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就沒關心過自己不能吃什麼,反正在月子中心,給什麼吃什麼,倒是想吃冰激凌,被月嫂駁回,就知道冰激凌不能吃。
容黎查好資料后,把秦晚點的咖喱螃蟹給劃掉,海鮮鍋也給劃掉,所有的菜他都叮囑不能放辣椒,青椒炒臘也給劃掉,冰沙果也給劃掉,多給點了一道花膠。
「懷孕不能吃螃蟹,生了還不能吃?」秦晚懷孕后,就沒吃過幾次螃蟹,就容黎買帝王蟹那次,也就被允許吃了三條蟹。
「不能吃!」
「什麼時候能吃?」
「出了月子,再吃吧。」容黎也不太確定,又不能直接問諾斯醫生,「先忍一忍,這段時間先吃溫補的,生產後氣兩虛,要好好養。」
「我覺自己壯如牛,你不能拿我和普通產婦比。」
「你再壯如牛,也就九十幾斤,好好養著,不能會落下病。」容黎使出殺手鐧,「你若不聽話,下次就不帶你出來了。」
秦晚盛怒,想拍桌子和他對峙,容黎說,「不能拿自己開玩笑。」
秦晚的火氣莫名就被撲滅了,他要是說一句為了孩子著想,秦晚的火可能就要燒起來,偏偏他每一句話,都是為了的。
這段時間,聽得最多的是為了孩子,你應該吃什麼,吃什麼下,管不吃,就端來給吃,還不能不吃,不吃就會被人說一句為了孩子,要忍一忍,不要任,聽得特別煩躁,覺自己就是一個工人,只能吃下的食。
所以,容黎一開始說查什麼產婦不能吃,秦晚就很不高興。
「難道不是怕你兒子們沒吃嗎?」秦晚不爽地問。
容黎困,「我們不是買了許多水嗎?你沒,他們可以喝水,不著他們。」
「哦……」
容黎聽明白了,他脾氣雖很暴躁,卻很細心,又頻繁來月子中心,依稀能到秦晚的心浮氣躁和不悅,月子餐沒有幾樣是秦晚吃的,點了幾次菜都被駁回,理由就是不利於孩子,怕吃出什麼問題,孩子喝也出問題。
秦晚一開始還忍,聽多了就顯得很不爽,特別是陳良東和諾斯也有意無意說過,其實大家都是無心的,可秦晚聽太多了,本能就很排斥。
就像抱怨的,大家都是為了孩子。
沒有人關心不吃。
「你月子里想吃冰激凌,你產後氣兩虛,他們怎麼敢讓你吃,實際上是為了你的健康著想,可能是大家都覺得媽媽為了孩子,什麼都願意容忍,退讓,把你也當了這種媽媽,他們不會心細地安你的緒,只會說一句為了孩子,就覺得你能妥協。讓你吃月子餐,是為了排乾淨惡,儘快能恢復,生冷,辛辣的不能吃,也是為了你的健康。孩子們不喝,可以喝水,喝配方,誰規定就一定要喝母?」容黎只希秦晚能放寬心,「等你出了月子,你不想餵,你就斷了吧,以後吃什麼,就吃什麼。」
「可以嗎?」
「當然可以!」容黎輕笑說,「為什麼不可以?」
「醫生和我媽媽都說要喂半年。」
「你想喂多久,就喂多久。」容黎知道急著恢復,不想被孩子困住,想要在事業上大展拳腳,他從來都不攔著秦晚,「你高興怎麼樣,就怎麼來。」
「那出了月子,就斷?」
「行!」容黎想了想,「可你還是要稍微忌口,也要聽醫囑,不能胡吃海喝,等徹底養好了再說。」
秦晚眼睛亮晶晶的,口而出,「容黎,你真是一個神奇的男人。」
容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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