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江然自然是以的意見為主，說完就去拉客廳的窗簾了。

    選片的權利舒心給了他。

    江然選了一部兩人都比較偏好的劇片，又把室的暖氣溫度調高，等舒心在沙發上坐好，他給蓋了條薄毯，這才在邊坐下。

    等他坐過來，舒心把上的毯子分了一半給他，作剛做停頓，江然順勢摟過了。

    他的突然襲擊，舒心子都僵了一下，但沒有掙開，並且在江然準備說話前，直接回抱了他，坦然地窩進了他懷裏。

    江然的懷抱比想象的還要舒服，調整了一下坐姿，麵朝幕布，小聲說：“就這麽看。”

    江然輕笑，下親昵地在頭頂上蹭了蹭。

    舒心抱的時候是很坦然的，但心其實並不平靜，最後投影片的人好像隻有江然，舒心沒過心。

    好幾次抬眼看他，想要說些什麽，但最後都被了回去。

    在第n次看他被江然抓到後，他笑著說：“想說什麽？”

    舒心也不扭，直接將心中的疑問出了口：“想知道你是什麽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不是哥哥對妹妹的那種喜歡。”還強調了一句。

    江然挑了下眉，隻是還未等他回應，自己倒先猜道：“難道是……那次你不讓我喊你哥開始？”

    更早。

    江然暗道。

    不過他開口說的是：“差不多。”

    舒心沉了一會兒，淺笑說：“從哥哥突然轉變男朋友，其實還不習慣的。”

    畢竟哥哥都做了這麽多年了，而男朋友，這才剛開始第一天。

    這一天，就從稱呼上不注意錯了好幾回。

    聽這麽說，江然低頭和對視，“所以，你是想要哥哥，還是想要男朋友？”

    舒心沒想到這竟然會是個選擇題，對上他的眼睛，嫣然一笑，“兩者不可兼得嗎？”

    還以為會是一道多選題呢。

    江然一愣，繼而輕笑出聲，在鼻尖上刮了一下，“這麽貪心？”

    舒心理所當然地點了頭，“你是江然嘛，江然無所不能，一定會滿足我的心願的，對吧？”

    江然看著。

    小姑娘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學會戴高帽的本事，把人架得高高的，讓人一點辦法都沒有。

    不過這一次，他沒有做出讓步，而是淡定說：“不對。”

    被他無條件地寵了這麽多年，這還是舒心第一次從他口中聽見這麽直白的拒絕。

    眼中浮起幾慌，在想昨天自己那麽回應是不是一個錯誤的答案。

    興許還是做哥哥好吧，因為男朋友本就沒有哥哥那樣好說話了。

    江然一眼就看穿了眼中的憂慮，好笑地摟過的肩頭，語氣無奈，“你啊，又在胡思想什麽？”

    舒心低著頭，不接話，不停地摳著自己的手指，小作頻頻。

    江然看見了，卻仍然沒有解釋他剛才那句話的深意，而是拉過的手，指相攜，十指扣，聊起了別的事。

    “大學生活覺怎麽樣？”

    舒心並不排斥他的，相反還有些喜歡。

    雖然對他剛才直截了當的拒絕心中還有些許不快，但還是順著他的問話說出了自己心中真實的想法。

    “就那樣吧，按部就班，循序漸進，有條不紊，跟我想象中的一樣。”

    聽著連用了三個循規蹈矩的語，江然輕笑，“聽起來好像沒什麽意思。”

    舒心年紀不大，但可能是因為時有過一段不太好的經曆的關係，看待事特別通。

    不以為意地說：“很多事都是沒有什麽意思，但是是必須得去做的呀。”

    對於要不要去做一件事也不是以有沒有意思來判斷的。

    的通，令江然反而有一種失職的覺，懷疑這些年是不是因為他沒照顧好，才會讓變現在這個樣子。

    不是說現在這樣不好，隻是讓他有點心疼。

    他放在肩頭的手微微抬起了的臉，問：“比如呢？”

    “上學，社……”說到這裏，舒心看了他一眼。

    接收到視線的江然失笑，替把下一件事補充上，“還有談？”

    舒心鼓起半邊臉頰，狡黠地將視線適時挪開，聲說：“我可沒說啊。”

    江然勉強地笑笑，“是沒說，眼睛裏都寫著呢。”

    到他緒有些低落，舒心趕收起使壞的心，“不是的，我不是想說談這件事本有沒有意思，而是和你待在一起，就很有意思。”

    看著江然，“不為，因為你，是你讓我的一切都變得有意思起來。”

    “因為我是你哥？”

    看到江然並沒有因為的這些話而緒恢複，舒心偏了偏頭，不是很能理解他為什麽要糾結著這層份不放。

    說：“你難道不是嗎？”

    江然與對視上幾秒，最後敗下陣來。

    眼下的恐怕還不能明白他迫切想要丟掉那層份的心。

    他了下的臉，歎了口氣說：“先看電影吧。”

    舒心心裏是還有很多疑問亟待解答，但看他談缺缺，便也沒有強求，兩個人就這麽一邊看著電影，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品評著。

    舒心明顯比自己想象的要困，影片進行到一半，就開始昏昏睡，最後是在劇進行到哪一步睡著的，都有些不記得了。

    醒來的時候，整個人都窩在江然的懷抱裏。

    剛睡醒的舒心有點懵懵的，也沒覺得他們之間的姿勢有什麽不對，著眼睛，自然地問道：“哥哥，現在幾點了？”

    好像他們還在讀高中的那些年。

    江然眸深深，垂下眼看，“心心，我不想當你的哥哥了。”

    “為什麽？”舒心還沒清醒，還以為自己睡了一覺醒來，什麽都變了。

    還沒來得及難過，江然低下頭來，臉得和特別近，說：“我說過的，再喊哥我就要親你了，現在，我就當你是默認了。”

    接著，一吻落下。

    他想做的是江然。

    是可以肆意親吻擁抱的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