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謀略方面,他覺得他現在是贏不了他的。
在武功上面,他們還沒有真正的較量過,不過邪王並非是傳聞中那樣兇狠,嗜殺可是論起手段卻不比他差!
「西亞,那個邪王妃你就別去招惹了,只要邪王想護,你落不到任何好的!」鍾離弦十分篤定的說著。
「皇兄,難道你不應該幫我嗎?即便殺不了邪王,那你也要幫我殺了衛鳶尾,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西亞公主卻依舊不依不饒:「如果皇兄你不幫我的話,我就出我的死士!」
「胡鬧,用訓練多年的死士對付一個人?」鍾麗弦覺得實在是太大材小用了。
「那皇兄你就幫幫我,幫我除掉那個人,最好讓那個人死的慘一點兒!」西亞公主不依不饒,開始扯著鍾麗弦的手臂搖晃。
相信只要皇兄肯出手,衛鳶尾必死無疑。
「殺掉那個人容易,可是邪王卻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鍾麗弦的聲音著蝕骨的寒冷,狹長的丹眼中迸出一冷冽的來:「你知道我曾經用人計對付過邪王嗎?甚至我還找來了一個長得與邪王青梅竹馬相似的人,可是邪王本不屑一顧,這說明什麼?邪王不好,自制力極為的強,而他的王妃剛從樓臺摔下來,邪王亦也隨之跳了下來,這更說明這個人對邪王來說很重要,至邪王心中是有這個王妃的!」鍾離弦冷眸微瞇。
「你若是殺了這個人,你覺得邪王會放過你嗎?」
「可是皇兄你一定有辦法殺了這個人且不被邪王懷疑的!」西亞公主篤定了這一點兒。
他是有一百種殺掉這個人且不被邪王的法子,可是前提是得要西亞公主配合才行!
「自然是有,可是西亞你太不會藏自己的心事,將心所想全部都暴在臉上,你想那個人死了,一旦那個人出了事兒,第一個懷疑的便是你,你想要死,首先你要將這第一懷疑對象讓出去!」
「那個人整日就知道躲在丞相府,跟在男人的後面,誰會想殺?」西亞公主不服。
鍾離弦抬手寵溺的輕點了一下西亞公主的鼻子,意味深長的說道:「你以為邪王妃從樓臺上掉下來是意外?」
「難道不是嗎?」西亞公主不明白,那麼多人在樓臺看煙火,說不定衛鳶尾就是被下來的。
「今日是皇上的四十二歲壽辰,宮太監定會將這裡仔仔細細檢查一遍,如果欄桿稍有鬆定然會派人加固維修,而且皇室用的欄桿材料可是十分的結實,那欄桿分明被人了手腳,而衛鳶尾正好站在那個欄桿前也是有心人所為!」睿智如他,即便當時不在,沒有看到現場的形,可是是用猜的,也都將事的大概猜出來。
「你是說還有人想要那個人死?」西亞公主聽后不知為何流出一抹喜,英氣的眉頭一揚,似是鬱積很久的惡氣終於得到舒展了一般。
鍾離弦細長的手輕敲著腰上的玉帶:「邪王前前後後死了那麼多的王妃,你以為真的是邪王克妻嗎?不過是幕後有人縱而已!」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他對邪王了解的如此徹,自然邪王對他也十分的了解他。
「為什麼讓我離他們兩個遠一點兒?」衛鳶尾不解,畢竟剛才若不是西陵國太子相酒,恐怕早就摔死了。
雲邪底下眸,黑夜中那雙眸子更是漆黑無比,可是卻仍有一小簇流在雲邪的眸底閃,低沉的嗓音自雲邪口中說出:「西亞公主要殺你你看不出來嗎?而西陵國的太子又如何寵溺西亞公主你也看不出來嗎?」
他以為這個人應該很聰明,很懂察言觀,可是為什麼這麼簡單的一個眼,卻看不出來?
「可是那個太子剛剛救了我啊?」衛鳶尾在想如果一個人是壞人,完全可以袖手旁觀,但是那個太子卻出手救了,所以本質上那個太子應該沒有西亞公主那麼壞。
「他可以救你,也可以殺你」!雲邪眸中竄的流閃耀的越發明亮,同時低沉的嗓音分明含著一嚴厲。
或許不是衛鳶尾不聰明,而是善良,把人心想的太善良了!
皇上壽辰的宴會上竟然出現這樣驚險的一幕,自不用說這熱鬧歡笑的宴會自然被打破。
皇上命人仔細查看,才知道欄桿上裡面的木頭早已經被蟲腐蝕乾淨,而且外面完好無損,想要人察覺十分的困難。
皇上又命人檢查其他的欄桿,可是卻偏巧只有衛鳶尾扶著的那塊欄桿被蟲啃食了。
皇上尤為的大怒,將負責的宮人一一拖下去打死。
「皇上,今日是您四十二歲的大壽,切莫因為這件事影響了您的心!」鍾離弦端起手邊的白玉酒杯冷傲的微挑,隨即仰脖一口喝下酒杯中的汾酒。
皇上見到西陵國太子如此說,心自然好了一些,端起酒杯也金盡數喝盡:「西陵國太子不遠萬里來到東楚國給朕賀壽,朕決定要將那顆東方明珠賞賜給西陵國太子以太子這些天的辛勞!」
鍾離弦悠悠的站起,冷傲的角輕啟:「皇上,東方明珠乃是東楚國的象徵之,弦自當不敢收下,倒不如皇上將賞賜換一道聖旨給弦如何?」
皇上來了興趣,東方明珠是東楚國象徵之不錯,皇上口中的東方明珠並非是擺放在乾坤店的東方明珠,而是與之要小一號的小東方明珠。
既然鍾離弦親自開口要恩典,皇上自然沒有不答應的。
「太子請講!」皇上威儀的看著鍾離弦。
鍾離弦狹長的丹眼中一冷意泛出:「懇請皇上賜婚!」
「賜婚?」皇上濃重的嗓音帶著一疑。
底下坐著的全臣更是驚愕連連,難不是太子看上了東楚國的某位公主或者某位大臣家的小姐?
「不錯,懇請皇上賜西亞公主邪王妃之位!」鍾離弦這一句話瞬間如一塊巨石投平靜的大海般,讓在場的大臣們更是驚訝萬分。
太子包括幾位皇子都十分的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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