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灃水鎮的捕快裏麵，我最看好你和你師父！但在你和你師父之間，我更看好你！”

    “我師父比我厲害多了。”

    陸凡連忙辯解。

    張林笑了，隨即出追憶的神，道：

    “還記得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你小子一個人控製了三個小混混，院子裏布置了一些示警的小玩意，當時我就知道，你很聰明，很有本事，不會甘於平凡，將來遲早有一天會出人頭地。”

    “你頂了老何的缺，在元朗街設立的站點，安排簡單，理事務出奇的高效，靠幾個隨從就把元朗街治理得井井有條，當時我就知道，你是個天生當總捕頭的料！你師父習武天賦不錯，但是在這方麵，遠不及你。”

    張林一番話說得斬釘截鐵。

    陸凡有點無話可說。

    他現在麵對的就是這個世界的老警。

    張林捕頭的確有一雙很毒的眼睛，而且很善於觀察和總結。

    “捕頭跟我說這些，是不是，在灃水縣，有放不下的產業？想讓屬下幫忙照顧？”

    “哈哈哈哈……你小子，心眼不小。”

    張林聞言哈哈大笑。

    “這個世界，的確有一朝天子一朝臣的說法，但是我這次去到衛捕營進修，出來後至是個巡捕，灃水縣的總捕頭總不可能不給我麵子。”

    “……”

    陸凡頓時汗。

    “那您突然跟我說這些，總不能是慫恿屬下去競爭灃水縣的捕頭位置吧？”

    “怎麽不行？”

    張林收斂笑容反問。

    陸凡哭笑不得：

    “屬下進衙門才三個月，那些前輩經驗富，資曆威也在我之上……”

    “捕頭這個位置，是要擔事的，麵對一級怪、二級怪，必須第一個上，而且，到大案要案，首先追責的就是捕頭，你以為這灃水縣的捕快，人人都願意把自己架到火上麵烤？”

    張林眼底閃過一抹輕蔑之，道：

    “尤其是經曆了昨天晚上的事之後，兩位捕頭重傷，沒點能力的能在這個位置上生存下來？”

    “……”

    陸凡容。

    “整個灃水縣，一群捕快裏麵，除了你跟淩瀟瀟，現在找不到幾個可以單槍匹馬站在一級怪麵前並且能夠把它們拿下的……我聽說，你昨天晚上，隻用了一張《火球》，而且是借齊知禮的手，對吧？”

    張林的笑容十分玩味。

    “是。”

    陸凡老實點頭。

    張林笑容更盛：

    “昨天從城頭上下來的時候，你的威就已經超過其它捕快，僅次於你師父淩瀟瀟，你可能還想藏自己的習武天賦和芒！但是你已經藏不住了……習武三個多月，就拿下祚虎、黑僵，你以為你二級巔峰武者的實力，其它捕快會看不出來？”

    陸凡被張林點醒。

    不錯。

    這個世界，強者為尊。

    危險的崗位上，沒有論資排輩。

    自己已經有了跟其它人競爭捕頭之位的資格。

    隻是，自己一直不願意承認。

    或者說。

    為了低調、安全地了解這個世界，忽略了自己，已經快速完地一群捕快的彎道超車。

    陸凡的心態，慢慢發生變化。

    張林的眼神很毒，從陸凡細微的表變化，就知道他已經有了爭奪捕頭的自信，趁熱打鐵道：

    “這次我辭職去往衛捕營，灃水鎮可堪大用的捕頭就隻剩下秦召一人，衙門部，急需棟梁人才，不管你是不是我張林的人，新來的總捕頭，肯定會重用你，給你一個施展才華和為灃水鎮效力的機會，除非他是傻瓜。”

    “……”

    陸凡心了。

    張林擲地有聲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別猶豫了，拿下捕頭一職！”

    “不過，你師父淩瀟瀟那邊，你同樣得照應好，為捕頭是鐵板釘釘無人能擋的，但是在辦案方麵，還需要跟你好好學習。”

    “……”

    陸凡不無尷尬地撓頭。

    張林捕頭說的都是實。

    “有了捕頭的份，你們將來相互照應，隻要不跟上麵的人對著來，在灃水縣，應該能夠做到無往不利。”

    “多謝捕頭大人提點，陸凡用終生！”

    “對了，南宮家族那邊，對你的印象很好，你也不用再因為我的關係跟他們保持距離，好好接洽，將來南宮家族會有用得上你幫忙的地方，你不需要跟他們太客氣。”

    “屬下知道了。”

    張林一番推心置腹的話，的確對陸凡幫助很大，陸凡很是。

    “對了。”

    “這個給你。”

    張林突然從懷中取出一本小冊子，遞到他麵前。

    陸凡接過：

    “這是什麽？”

    “看你已經開始修煉《半月式》，這裏麵是我修煉《半月式》近二十年的一些心得會，希可以讓你走一些彎路，更快速度掌握這門刀法。”

    張林笑著解釋。

    陸凡怦然心。

    張林的《半月式》已經修煉到大之境，是他看到的距離圓滿最近的男人。

    他的心得會，對自己修煉《半月式》絕對有莫大的幫助。

    這可不是一般的人！

    說大一點，這是傳功授業，要以恩師之名相稱了。

    “多謝張捕頭！”

    陸凡激不已。

    張林擺了擺手，道：

    “《點槍》，你三個月小，天賦之高，超過你家師父，將來就不可限量，我把這個給你，其實也是希將來你能夠站到更高的位置，說不定我們還有重逢見麵的一天……或許在衛捕營，或許在京都。”

    張林送出這份修煉心得，當然也有自己的計算。

    但是不管怎麽說，這個時候這樣一份大禮，對陸凡來說，幫助巨大！

    陸凡妥善收好冊子：

    “陸凡一定不辜負捕頭期，好好參悟冊子上的容，爭取盡早突破大，去京都神捕營跟捕頭匯合。”

    “神捕營，我可能是去不了了，但是京都還是有機會的，哈哈哈哈……好！有誌氣！我等著這一天的到來！”

    張林心愉悅。

    二人隨後又說了很多知心的話。

    張林告訴陸凡：

    對下麵的人好是沒錯，但是千萬要把握好度。

    尤其是衙門傳授的武技，不可以隨意傳授給下麵的人。

    一旦發現，死罪！

    陸凡知道張捕頭這是在提醒他。

    如果齊知禮沒有如願提升為捕快，就不能傳授《半月式》，否則落人口實，會為天下捕快之敵。

    張林不希自己看好和全力培養的年輕人因為這種錯誤被打萬劫不複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