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遠在飛鏢上,蒙上眼睛都能比顧子遇得準,顧子遇看到他自信心棚,微微挑眉,也激起了勝負,他本來就是勝負很旺盛,雖會輸給穆遠,可比起穆遠想象的完卻不一樣,顧子遇勉強還真能和穆遠打一個勢均力敵,穆遠每一局都是險勝。
穆遠雖贏了,心態卻有點崩,「弟弟,有什麼是你不會的?」
顧子遇想了想,覺自己很完,搖了頭,「無所不能!」
穆遠,「……」
他想找人吐槽了!
「我長這麼大,只見過一個這麼自的人,本想他就很無敵自,沒想到你還能超越他,是我見識淺薄了。」
顧子遇,「……」
穆沉見穆遠玩了飛鏢,回來還喪喪的,好奇地問,「飛鏢也輸了?」
不可能!
「贏了!」
「那怎麼不高興了?」
這一看就是輸了的孔雀,都蔫了。
穆遠拉著穆沉咬耳朵,「哥,這哪兒來的怪胎,什麼都會,真恐怖,他是人類嗎?他真的十三歲嗎?十三歲學這麼多東西,他還有年嗎?」
顧子遇還真沒什麼年。
穆沉說,「聽說,他沒有同齡的朋友。」
穆遠看向顧子遇的目帶著一點憐了,「他好慘啊。」
穆沉,「……」
人家可能一點都不覺得慘,並覺得很清凈。
穆遠心生憐,對顧子遇都有好臉,又來了興緻和顧子遇聊天,問了興趣好,平時做什麼,本來一腔熱想要和顧子遇來往的,然後聽了顧子遇的日常和興趣好后,穆遠頭上冒出一堆問號,默默地把顧子遇歸類到他爸的陣營里去。
穆遠又必須要承認,顧子遇是真的很優秀,不卑不,未年三個博士,前途無量,不僅是穆堅信稱讚,穆堅守也讚不絕口,他認識的每一個長輩都誇一朵花,妥妥的天選之子。
「這要是一本小說,他應該是早死的白月,我才是被打到泥里,最後逆襲的主角。」
穆沉默默地看了一眼院的綠梅,「控制一下,你的嫉妒太明顯了。」
「是嗎?」
穆沉點頭,穆遠也委屈,「我重新投胎也不了他。」
「你為什麼要為他,你就很優秀了。」
「別騙我了!」穆遠支著下,幽幽地看著窗外,「穆家長子溫雅端方,二公子貓嫌狗不理的,我聽得見輿論。」
穆沉,「……」
「要不是長得像,我爸可能要找醫院算賬,當年是不是剛出生的時抱錯了。」
穆遠開始悲秋傷月,穆沉看不下去了,「你不如好好想一想,初七過後,你要去參加西點選拔的事。」
顧子遇也過來,「我們已三年沒有人通過選拔了,你要是通過,簡直太長臉了,所有人都會為你驕傲的,所有的士兵都為以你為榮。」
這話說到穆遠的心坎上了,這絕對是所有頂尖戰士的榮耀,每個人都破頭,想要去西點,這是全世界最頂尖的戰士培養搖籃。
「你也會驕傲?」穆遠暗忖,他都這麼優秀了,還能為什麼事驕傲嗎?
「當然!」顧子遇說,「我也是一名戰士。」
「國選拔,自然沒問題,可我這型……」穆遠憂傷地看著鏡子里自己的纖細型,「都怪我爸,把我生得這麼弱,能上就沒優勢。」
顧子遇暗忖,穆將軍好像一米八五,魁梧的啊!
「臭小子,我看你是討打!」穆堅信剛好下樓來,就聽到這一句嫌棄。
穆遠翻了白眼,「你生的,不是傳你,還能傳別人嗎?」
「你再說,信不信打斷你的!!」
「你還能打得過我?」穆遠叉腰,「老頭,你是不是太膨脹了!」
穆堅信掃起撣子就揍他,穆遠一蹦三尺遠,躲到穆沉後去了,穆堅守頭疼,「行了,別讓良東看笑話了。」
陳良東樂呵呵的,「我習慣了。」
穆遠被穆堅信從小打到大,只要稍微悉他們家就知道,兩個孩子,一個是世家公子的典範,一個是反面例子,兄弟至今沒反目仇是穆家家風好,孩子心大!
顧子遇大開眼界,當兒子原來可以這麼頂,以前是他對爸爸太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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