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程這是了子不認我,提上子不認啊!”付霜冷銳的諷刺,俏臉一沉,眉眼含霜,“程野,你跟顧清姿怎麽玩,那是你們的事,我管不著。但你要是再跑到我麵前來唧唧歪歪,那可就別怪我不給你麵子了。”
“霜霜,你!”程野一急,手又來拉扯付霜。
付霜往後退了一步,冷冷道:“我知道你們程家財雄勢大,沒什麽忌憚的。但是麻煩程想清楚,以程氏一家之力,跟整個付家和許家過不去,程家是不是真能吃得消!”
話音未落,就聽一道焦急的聲音響起:“付小姐息怒!阿野,你是怎麽惹了付小姐?還不快向付小姐道歉!”
“道歉就不用了,程跟我妹妹顧清姿兩相悅,以後說不定會為我妹夫,我這個做姐姐的,怎麽會跟自己人計較?”
付霜意味深長的瞥一眼程海峰,微微欠,禮貌道:“程叔叔,有空帶著程來家裏坐坐,我爸一定會喜歡程的。您忙,我失陪了。”
說完,不去看程海峰和程野的臉,掉頭就走。
程海峰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是王明波過來找他,說程野跟付霜起了爭執,他才急匆匆的趕過來。
一聽付霜說程野跟顧清姿搞到了一起,程海峰整個人都是懵的。
這小子不是要追付霜麽?怎麽又跟顧清姿扯上關係了?
程海峰還沒問出口,程野就黑著臉,怒氣衝衝的走了,把程海峰弄得一肚子疑,心神不定的。
看那小丫頭氣得不輕,真要是得罪付氏還好辦,萬一許暮洲那個神病知道了,恐怕程家還真吃不消。
王明波看付霜心不好,就送回去了,反正已經道過喜,該應酬的也都應酬完了。
回去的路上,想到程野的話,顧清姿差點把剛才吃的喝的一腦兒吐出來。
老話說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真是一點兒沒錯。
這麽一比較,才能看出許暮洲的好來。
想到許暮洲,忽然有種思念如水,湧上心頭之,立即打了個電話過去。
付霜離開深城之後,許暮洲一直於焦慮狀態。
雖說放離開,但他還是無法適應不在邊的日子。
許暮洲已經連續失眠兩晚了,白天工作沒神,晚上腦子紛紛的,怎麽也睡不著,整個人明顯憔悴了很多。
剛好有個部門經理吃回扣被查出來,許暮洲雷霆震怒,以鐵腕手段來了個部門大清洗,踢出去好幾個老員工。
公司裏傳出流言,說夫人又跑了,總裁這幾天一直於暴躁狀態,丁點小事就炸,大家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千萬別招惹霸王龍。
就連張亦弛都是把腦袋懸在腰帶上過日子的,心裏已經給老天爺磕了無數個響頭,跪求夫人趕回來,拯救萬民於水火之中。
許暮洲正在公司加班,反正回去也是睡不著,還不如在辦公室幹耗著呢——雖然工作效率低到令人發指。
手機一響,許暮洲懶洋洋的瞄了一眼。
謔,居然是他媳婦兒!
男人頓時如同打了,一改萎靡不振的狀態,快速抄起手機,秒接。
“是不是回來了?我去接你!”
付霜心頭一熱,隔著無線電波,都能到許暮洲那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強烈思念。
“暫時不回來呢,今天去上班了,爺爺任命我為副總,晚上跟王特助參加了一場宴會,現在宴會剛結束。”
“這麽早?”許暮洲狐疑的看了眼時間,才剛剛七點鍾,正常況下起碼要到九點鍾以後才結束。
“我累了,就先撤了。”付霜不想多說,隨意的扯開話題,“你怎麽樣?有沒有乖乖想我?”
“有。”聽著那的聲音,男人瞬間委屈了,冷不丁鼻子發酸,差點沒掉淚。
“我也好想你呢!”付霜滿意的笑了,對著手機“吧唧”親了一口,響亮的聲音膩的王明波一哆嗦。
那個虛無縹緲的吻,令許暮洲的眼睛奇異的大放彩,他毫不猶豫的對著手機親了回去。
“什麽時候回來?”
“快了吧,也就昨天我跟著冉冉和我表哥去玩,晚上就抗議了,不讓我當電燈泡。這不,今天我就去公司,讓他倆自己玩。後麵應該沒我啥事了,我再去公司刷兩天存在,就找機會開溜。”
“我等你。”
“嗯。”
兩人絮絮叨叨的聊了半天,王明波越聽越心涼。
付崢嶸把他派給付霜,他肩負著輔佐付氏下一代掌門人的重擔,可誰知道這掌門人偏偏跟個神病談起了,以後還能專心打理付氏?
你瞧瞧,人家都已經說了,過兩天要找機會開溜呢!
回到家之後,陸冉冉第一時間把付霜拉進屋裏,匯報戰況。
“今天我們去吃了法國大餐,看了一場超浪漫的歌劇,哦,對了,還去湖邊兜風了呢!”
陸冉冉興致的嘮叨半天,忽然小臉一垮,歎了口長氣:“可惜恒之哥說,他明天就要去上班了,不然堆積太多工作會影響公司的運轉。”
付霜翻了個白眼,付恒之是個工作狂,他肯休假兩天陪陸冉冉玩,已經很不錯了。
“那這樣,明天你跟著一起去公司,就說要參觀公司,讓我表哥陪你去。”
“好啊!好啊!”陸冉冉一把抱住付霜,把撲倒在床,搖頭晃腦的吹彩虹屁,“啊啊啊!霜霜,我死你了!我跟你講,我要是男的,或者你要是男的,還有恒之哥啥事啊,我就把你給你收了!”
“可別!不求你知恩圖報,你別恩將仇報就好。”
兩人鬧一團,一直到半夜才疲力盡的睡過去。
前世的付霜被付崢嶸保護得很嚴實,沒什麽機會接外界,也沒什麽朋友,從來沒有過跟同齡人打鬧玩樂的驗。
認識陸冉冉之後,付霜終於會到了友的滋味,有這麽個大大咧咧的孩子做閨,覺很新奇很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