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想象,蘇云舒那樣優雅端莊的孩子跳勁舞是什麼樣子。
蘇云舒卻扭頭看向傅競堯,以眼神問:我給你看的視頻,你還給別人看?
傅競堯手拿了顆車厘子塞自己里,一副你自己看著辦的表。
蘇云舒哂笑一聲,看向陸道:“你想看?”
陸點頭:“當然,就在這里,跳!”
不跳就是瞧不起他。
蘇云舒笑了聲,中途截了傅競堯的車厘子放自己口中。
“人家給了大錢,我才跳的,你給嗎?”
陸看了眼傅競堯,沒聽說有這回事啊。
再說了,有傅競堯這個財神做男朋友,還有錢能打這位端莊淑不顧形象地大跳勁舞?
陸一臉看戲的模樣,大方問道:“給多?”
蘇云舒托腮,淡淡地睨著他:“通過實驗室項目審核,還有撥款資金。”
陸意味深長地看了眼傅競堯,原來蘇云舒與顧尚珩跳舞的原因在這。
他嘲弄地看著傅競堯道:“什麼時候三你這麼沒用了,未來老丈人的項目,你竟然不支持?”
傅競堯起蘇云舒的一撮頭發,發梢撓的臉:“我的人為我著想,我有點。只是跟你跳舞的人,只能我一個。”
“好。”蘇云舒乖巧地著他的口,喂他車厘子。
服底下,清晰地覺到傅競堯在的腰。
陸不了傅競堯對蘇云舒的寵溺,無語地閃開了。
沒勁。
一旁吃瓜看戲的幾個男人笑嘻嘻的,其中一個給了陸一胳膊肘,笑道:“陸,你還是算了吧。三對云舒可疼著呢,哪舍得對生氣。”
“聽說前陣子云舒生病住院,葉琪跑去的病房大鬧,打擾養病,你瞧瞧現在葉琪涼什麼樣兒了。”
陸看向他,蘇云舒也看了過去。
葉琪的那些黑料看到了。
難道不是傅競堯一次曝的黑料,準備在新電影上映前來個大反轉,把再捧上一個臺階嗎?
“你們在聊什麼呢,這麼安靜?”朱萸姍姍來遲,陸把剛才的話說了一遍,那公子哥兒接話,長了脖子問朱萸,“有這回事兒嗎?葉琪那麼瘋?”
朱萸看了眼傅競堯,淡笑道:“什麼瘋不瘋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葉琪被的那些個工作人員捧壞了,脾氣太大,得罪太多人。翻車是遲早的事,跟云舒有什麼關系。”
蘇云舒兩手一攤,擺擺手道:“看吧,就說跟我沒關系。可是天幕的搖錢樹,阿堯舍得為我把那搖錢樹砍了?”
蘇云舒抬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傅競堯。
真是因為嗎?
傅競堯沒有回應的眼神,垂著眼皮在挑揀大顆車厘子。
朱萸垂下眼眸淡笑,包廂里很熱,扯松脖子上的圍巾。
陸看不過去,站起來想去替摘了圍巾:“這里熱得很,蘇云舒那最怕冷的東西都只穿著。我幫你把圍巾收了。”
他的手指剛到朱萸的圍巾,朱萸就張的往旁邊躲開,陸的手尷尬地懸在半空。
“怎麼了?我的手上有刺?”陸覺得朱萸的反應太敏。
大家都一起玩那麼長時間了,幫忙摘個圍巾又不算什麼事兒。
傅競堯的目朝朱萸看過去,眼神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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