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 有意思……
“已婚頂流舞星疑似私生活混,與某集團前任總裁同居”
“舞蹈明星在某檔大熱舞蹈競技節目中,與另一男明星親照片曝”
“與薄姓總裁已婚三年,期間出軌眾多男”
底下的評論跟瘋了一般——
「看著那麽純,竟然同時跟這麽多男人有關係,也太惡心了吧」
「老公有錢又帥氣,竟然還婚出軌,這種賤人就該拖去浸豬籠」
「這麽多男人喜歡,肯定是床上功夫了得咯,之前我看小道消息還說有個孩子呢,說不定是真的娃婦」
各種各樣難聽的詞匯往眼睛裏鑽,薑慕星拿著手機的手在發抖。
“薑老師……您沒事吧?”
工作人員看著煞白的臉,整個人跟失神了一樣。
薑慕星滿腦子都在盤算是誰這麽做的,心涼得徹底。
“這些都是假話,我沒有做過。”
那人當然知道,“導演說過會把錄製節目的花絮放出去,替你澄清工作時的緋聞,但是……節目收到的影響也很大,您要不先回去,看看怎麽理這件事。”
深呼吸,“好。”
薑慕星不是第一次麵對這種事。
四年前,也曾因為和陸晝的關係曝,陷鋪天蓋地的輿論漩渦中。
當初的,弱無力應對。
可現在不是四年前。
很快冷靜下來,和導演見了一麵,然後從側門離開。
車經過大廈前,以往全是聚集,如今卻是大吵大鬧的男男,在哄鬧著什麽。
薑慕星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被他們抵製了,強迫自己穩住心神。
電話響起,出於警惕不想接,但備注名字卻是消失已久的人——唐尋。
不,不該說消失,因為此前在各個財經頻道和熱搜上都看到過他,尤其是最近與環球集團的國項目引起了巨大關注。
電話聲鍥而不舍。
薑慕星知道這種時候打來電話,一定不是巧合。
端正心態,接通:“是你做的嗎?”
那頭,男聲悠揚著笑。
“星星姐,久不見,怎麽一開口,對我的敵意就這麽大呢?”
直言:“我對威脅過我人安全的人提不起好,你有事就說事,沒事就掛了。”
唐尋笑了一聲。
“我看到關於你的新聞了。”
薑慕星皺眉。
什麽意思?
難道不是他?
對方似乎好心:“需要我幫你嗎?”
一時回了神,“你是想幫我,還是想再踩我兩腳?”
“姐姐,我是關心你,你這樣的態度,讓我很傷。”
薑慕星沒心聽他說這些,眉眼間溢出煩悶。
“我自己可以解決,不用你關心,別再打來了。”
作勢掛電話,唐尋不惱,淡笑著問:“你是不是要回m國了?”
警惕心竄起,薑慕星震驚於他連這個都知道,臉上冷。
“你在我邊安了人手?”
他沒否認。
“我沒有別的意思,你不用張。”
暗自咬牙。
這種得知自己一直被人監視的覺,並不好。
唐尋微笑著,聽不出多好意,且讓人膽寒。
“姐姐,你要走了,多餘的話就不說了,一路順風不好聽,那我就祝你,一切順利。”
……
回去之後。
“媽的,哪個混蛋這麽不要臉,拿人的清白來侮辱人,還買這麽多營銷號和水軍來罵你!”
嚴雪來回踱步,氣得人都快炸了。
“現在網上鋪天蓋地都是你的負麵消息,全網都在罵你,那些話難聽得我都不敢看……不知道是哪個天殺的,讓我知道是誰,我非得弄死他不可!”
薑慕星坐在沙發上,回複完導演和製作人的消息,兩方都在第一時間為做了澄清,但評論還是一邊倒。
嚴雪擔心道:“慕星,你打算怎麽辦?”
著手機,“這麽大的黑料被曝,顯然是有人在針對我。”
“你平常又不跟人結仇,誰會恨你到這個地步?”
薑慕星麵無表。
嚴雪口而出:“陸晝?”
皺眉。
雖說昨晚拒絕了他,但他也不至於小氣到這個地步吧?
“不可能吧,他現在吃你的、住你的,窮得都叮當響,哪兒還有以前的地位和權勢。”
嚴雪說完,自己就否認了。
薑慕星也說:“不是他。”
“那難道是唐尋?”
“他給我打過電話了,聽說話語氣,也不太像。”
“也對,他為了得到陸家才估計接近你,現在目的達到了,再整你也不合適……”
話落,嚴雪想到了什麽,睜大眼睛與薑慕星一撞。
兩人想到一起去了。
氣得大:“這姓薄的也太小氣了!你還是他名義上的老婆,他莫名其妙用黃新聞潑你髒水幹嘛?”
不知道原因,薑慕星卻是知道的。
但萬萬沒想到他會做到這一步。
看來,找不到謝蘊和兒子,他真的被得快瘋了。
薑慕星不能多說謝蘊的事,隻說:“還不確定是不是他,現在解決問題最要。”
嚴雪急得抓耳撓腮,“我不了解這些事兒,這懂公關的又不知道去哪兒了!”
一怔,“他不在?”
“嗯,上午就出去了,一直沒回來。”
薑慕星剛要說什麽,舞團的電話來了。
“我接個電話。”
走到一邊,m國和國有時差,Asia會打來電話,說明事鬧得大。
對方劈裏啪啦問了一大堆,罵了兩句,最後還是說會以舞團名義發聲明。
“……Winnie,事鬧到這份上,不是幾份聲明就能讓你的,你告訴我,你有沒有解決辦法?”
薑慕星盯著盆栽裏的綠植,眼神清澈堅韌:“Asia,謝謝你和團長願意相信我,為我發聲,你放心,我有我的辦法。”
通話結束,立刻給薄打去電話。
等到嘟聲結束,那邊也沒接。
直到晚上,那人發來一條消息——
「用謝蘊的地址跟我換」
看到這字句,薑慕星差點被氣笑。
他說的換什麽,心裏有數,且不說不知道謝蘊在哪兒,眼下是他非要,也顧不上什麽臉麵了。
陸晝回來的時候,玄關門大開著,人站在臺階最高,指尖煙火閃爍,沁亮明豔的五。
他定了住。
“去哪兒了。”靜靜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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