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典現場熱鬧非凡,香鬢影,笙歌。
南山度假中心的慶典分為好幾個場地舉行,有節目表演,有競技比賽,也有自由度比較高的各種活,分時段全天候重複表演,確保前來參加慶典的嘉賓可以看到每一活。
付崢嶸年紀大了,力跟不上,付霜渾疼,懶得多折騰,爺孫倆一拍即合,去看節目表演。
半路上,陸冉冉打來電話,約付霜去參加活。
付霜不想去,看看付恒之,眼珠子一轉,有氣無力的說:“表哥,冉冉約我一起去玩,可是我昨天沒睡好,今天懶得彈,要不你替我去應付一下,我陪爺爺去看表演?”
付恒之下意識就想拒絕,付霜立即看向付崢嶸,裏念念有詞:“冉冉是我的好朋友,又是陸氏的千金,表哥,你就幫我去應酬一下嘛,就當是維護商業合作了。”
付崢嶸深以為然:“霜霜說的有理,陸氏在源城也是有頭有臉的,陸氏的小姐既然發出邀請,咱們拒絕也不太合適。恒之,你就代替霜霜去應酬一下吧。”
付崢嶸發了話,付恒之隻能答應下來,打聲招呼,去跟陸冉冉麵。
他一走,付霜就把他給賣了。
“爺爺,我悄悄告訴你,冉冉喜歡表哥,表麵上是纏著我,其實是想接近表哥。”
付崢嶸眉梢一挑,喜笑開:“是麽?冉冉這孩子活潑可,我覺得不錯的。”
“就是不知道表哥什麽意思。”
“順其自然吧,恒之打小兒就有主意,這事兒能不能,不是咱們說得上話的。”付崢嶸說是這樣說,嗬嗬一笑,暗示道,“霜霜啊,等你什麽時候回家了,邀請冉冉到家裏來住一陣子,去公司參觀,都行。”
付霜心裏雪亮,老爺子這是樂見其呢。
“好的,爺爺,我知道了。”
到地方之後,付霜給許暮洲發定位,看見顧清姿的對話框亮起小紅圈,點開看了一眼。
“姐,今天是慶典的日子,我能去找你嗎?”
付霜心裏有點,看了眼付崢嶸,歎口氣,告訴自己正在看演出,如果想看演出就過來,如果不想看演出,可以去其他區域參加別的活。
顧清姿秒回:“我馬上到。”
不一會兒,許暮洲就來了。
付崢嶸一看見許暮洲,滿臉笑意瞬間煙消雲散。
這人雖然年輕有為,堪稱商業奇才,但他畢竟是個神病啊!
付崢嶸就付霜這麽一塊心肝寶貝,那就是他的腦仁子、眼珠子、心尖子、命.子,哪兒舍得讓跟神病攪和一輩子?
許暮洲賠著笑臉打招呼:“付老先生好。”
付崢嶸冷哼一聲,別過頭看表演。
臺上是個小有名氣的歌手,在演唱自己的新歌。
付崢嶸這把年紀,對流行音樂完全無,那花裏胡哨的妝容、七八糟的舞蹈、吐字不清的歌詞,他一樣都看不下去。
但再怎麽無,也比對著神病強。
付霜攤了攤手,以示無奈。
許暮洲倒是沒往心裏去,隻目灼灼的看著付霜。
看他的眼神滿是無奈,夾雜著薄薄的愧疚,卻沒有半點恐懼與責備。
難道,昨晚的事,本就不記得?
許暮洲下滿腹狐疑,故意輕輕付霜的下眼瞼,試探著問:“黑眼圈那麽重,昨晚沒睡好啊?”
付霜心口一哆嗦,尷尬的咧咧,目四飄,顧左右而言他。
“沒啥,做了個不太好的夢,不說這個了,看節目吧。”
許暮洲頓時明白,把昨夜的事當了一場噩夢。
男人揪著的心終於鬆緩下來了,然而盯著那張疲憊的小臉,卻怎麽也無法釋然。
到底出了什麽事?
為什麽表麵上看一切正常,甚至在意識不清的時候,他可以順暢無阻的進,也會熱烈的配合,然而隻要一清醒,就會立即發生劇烈痙攣?
醫生說過,懷疑是經曆過某些事,留下濃重的心理影。
可在此之前,明明沒有過男人,這影到底從何而來?
許暮洲百思不得其解。
節目無聊,付霜昏昏睡,腦袋不住的往下栽,小啄米似的。
許暮洲看的心疼,跟付崢嶸打了聲招呼,說先送回去休息,也不管老爺子答應不答應,抱著付霜就走。
付崢嶸看了一眼,雖然窩火,但沒攔著。
許暮洲財雄勢大,又有付霜的死心塌地,正麵杠很難取得效,搞不好還會弄巧拙。
與其對付許暮洲,倒不如等待良機,隻要他一犯病,約定隨時可以終止。
許暮洲把付霜抱出演出廳,外麵強烈的一照,付霜就醒過來了。
“怎麽出來了?”
“看你睡著了,就想送你回去好好休息。”
“不用了,今天這麽大的場麵,睡覺多浪費啊。還是到去玩玩吧,要不然什麽都沒看到,豈不是白來南山一趟?”
“好。”
付崢嶸邊有助理隨從跟著,付霜走開也不打。
想了想,決定去看看競技類的項目,然後跟陸冉冉會合,玩一些自由活。
許暮洲先陪去育場,半路上,付霜想起顧清姿,立刻給打了個電話。
顧清姿快到演出廳了,一聽到付霜去了育場,心頭火蹭蹭蹭的燒到了腦門子,拳頭握得死,在心裏紮了付霜無數遍小人。
育場很大,付霜怕顧清姿找不到他們,拉著許暮洲坐在車裏等。
等了足足半小時,顧清姿才姍姍而來。
付霜一看兩眼通紅,秀氣的眉頓時皺起來了。
“清姿,你哭了?”
顧清姿咬著,搭兩下,眼裏很快就蓄起一層薄薄的水霧。
低著頭,嚶嚶啜泣:“我沒事,姐,姐夫,咱們進去吧。”
“嗓子啞的這麽厲害,還說沒事!”付霜不依,擰著眉頭問,“出什麽事了?誰欺負你了,你說。”
人是主提出帶過來的,有義務護周全。
顧清姿忽然失控,捂著嚎啕大哭,倒在付霜肩膀上。
付霜瘦弱的子被一砸,打了個趔趄。
許暮洲眼疾手快的扶住,角上揚,勾起一抹冷笑,嫌惡的目從顧清姿上一掠而過,仿佛多看一眼,都會髒了眼睛。
昨晚可是嗨了整整一晚上,今天整這哭哭啼啼的一出,能有什麽好事?
許暮洲同的看著付霜,又有些恨鐵不鋼。
嘖,他媳婦兒看起來也不是個蠢的,怎麽就是看不清顧清姿那小婊砸的真麵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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