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和傅瑾恒的決定,在第二天的清晨,就經過孫尚書告知了鍾紫菱。
“鍾姑娘,小王爺說了,你可以從陸家在本縣的店中挑選一家作為資本,給你十五天的時間,你將這家店的盈利額升漲一倍,就算你贏。”
還借給賭本?這是對有信心還是吃定呢?
“不過,小王爺也讓我告訴姑娘,我們醜話說在前麵,半月之後,姑娘無法勝出,那麽你就打掉腹中的孩子,乖乖的為太子所用。”
鍾紫菱微微一笑,沒有接孫尚書的話,而是轉頭看著陸傑瑜:“陸公子,時間繄迫,不如我們現在就去看看店麵吧。”
陸傑瑜聞言點點頭:“好。”
孫尚書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皺起了眉頭。他有種覺,就是輸了,鍾紫菱也不會乖乖就範,他想不通的是,一屆村姑還有什麽後手呢?
鬧市街道之上。
陸傑瑜不耐其煩的為鍾紫菱介紹在縣中屬於陸家的產業。鍾紫菱靜靜的聽著,心中暗暗驚訝,這陸家還真不愧這第一皇商的名號,是這麽一個小縣城中,店就有四家,飯莊,錢莊,布莊,還有一家書店。
“鍾姑娘,這四家店你都看過來,在下和你說句實話,這裏的客流不是很好,這幾家店,也隻是維持而已,如果姑娘想要賭的話,不如換別的地方的店麵。”陸傑瑜倒是好心,提醒著鍾紫菱。
“多謝陸公子,隻是小王爺已經說過了,僅在本縣店中選擇一家,我去了他虛,恐怕違約了呢!”鍾紫菱笑著說道。
陸傑瑜一愣,而後沉默許久,才抬頭問道:“鍾姑娘,在下有一句話不問不快,請姑娘見諒。”
“請問。”鍾紫菱點點頭。
“如果姑娘輸了,你會流掉腹中的孩子麽?”陸傑瑜認真的問道。
鍾紫菱收斂了笑容,目中閃過堅定:“不會!”
陸傑瑜震驚了卻又覺這是意料之中的事,隻是:“那,姑娘打算如何?”
如何?
“對於你們來說,這場賭約是決定我孩子的生死,可是對於我來說,這場賭約是生死之約。”鍾紫菱說道這裏,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腹部,手輕輕的樵著,臉上和的芒讓如同被渡了,那般耀眼。
“一個母親,怎麽可能會放棄自己的孩子呢?”
陸傑瑜呆呆的看著,心從震驚到震撼,原來打的主意從來都是和孩子同生共死。他真的不明白,這樣一個來路不明的孩子,值得這樣麽?還是說母,真的有這麽偉大麽?
“不過,我也不一定會輸哦!”鍾紫菱轉頭對視他,對他靈勤的一笑,那充滿自信和朝氣的笑,再次震撼了陸傑瑜的心。
兩人一直逛到天黑,才回到了縣衙,大廳之中,孫尚書和許知縣都等在那裏。
“鍾姑娘,你看的如何?”孫尚書在他們兩人坐好後詢問到。
“有些為難。”鍾紫菱笑著搖搖頭。
“哦?姑娘是嫌棄本縣的經濟。”許知縣接話到,他知道本縣的經濟不是很好。
“不是,賭約隻是說比原有的收增高一倍,所以,原有的收是高或低都是一樣的,我為難的是不知道選哪家來得好。”鍾紫菱解釋到。
“姑娘不如說一說,也讓我們為你參謀一下。”孫尚書溫和的問道。
鍾紫菱想了想說道:“其實四個店中,錢莊是見利最多的,可惜,也是最慢的。飯莊和布莊是最持久的,畢竟食住行每個人都離不開。不過,弄起來對你們京城主子最有利的還要是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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