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不算部門，工作也不需要保，只是培訓時太忙，且太累，全是封閉培訓，不適合和外界聯繫罷了。

容黎想起自己大學時，他讀博士時，也是男多，班上幾名生都是香餑餑，稍微漂亮一點的孩子，在男人心目中都是神。

秦晚漂亮，有能力，家世背景又出眾，更是長了一張罕見的小白花臉。那些保護旺盛的男人，最喜歡秦晚這一款的長相。

應該不缺人追求。

朝夕相，很容易產生。

容黎心中有些悶。

「有一名同事特別有趣，他和子遇一起讀的博士班，子遇畢業工作，他還在讀博，總是慨子遇是外星人，又羨慕子遇的腦子。他們博士班許多人去大廠工作，薪資一年就拿兩百多萬，他開玩笑說幸好自己是富二代，所以追求夢想，若是貧窮，他也去大廠了。」秦晚說，「他特別有趣，人也很幽默，子遇和他還算朋友。」

容黎淡淡說，「子遇的朋友，不都是老人年嗎？」

「也有年輕的小夥子好不好。」

「博士讀完，他多大了？」

「二十九，很年輕好不好！」

容黎輕笑說，「二十九讀完博士，算是有點晚，我二十六就讀完了。」

秦晚腦袋似乎緩緩地冒出一個問號，全國top大學的top專業博士，二十九就讀完，竟然被涵不夠聰明。

「我懷疑你在涵我。」

容黎，「這從何說起？」

「我要是直博，三十歲不一定能讀完。」

容黎挑眉，「哦。」

秦晚對這一聲哦很不爽，「我們專業，碩士和博士都是三年，要讀六年，博士讀三年還不一定能畢業。」

「我的商學院博士是五年制，我讀得快而已。」

秦晚微妙地停頓片刻，覺到了容黎的怪氣，面無表，「讀這麼快，質量能保證嗎？」

「還行。」

秦晚支著下，好整以暇地看著他，「你……在怪氣嗎？」

「沒有！」

秦晚就這點很好，有脾氣絕不藏著掖著和你玩你猜我猜的遊戲。

「你有！」

「沒有，我就事論事。」容黎得到季珹的幾分真傳，「你不會生氣了吧？」

秦晚是有點生氣，可學校全球排名不如人家，被涵就生氣，顯得自己有點小氣了，「沒有，希寶寶智商傳你，他們要考不上哈佛，就是你的鍋。」

容黎，「……」

秦晚脾氣來得快，去得快，的確不會為了這點事生氣，容黎問，「那平時除了一起培訓，還做什麼？」

秦晚想了想，「培訓時間長的，結束后我們會整理資料，會一起討論通信網路怎麼更便捷地使用，也會討論網路安全這些問題，個人時間不算很多，偶爾會有一點時間，大家為了放鬆會一起打羽球，跑步等等。」

容黎暗忖，那真就是朝夕相。容黎覺自己自似的，問清楚就是往自己心頭扎刀，這也太狠了。

「我想起來了，我們科技公司也向軍隊提供通訊設備，黑鷹算是你們的合作夥伴嗎？」

「算吧！」秦晚說，「網路服務是三代運營商提供，通訊設備主要是四家公司，黑鷹算其中一家。」秦晚輕笑說，「你們的通訊設備，好像好使的。」

一些特定領域的專用通訊，都是黑鷹的設備。

秦晚其實有些信息想告訴他，又琢磨著不合適，乾脆就沒提，黑鷹的競爭力的確很強，速率很高，只不過本太高了。

容黎卻悶悶不樂的，秦晚還特別親切地問，「你晚飯吃這麼？」

「年紀大了，保持材。」

秦晚，「？」

確定了，容黎的確在怪氣。

那個悉的他，又回來了！

秦晚不爽地想，老子沒惹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