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局對著那邊兩個警察,“你們倆拎著設備,陪著莫先生去一樣吧。”
兩個警察收到命令,二話不說開始收拾兩個大大的箱子。
很快幾輛車從市局大院出發了,為了降低影響,沒有開警車塗裝的車,也沒有拉警報。
算上莫北的那輛白寶馬,幾輛車前後組一個車隊,往許棫提供的那個位置飛奔過去。
抵達位置之後,用車燈晃著也看不見什麽,又沿著路開了一會兒,才在大燈的燈下,看見那輛罩著黑車罩的車。
幾輛車上的警察跳下車。
莫北剛要靠近,被證科的警察先攔了下來。
“莫先生,請冷靜,稍等一下。”
莫北點點頭停下腳步,看著他們幾個警察穿上腳套,戴上手套之後走到車的旁邊。
他們先是在車的附近,提取到了腳印。
幾個人一邊工作,一邊匯報著所有的發現,另外一個專人負責記錄。
“車的附近,發現幾枚270mm的腳印,42碼半,初步推斷為男生。”
“隻發現270mm的腳印,並沒有其他人的腳印。”
“這裏的胎痕跡,不是甲殼蟲的痕跡。”
“確實,應該是有另外一輛車,停在了這裏。”
“看著腳印,從這裏到這裏。說明什麽?”
另外一個警察回答,“這個人,從甲殼蟲這裏下車,走到這裏,上了另外一個車,開走了?”
“不,你忽略了一個細節。他先繞到了這輛車的後備箱,然後才回到駕駛位上了車。”
警察們的對話,聽得莫北越來越心沉。
沒有星河的腳印,說明是被弄暈了,直接扛到了後備箱。
莫北的猜測很快得到了印證,因為那邊的警察很快接著說道,“這腳印的深度,說明這人的重應該超過250斤。但是他鞋底的磨損程度,卻不像是一個250斤的人。說明了什麽?”
看出來了,其中有一個應該是新進到證科的新人,總是被提問的那個新人回答,“說明,這男人應該扛著,或者抱著重。就目前況來說,可以推斷,那男人扛著或者抱著李小姐,把塞進後車的後備箱,然後開走了。”
“沒錯。”那人點頭,對旁邊的警察吩咐,“固定一下這裏的證據。”
他們往甲殼蟲的車門把手上噴了黑末,然後用刷子輕輕地刷拂,很快,四個門把手上的指紋統統提取完畢。
“來,幫下忙。”證科的大佬話音剛落,另外一個人上前,手裏拿著一細細的東西,大概五秒鍾,哢嗒一聲好聽的響,甲殼蟲駕駛位的車門應聲而開。
警察俯下子,呼吸了幾下之後,“你們也來聞一下,看我們結果是否一致。”
另外幾個人趕上前,趁著車的氣味還沒有完全消散。
幾個人都聞過之後,那個新人又被指定,“你來回答。”
“吸麻醉藥七氟烷溶,濃度不小。”
那人點點頭,“大家都是這個意見?”
所有人都點點頭,“嗯,我也是這個意思,記下來吧。開始車取證。”
隨即,甲殼蟲的四個車門,以及後備箱都被打開。
車的窗戶上,方向盤上,還有扣手等所有地方,都被灑上末,提取有效指紋,各清理發,尋找非車主的發殘留。
不需要莫北提醒,在副駕駛上的那團紙張,很快被發現。
警察帶著手套的手,小心翼翼地展開被皺一團的紙張。
跟著來的茍局第一次開口問,“寫了什麽?”
那人走了過來,對著茍局莫北他們展示了一下手裏的紙張。
‘吉時已到,我來接你了,等急了吧?寶貝。’
皺皺的紙上,用報紙上剪下來的方塊字,拚了這樣一句話。
“吉時已到。看來這人蓄謀已久。”茍局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道。
莫北看著那一行話,再加上,邊茍局那句蓄謀已久,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緒,“我草他媽的,等我抓到他,我一定把他碎了。”
隨後,莫北高大的軀,竟然原地頓了下來,雙手握著抵住自己的額頭。
“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為什麽提到店對麵有男人的時候,我沒有提起警戒心,沒有往心裏去。都怪我,是我害了。”
楊辰看著蹲在地上的莫北,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他理解不了這個男人,但是他好像可以確定,這個男人是真的超級李星河。
證科的大佬過來,“茍局,麻煩派人,把這些指紋發,現在立即送去辦公室。我們要爭分奪秒,馬上開始比對指紋庫,看看能不能就此把他揪出來。”
茍局點點頭,看了看邊的人。
趙局此刻馬上說。“讓楊辰帶著一名輔警去送吧。”
“好的,就這麽辦吧。”
“好的,我馬上就去。”楊辰小心翼翼地接過證,深深地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的莫北。然後喊了另外一個小警察,火速上車走了。
茍局俯拍了拍莫北的肩膀,沒有說話。
莫北的手揚了一下,示意茍局自己可以。
他可以控製自己,不能耽誤影響警察的工作。
剛才隻是看著星河的車就這樣被裏裏外外的提取證據,他的緒一時又控製不住。
莫北拚命告訴自己,冷靜下來,把睹思人的緒下去。
他在心一條一條地跟自己分析,星河晚上還跟自己通了電話,還好好地活著。現在的車找到了,許棫又去別的地方繼續找線索了,這裏發現了鞋印,也發現了指紋,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車外的取證工作,已經基本結束了。
莫北走到甲殼蟲後麵那的車印那裏,他很小心,注意不要去猜到那胎痕跡。
他認真地看著那胎痕跡,旁邊的證科大佬看見了,開口道,“莫先生,你見過的豪車肯定多,這胎痕跡你看看,有什麽獨有特點嗎?”
莫北也是這個意思,他仔細看了許久,歎著氣起,“沒有,這胎是大眾普通型通用的胎。大眾這個牌子現在雲停有很多。”
眾人也都點點頭,雖然小到牌子了,但是這個牌子車係眾多,賣得也好,基本排除了這條線索的追查價值。
莫北走到甲殼蟲車後,“這個車罩可以給我看看嗎?”
“莫先生,您得先戴上手套。”
莫北趕戴上對方給的手套,拿過證袋,小心地拉開,著仔細看裏麵的車罩。
裏裏外外翻了個遍之後,莫北沮喪地把袋子還回去。
掉了手套,一臉沉著。
“車罩也沒什麽價值?”茍局見莫北的神,也皺著眉頭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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