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亞公主連忙捂住自己的臉,生怕因為一時的怒而讓這種承了千百倍的痛苦才恢復的臉變形。
銀笙趁機抱住李嬤嬤,阿青則擼起袖子左右開弓,打的李嬤嬤如狼哭鬼嚎一般。
李嬤嬤的型要比銀笙的壯一些,因此只不過一會兒便掙出銀笙的束縛,倒是阿青下手又快又準,雖然只是片刻卻也是能夠李嬤嬤疼上一陣了。
西亞公主聽得一陣心驚跳,只苦於自己不便,否則早就出腰間的鞭狠狠的將衛鳶尾那個小賤人連同這兩個對李嬤嬤下毒手的小蹄子狠狠地打一頓。
「主子,今兒咱們將西亞公主邊的嬤嬤教訓了一番,定然不會輕易饒恕我們的。」銀笙有些擔憂的說道。
西亞公主蠻橫霸道,斷然不會咽下這口惡氣,只是這個人在的眼裡從來都不是的對手,只不過將當做跳樑小丑,既然喜歡折騰那倒也樂的看熱鬧。
「本以為自己跟著你日後吃香喝辣的,沒想到你竟然只是一個側妃。」阿青托著腮有些失的說道。
「你現在也可以走啊,誰也不攔著你。」銀笙掐著腰站在阿青的面前將大片的燭遮掩。
阿青笑嘻嘻的說道:「我豈是背信棄義之人,既然認定了主子自然會侍奉到底的。」
阿青著自己有些扁的肚子一臉委屈的說道:「看來今日主子沒有做飯菜的心了,那我只能去廚房找些吃的了。」
「你竟然還想讓主子伺候你?」銀笙惡狠狠的瞪大了眼睛,手揪住阿青的耳朵。
阿青一邊瞇著眼睛一邊可憐的喊道:「主子救命,好疼,好疼。」
衛鳶尾笑著看兩個丫鬟打鬧,笑過之後心裡卻盪起一片惆悵的漣漪,明日就要啟程了,三天之後就要見到雲邪了。
玄離為眾人準備了兩輛馬車,一輛是裝飾豪華的青銅馬車,馬車的周雕刻著祥雲紋飾,並且裡面寬敞,吃食、茶水、書籍一應俱全。
而另一輛則是普通的青油小車,車破舊,不過是用普通的油紙包裹著,並且狹小的只能容下兩三人。
阿青抱著包袱興的奔向青銅馬車,將滿是烏青的李嬤嬤用肩膀在一旁,李嬤嬤一個踉蹌摔倒地上。
的臉上滿是憤恨的表,可是想到昨日這個丫頭的狠,的不由的抖了幾番,這個丫頭雖然瘦弱,但是力氣卻大的驚人,並且扇的時候手指間夾著尖利的石子,每次掌扇過,的臉上就會留下一道痕,整張臉又腫又疼。
李嬤嬤見西亞公主走過來方直了脊樑,但是聲音里卻有一膽怯:「我家公主是正妃理應坐在青銅馬車上。若是側妃還想顧忌王爺的面就應該識大,主讓出。」
說的一點也不錯,西亞不僅僅是正妃而且還是尊貴的西陵公主,衛鳶尾只要想要依附王爺,就應該顧忌王爺的面,只不過衛鳶尾從來不想為誰來委屈了自己。
「阿青看來昨日你下手還是輕了些,否則今日嬤嬤怎麼依舊是滿口胡言?」衛鳶尾穿一桃紅撒金輕紗,腰間吹著青流蘇一直蜿蜒在裾間,行走間若三月桃夭灼灼其華,靜立間則若湖水碧波,眼眸流轉間皆是風。
西亞的眼眸中閃過一驚艷,不過是一個月的時間,衛鳶尾似乎有所不同,以前單薄的子似是了一些,臉部緻的線條更加凸顯,姿似乎更加曼妙了。
「王爺一向喜歡率而為,他寵的是誰自然會將誰捧上天,你說呢玄離護衛?」衛鳶尾的眸淡然的掃過玄離。
玄離形一,他歷來不喜歡陷宅院人之間的爭鬥,但是此時衛鳶尾卻將他拉了進來。
衛鳶尾邊的阿青一個勁的朝著玄離眨著眼睛。不知為何玄離的心中一,竟然不自覺的朝著衛鳶尾出了手。
衛鳶尾的臉上出一譏誚,扶著玄離的手緩緩地上車了,留給西亞公主一個優雅的背影。
西亞公主在李嬤嬤的攙扶下上了後面的青油小車,出了城之後的則是崎嶇的山路,小車顛簸不堪,西亞公主吐了好幾次,整個馬車中滿是酸臭和臟污。
「這個賤人,我定然讓好看!」說罷西亞公主又吐了起來。
月上樹梢,烏嘶鳴,風吹過濃郁的松林發出呼嘯之聲。
「看來我們只能在此地安營紮寨了。」玄離命眾人停下馬車。
「什麼?玄離護衛你瘋了不,深山多,若是公主的了風寒你擔待的起麼?」李嬤嬤幾乎尖這是從馬車上跳下來,掐著腰氣勢洶洶的走到玄離的面前。
「還請王妃見諒,王爺也是擔心夜長夢多,才會催促屬下必須三日之將兩位主子送到墨城。」
若是走道他們恐怕要多耽擱些時日,只能鋌而走險從山林中橫穿過去。
「我倒是覺得這裡是極好的,既可起舞弄清影,又可月下聽松濤何樂而不為呢?聽說西陵國是馬背上的民族,無論男個個驍勇善戰,公主為何如此矯造作。」真是應了那句話,賤人就是矯!
西亞只是咬著牙跺著腳瞪著衛鳶尾,只苦於無計可施。
「公主莫要急,聽聞巫山附近匪寇流竄,這何嘗不是一個對付賤人的機會。」火跳躍在李嬤嬤有些下拉的眼睛中閃爍著惡毒的芒。
西亞的角勾起一笑意:「全憑嬤嬤籌謀。」可以不去招惹衛鳶尾,但是眼不下這口惡氣,定然會對小小的懲罰一番。
夜裡的山林有些冷,玄離命眾護衛撿拾來木柴點燃,眾人皆圍在篝火間取暖。
「主子,方才我看到那老嬤嬤借著如廁的時候逃走了,該不會是不了這份顛簸,將西亞公主棄之不顧了吧?」銀笙幸災樂禍的說道,若是沒有那個老虔婆的助紂為,看看這個西亞公主還怎麼囂張。
衛鳶尾微微皺起黛眉,那個西亞公主似乎對李嬤嬤很是敬重,不可能輕易逃走,那隻能說明另有所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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