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窒悶而旖旎的空氣,在房門打開的瞬間,被“啪”的一聲掌震碎。
上語惜狠狠的他,目惡狠狠的瞪視,“你早就知道自己心臟跟人家長的不一樣位置,那你剛才還跟我說那些屁話干什麼夏侯淵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到底想我承認什麼”
承認確實舍不得他死嗎
明明沒死,還假裝要死,在那個時候做出選擇。
而竟然還傻兮兮的真的信了他,明明知道這個男人就是徹頭徹尾的騙子
言玄和大夫站在門口,簡直對臉懵。
這他媽,前一秒還深款款的一個哭一個吻的秀恩,下一秒就是一個掌過去
主子們的果然不是他這等凡人可以理解的。
別說是他,就連夏侯淵都懵了。
前一秒他的人因為他傷而哭,好不容易以為自己守得云開,結果這個人
上語惜直接跑了出去。
夏侯淵想追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皺了皺眉,“言玄,跟上去保護,別讓出事。”
“是。”
言玄臨走前,吩咐大夫一定要好好的給他醫治,隨后才不太放心的離開。
上語惜走到外面,半夜寒涼的空氣澆在臉上,似乎這才好一些。
深深的吸了兩口氣,聽到后面的腳步聲,轉過去看了一眼。
“言玄,我一會兒就回去,你別跟著我。”
“夜里危險,若是公主不愿見到屬下,屬下跟著不讓您看到就是。”
這話說了,看不看到還有什麼區別
上語惜沒有再說什麼,在外面走了很久,才停下來終于有要返回的意思。
回去的時候大夫已經給夏侯淵理完了傷口,赫連清婉的尸還有地上的跡也都被理掉了,只是男人的傷雖然不在心臟,傷得卻的確不算輕,終于還是昏迷過去。
上語惜坐在床邊看著他蒼白的臉,緩緩的出手,卻驀然間狠狠掐了一下。
“憑什麼每次都是你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
“夏侯淵,這一次就算你不死,就算我不走,你也休想再掌控一切。”
“你要什麼,我就偏偏不讓你如愿。”
翌日。
薄薄的過窗戶灑進采很好的屋子,屋里的腥氣似乎消散了幾分,溫溫暖暖的。
夏侯淵睜眸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人瓷白的睡的面容。
他有些恍惚,如此安靜甚至帶著幾分笑容的臉,哪怕是在睡中,他也有兩年沒見了。
傷口很疼,但是又不疼,此時此刻滿心滿眼都是。
竟然乖乖的睡在他的邊,不是被強迫的,而是自愿的。
夏侯淵忍不住就手了的臉,很輕很輕,就怕吵醒夢中的。
但是他再輕的作,卻還是讓那迷糊的小人緩緩的睜開眼。
那段時間也不過幾秒鐘而已,卻足以被拆分每一秒甚至每一個剎那讓他盯著的眼睛,期待中夾雜著些許的小心翼翼,盼著興許會有什麼反應。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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