敢跟提要求。
人卻說:“逃走?我的斷了,胳膊也斷了,現在我就是個廢人。一個廢人,逃走了又能怎麼樣?我只想報仇。”
“你想讓我幫你殺了王翍?我殺不了他,沒有人幫忙,我不是他的對手。”李立雯說。
要是能對王翍下手,早就下手了,還用得著提醒?
“不是王翍,是蘇錦初。”人恨聲道。
“蘇錦初?你居然認識蘇錦初?”李立雯驚訝。
從這麼一個人里聽到蘇錦初的名字,可真意外!
“你也認識?”人問。
“當然認識,一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賤人,讓顧明琛那麼維護。為了,顧明琛連我都敢拒絕。要不是顧明琛,我也不會嫁給王翍這個王八蛋。”
提起蘇錦初和顧明琛,李立雯氣不打一來,恨得咬牙切齒。
“哈哈哈哈。”
人突然大笑。
李立雯皺著眉頭質問:“你笑什麼?”
人說:“我高興,你居然也是他們的仇人。那真是太好了,你只要幫我殺了蘇錦初,我就告訴你王翍的。”
“我是討厭蘇錦初,但是我更恨顧明琛,我想報復的人是顧明琛。”李立雯說。
人說道:“顧明琛深著蘇錦初,你只要殺了蘇錦初,就是對他最大的報復。相信我,沒有錯。”
“你到底是誰?”李立雯質問。
明明是被王翍關在這里,為什麼這麼痛恨蘇錦初和顧明琛?
人冷著眼眸,咬牙切齒地說:“一個被蘇錦初和顧明琛害到這種地步的人,如果不是他們,我不會落得這個下場。王翍是兇手,但他們卻是始作俑者。”
“我可以為你報仇,但是那個人現在份不簡單,想要接到不容易。”李立雯說。
人說道:“我有辦法,你照我說的做,一定會上當。”
李立雯眼眸里閃過驚喜,也不嫌棄臭了,捂著鼻子走過去。
齊悅被扔在這里,跟這個瘋人在一起。
瘋人沒有讓幫出去,看來除了想報仇,已經沒有想要逃離的念頭了。
李立雯離開后,害怕王翍回來發現這一切,也害怕齊悅醒來會逃跑。
于是,又把地下室的門鎖上,將鑰匙放回去。
匿名給蘇錦初發了一條信息,信息容就是人教說的那些話。
隨后開車,在那里等著。
其實,沒有懷疑人說那些話的真實。
都到那個地步了,沒必要騙。
更沒有想過,蘇錦初會不會對那條信息產生懷疑。
報仇的沖昏了的頭腦,也影響了的智商。
覺得應該按照想象的發展,蘇錦初收到那條信息就應該過來。
然后,就可以開車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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