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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胖妻:豪橫神醫不好惹》 第544章 醒了,醒了,真的醒了

第544章 醒了,醒了,真的醒了

    雲千香慨了沒幾天,就被警察帶走了,劉正海的媽不願意協商,一定要讓坐牢。

    陳清仙沒有跟以前一樣上門撒潑胡鬧,而是告誡雲千香:“好好改造,不要擔心家裏,小糖果媽會照顧的。去了那地方不一定是壞事,說不定是好事呢。”

    劉正海的媽被驗出了輕傷,雲千香判了三年,因為毆打老人,屬於節惡劣。幾乎同一時間,劉正海提出了離婚。

    雲千香沒有任何要求,就一個,兒小糖果的養權必須。如果是一般人或許會猶豫,掙紮,可劉家不會。

    劉正海的媽和劉正海都不喜歡小糖果,沒了這個孩子更好,他可以跟曹婷婷毫無負擔地在一起。

    雲千葉依然還在海城沒有回餘縣,哪怕餘縣發生了這麽多的事,還是每天泡在海城的市立醫院重癥監護室裏。

    針灸做了二十天了,陳白林的腦電波頻繁發生波,可不知道為什麽,眼睛就是睜不開。

    雲千葉覺得自己的這套行針方案還是不行,得重新再調整一下。想了一個晚上,終於確定了第二套行針方案。

    這套方案中有一個位的把控很難,必須凝神靜氣,摒棄一切雜念,保持足夠的力,聚會神才能把控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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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陳白林,連肖誌國的合理需求都拒絕了。男人每次都用哀怨的小眼神盯著看,仿佛被無拋棄,獨守空房的可憐小媳婦。

    就當做看不到,翻背對著他睡,男人隻能擁著,無可奈何地歎氣。

    所有的銀針都下去了,唯有那個最難把控的位沒下,這是猶豫了好幾天才做的決定。

    這個位一般人是都不敢的,隻要稍微一刺激,人的神就會錯。之前也不行鋌而走險,雖然那行針方案是有一定的風險,跟今天的比起來,還是相差很多。

    拿起銀針,雲千葉閉上眼睛,在心裏默念了好幾遍清心咒,這是前世養的一種習慣。

    隻要心緒不寧,就會默念清心咒,效果非常好,默念幾遍就會讓自己安靜下來,做到人針合一。

    清心咒念完,雲千葉緩緩地睜開眼睛,聚會神地將銀針刺了那個位,到達一定的深度,床上的陳白林猛地開始在抖。

    雲千葉沒有停手,銀針依然往下推,陳白林抖的幅度在加大,就跟過了電一般。

    看的一旁的何立中驚詫不已,從來不知道位刺激還會帶來這樣震撼的效果。

    “砰砰砰!砰砰砰!”

    病床上的陳白林渾都在劇烈地抖,病床上發出不小的聲音。

    雲千葉看了看手表,時間一到,果斷收針,陳白林的抖“噶”地一聲,戛然而止,看的何立中搐的差點讓人誤以為他要中風。

    師父不說話,他也不敢隨意開口,怕打擾了。師父說了,今天的行針尤為兇險,要是對路,陳白林很可能會醒過來。

    如果不對路,還得想別的招兒。

    調整了一下別的銀針位置,深淺,再給病人把了一脈,思考了片刻,雲千葉再次起銀針,朝著那個位刺去。

    還是之前那個位,銀針一下去,陳白林就跟通了電一般抖,還很有節奏

    這次銀針的位置在位裏停留的時間增加了一倍,陳白林抖的時間比之前更長。

    抖著抖著,他的眼睛睜開了,無聚集似地著眼前的雲千葉。

    何立中看到這一幕,差點尖出聲,醒了,醒了,真的醒了。他師父就是能耐,就是牛。紮了這麽多天的針,終於把人給紮醒了。

    雲千葉也看到了陳白林的眼睛睜開,隻是沒有馬上收針,而是輕輕用力,再把針往裏頭推進了一

    何立中以為這次陳白林會抖的更加厲害,誰知沒有,他反而不抖了,開始胡地說話,也聽不清他到底在說什麽。

    “嘰哩哇啦,嘰哩哇啦”的,說了一大堆,聲音還不小,就跟個神經病似的。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雲千葉果斷收針,陳白林的聲音被按了暫停健,瞬間消失。

    雲千葉手又給他把脈,眼底出喜悅,邊也掛上了笑容:“陳先生!恭喜你,你已經完全清醒過來了。”

    “謝謝!”

    陳白林聲音虛弱,嘶啞,跟雲千葉道謝,眼眶聚滿了淚霧。這段時間,他偶爾醒來,幾乎都會聽見自己的歌帶在播放。

    一遍一遍,一次一次,一首一首,不停地循環播放。讓他的心得到了平靜,他不再害怕,不再恐慌,有歌帶陪伴著他。

    再有一天醒來,聽見一個人的聲音在跟他說話:“陳先生!你躺了好久了,該起來嗨了。你的歌迷們都在等著你出新專輯,你難道不想滿足了他們的願嗎?

    我給你紮針紮了十六天了,原本以為應該在十五天的時候你就該醒過來的,可是你沒有,我再試驗四天,再給你四次機會。

    如果你還不醒來,我會采取特別手段,到時候你可別說我待你,那都是你咎由自取的。陳先生!我已經把我的意思告訴你了,你不說話就當你默認了。”

    他覺得很好笑,這位醫生可真有辦法,讓一個昏迷不醒的病人同意的治療方案,太有才了。

    其實他很想告訴他,讓他趕用特別手段,他不想被一直困在黑暗裏,他要說話,他要站起來走出去。

    姐姐在港城等著他呢,他不能有事,不然姐姐會害怕的。

    沒想到醫生說的四天真的就四天,一直到今天,他才被用了特別手段,醒了過來。剛剛睜開眼睛的時候很迷茫,舌頭很僵,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經過了那一陣不控製的“胡言語”,發現舌頭變得了許多,腦子也逐漸地清醒了過來。

    他想他應該是好了,應該沒事了,這位醫生不但救了他,還救了他姐姐。隻要他沒事,姐姐就一定會沒事的。

    如果他出事了,就那樣安安靜靜地躺著,姐姐一定會心灰意冷,生不如死。

    本無法麵對這樣的自己,他是生命裏唯一的啊!滅了,要怎麽走出那無盡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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