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都懵了,完全沒料到,江若離會有這個作。
其餘組員,也有些傻眼。
薑喜更是傻眼了,若離霸氣啊!
薑喜本來還有點擔心,但看到這一幕,莫名有些想笑。
看了看凱的臉,就見對方表都震驚了,跟著是怒得說不出話的樣子。
“你!!!”
凱似乎想要過來阻止,又擔心這樣會掉麵子。
站在原地,一張臉黑得難看。
氣氛瞬間有點僵凝。
江若離拿著手機,漫不經心地劃了劃。
這時,老組員都看不過眼。
這個凱真是作!
急忙阻攔,說:“那個,江同學,你可以把昨晚整理的數據,也發我一份嗎?我這邊也要用!”
說著,走了過來,拿過江若離的手機說:“快到上班時間了,伯爵大人也忙,就沒必要拿這種事,去打擾他了!你說是吧?”
其餘人也急忙打圓場,“是啊!馬上還要開會,還得做一些準備呢!你們剛來,還有一些不懂的,待會兒順便和你們說一下。”
老組員把手機遞給江若離,道:“是啊!快點去準備吧!”
江若離聽到後,倒是很給麵子,輕聲道:“嗯!知道了。”
然後,收起手機。
眾人紛紛鬆了口氣。
雖然不知道江若離和伯爵大人,認識到什麽程度,但萬一把人招來,可就麻煩了!
他們倒是不知道,江若離其實沒打算,真去聯係路嚴爵。
不過是為了嚇嚇凱,省得這人,欺人太甚。
再說,路嚴爵那麽忙,把人喊來應付凱,簡直大材小用。
而且……出於一種下意識的心理,似乎也不希路嚴爵見凱。
江若離忽然有點怔愣,很納悶自己為什麽會生出這樣的念頭。
仔細想了想,最後將原因歸咎於,昨晚在車上,路嚴爵展現出來對凱的一些不冒。
要是讓他見凱,豈不是招他煩?
很快,江若離就將這事兒拋到腦後,開始工作。
薑喜也拉著問了一些工作上的問題。
凱吃了癟,言語上,倒是不敢再說江若離什麽。
但是今天的任務量,卻比昨天更重了。
江若離這一早上忙得腳不著地,連喝一口水的時間都沒有。
午餐時,薑喜和江若離去研究所的員工餐廳吃飯。
薑喜一邊吃一邊忍不住吐槽,“那人真是越來越過分了,自己得不到伯爵大人的青睞,就針對你,簡直是有大病!”
江若離也有些反這個凱,確實是過分了,一而再地為難自己。
不過心裏歉然,對薑喜道:“不好意思啊!你又被我連累了。”
薑喜卻本不在意,“沒事,多做點也沒事,畢竟付出和收獲正比,能學到更多。
隻是這樣下去,也不是什麽辦法,那人那麽變態,我們一天的任務量,抵人家好幾天,也就你能力強能完。
但短時間,咱們還能吃得消,長久下去,哪裏經得住這樣磋磨?生產隊的驢,都不敢這麽工作!”
江若離擰擰眉。
的確是這樣,隻是要用什麽辦法解決這件事?
如果不一次搞定,就會變本加厲的針對自己,還會連累薑喜。
薑喜見江若離出神,靠了過來,小聲道:“那個……若離,你要不去找伯爵先生說說這件事?你和他關係不是不錯嗎?我覺得,這件事其實也算因他而起,所以,讓他出麵一下,好像也不太過分吧?
伯爵先生的分量,即便什麽都不說,都夠了。”
江若離聽到後,這的確是個辦法,但是卻不想這麽做。
搖搖頭,說:“不妥,估計凱早就想好了說辭……例如,重視新人,想培養我們,所以才多給機會,別人求都求不來。
而且研究所,加任務本來就是常有的事,咱們在學校的時候,也是這樣經曆過來的。
雖然知道在針對我,可這件事,因為咱們新人份,可能會站不住腳。”
這也是江若離沒想找路嚴爵的原因之一。
薑喜聽到後瞬間覺悟。
拍拍額頭,說:“這倒也是,伯爵先生最是敬業,也是研發狂魔,凱或許還會說,伯爵大人都能加班,你一個新人,怎麽就不能加,就我們事多。
我算是看明白了,不管我們怎麽說,凱都會以各種理由說我們不是,唉,看來,咱們隻能認栽了!”
薑喜歎了口氣,繼續吃著菜。
江若離心裏過意不去,說道:“以後把你手裏的工作,給我一部分吧!這事兒是我牽連你,我得負責任。”
薑喜卻說:“那怎麽行,你工作量本來就比我多了,我今天出門,把狗糧放夠了,今晚可以舍命陪英雄了,不過,今晚可能要去你家借住一晚,我已經看好了房子,等明天找人搬過去後,今後就不擔心加班晚了!”
江若離聽了後,不免有些,“謝了。”
薑喜擺擺手,“謝什麽啊!小事一樁,你不必跟我客氣,再說了,這名額本來就是你給我的機會,我得知恩圖報才行!
而且能跟你分到一組,是我的榮幸,我還想跟你這個學霸多學習學習呢!你可別嫌我煩啊!”
江若離失笑,當下說:“是朋友就不要說這些話,什麽恩不恩的,我說了,這是你靠自己能力得到的機會,我隻是順水推舟一下而已,再說你這麽聰明,以後我們互學互助。”
薑喜頓時笑起來,“對對對,我也厲害,聰明的。”
江若離被自的樣子,弄得失笑不已,心總算好些了。
午餐後,兩人回去研究室,繼續忙。
當晚,江若離毫不意外,和薑喜又加班到大半夜。
十一點多的時候,薑喜已經撐不住,趴在位置上,昏昏睡。
江若離也累得夠嗆,奈何手裏工作還沒完,隻能強撐著。
可眼皮頻頻打架,最後不住,隻能端著杯子,去茶水間泡咖啡提提神。
一邊活筋骨,一邊離開研究室。
……
此時,核心區,路嚴爵也剛忙完,從辦公室出來。
裴炎見他出來,立刻起詢問:“回去嗎?”
路嚴爵沒答,走了幾步才說:“去外圍研究所看看。”
他迫不得已娶了她,卻恨她入骨,恨她害死了自己最愛得女人,所以在這段婚姻裏,他對她百般折磨。而她,在他麵前永遠隻會妥協。她容忍他得冰冷,容忍他得折磨,容忍他得一切,甚至容忍他得心裏根本沒有她 她以為,這樣,總有一天他會看到她得好,他會愛她 可是他卻還是對她說: 你不僅僅要贖罪,其實你更應該去死,抵消罪孽!” 當這段婚姻進行到實在慘不忍睹得局麵,她又是否該繼續咬牙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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