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渠想到了什麼,豁然開朗。
日記是蘇云舒寫給岳錦如看的,還有其他方式記錄的!
關于蘇云舒的死,關于與傅競堯之間所謂的界限,都是以的形式存在于某個地方。
可是,藏哪兒了呢?
蘇渠又陷了思索。
不能是被岳錦如找到的地方……社是比較安全的。
但社那麼多,蘇云舒能藏哪兒?
蘇渠把幾乎翻爛的日記本再查看一遍,上面每個字都能背下來了,如果能發現,早就看出端倪。
沮喪的將日記本放在床頭柜上。
不過不管怎麼說,跟岳錦如吵那一架,岳錦如當面“蘇渠”,算是功了一步。
岳錦如再也不能幻想是蘇云舒,把當工一樣控制。
蘇渠對傅競堯的那一番“投誠”,還有傅競堯讓實驗室項目通過審核,短時間里,岳錦如不會再來煩,傅競堯也會護著。
可以自由一段時間,專心做自己的事了。
這麼一翻回顧整理,蘇渠放松下來,著枕頭一會兒就睡著了。
房門推開,洗完澡的傅競堯進來,看到睡得沉沉的人,無奈的扯了下角。
和好的第一晚,以為躲到客臥就行了?
還真是能睡,這就安穩的睡了,沒心沒肺。
傅競堯拎開被子,側躺在的邊,將摟在懷里。
不得不說,習慣了的味道,溫香暖玉在懷,沒有還真不習慣。
傅競堯在的臉上輕吻一下,覺燈刺眼,半抬起想關燈,忽地看到床頭柜上的東西。
他拿過來。
一本日記。
傅競堯隨手翻了翻,目越來越沉。
他側頭看了眼枕邊的人。
一個人在日記里寫滿了對他滿滿的,對他而言并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傅競堯把日記本合上,放回原位。
他離開了客臥。
第二天,蘇渠醒得很早。
冷醒的。
偏頭一看,床側是空著的,想起來跟傅競堯是分房睡的。
苦笑了下。
竟然習慣了兩人在一起就該同床而眠,在他的懷里醒來。
來北城才多久啊,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蘇渠使勁搖晃了下腦袋,起床去洗漱。
但傅競堯比醒得更早。去他房間,想對他說早安的時候,他的房間里是空的。
蘇渠疑的下樓,傅競堯穿著運回來了。
看他熱汗涔涔的,蘇渠把巾遞給他:“這麼早就去晨練,不冷嗎?”
傅競堯汗,看睜著睡意朦朧的眼睛喝水,說道:“沒個八塊腹,怎麼讓你服。”
“噗……”蘇渠一口水險些噴出來,狼狽的咳嗽,就看到男人洋洋得意的上樓洗澡去了。
蘇渠無語極了。
大清早的說話,不要臉。
但的臉全紅了,眼里全是笑意。
回憶了下。
也不是沒有過他的腹,結實有力,也白,好看的。
蘇渠覺得自己也不要臉了,鼻子,把傅競堯帶回來的早餐去加熱。
這時候手機響了,蘇渠看了眼來電顯示,特意走到樓梯往上看一眼,之后才接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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