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太過認真,認真到讓陸寒時誤以為自己真的是做了什麼對不起的事,或者是他真的犯什麼十惡不赦的錯誤。
“到底要怎麼樣,你才能夠相信我說的話?”
到最后他也只是有些沙啞著在的耳邊低了聲音說:“不管我以前做了什麼樣的事,我愿意做任何事去彌補,只要你說出口,我都愿意。”
既然不想要告訴他他到底做過什麼,那至告訴他他應該要怎麼做才能夠補償。
本以為這樣說唐初會好一些,卻沒想到的緒更加激,甚至是有些厭惡地看著面前的男人,“我什麼都不需要,不要用你那莫須有的責任和愧疚自以為是地對我好,對,從前我是懷有過稚的想法,以為兩個人在一起只要忠誠就好,又或者說只要互相喜歡就好,我總以為這兩件事只要有一件做到純粹就可以擁有永恒的幸福,但是我想錯了。”
“我以為你可以又給我,又給我家庭,可到最后你連忠誠都沒有做到,更別說你那夾雜著責任還有愧疚的,你一開始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就只是因為我長得和柳茹笙有些相像,又或者是于某種難以言說的心里把我當的替,想要氣,對吧?”
說的話越來越離譜,每一個字都在描繪一個陸寒時完全陌生的人,那樣的他本就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他按著唐初的手腕將用力抵在沙發上,“我不可能做那種事,我從很久以前就開始喜歡你,絕對不會把你當任何人的替。”
陸寒時停頓了一下,忽然有些泄氣地伏在唐初上,在耳邊呼著熱氣,低啞著聲音對說:“就算是替,也是我把當了你的替。”
說完他自嘲地笑了一下,“如果你是指這件事,那我的確是做錯了,要說有愧疚也是對柳茹笙的愧疚。”
他撐起子居高臨下地看著唐初,低頭在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抱歉,我知道你不喜歡。”
陸寒時仿佛用了極大的自制力,聲音沙啞到極致,“但我真的很想親親你。”
他這突如其來的話一下子就把唐初拖了回憶的漩渦之中,仿佛回到了他們還結婚時那時候的相,他也是用這樣的姿態這樣的語氣對說出這樣的話,但這樣的陸寒時只限于特定的景,離婚之后他就不會再對表現出這樣的狀態。
剛才突如其來的表現同時也讓陸寒時有些詫異,沒有想到自己會這麼自然地抱住,親。
他一直都有極強的克制,在唐初答應他之前,他自認為應該有那個能力控制住自己,不會做出過分的舉,可當靠近的時候,他才發現這種想法完全是錯的。
上像是有一種莫名的引力,讓他忍不住下意識地親近,而且這些作像是日積月累養的習慣一樣,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比大腦先行做出了連他自己都詫異的舉。
唐初這時也是愣了一下,卻不是因為他對的親近,而是他說出的那些話。
“什麼做柳茹笙才是我的替?
你說清楚。”
忽然就揪住了男人的領子,將他從上推了起來,跪在他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什麼做你對柳茹笙才是愧疚?”
到底是當年的事另有,還是這個男人真的腦子做手把大腦給損害了忘記了以前的事,為什麼他說的話完全跟經歷過的遭遇是相反的?
難道不是因為是柳茹笙的替,和柳茹笙長得有些相似他才跟閃婚,為的就是報復柳茹笙當初跟他解除婚約,之后柳茹笙回來,他之所以不愿意跟分開,難道不就是因為對產生了愧疚之心,覺得把牽扯進他們兩個人的糾葛之中對不起,才一直留在那段婚姻里面?
只是最后還是沒能夠忘記柳茹笙,沒有管住自己的,因為他心里面的那個人畢竟還是柳茹笙,所以背叛了他們的婚姻。
唐初一直是這麼以為的,可陸寒時的說辭卻打破了所有的認知。
忍不住越發用力地揪著男人的領,“跟我說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男人看著唐初那突然有些憤怒的眼神,知道他們兩個過去肯定是發生了其他的誤會才會有現在這樣的對峙,他一只手卡著的腰將他往上提了一下,抱在自己的懷里,“從來就沒有過別人,沒有柳茹笙,沒有別的人,一直都只有你。”
唐初睫輕了一下,卻沒有多大的反應,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陸寒時另一只手也卡住的腰,越發用力,從撒哈拉的那一晚上開始,就一直克制不住地想起你,我從來不相信一見鐘這件事,可后來所有的行為舉都超出了我的意料。
“我去你的學校找你,打聽你的消息,才知道你有了男朋友。”
說到這里的時候,他停頓了一下,眼眸變得有些晦暗,“我知道你們的很好,他是一個不錯的人,至在裴家破產之前他都算得上是一個很完的男朋友,我那時卑劣地想要將你搶走,沒有辦法再看你們那麼好地走下去,可后來還是忍住了。”
陸寒時手將唐初凌的碎發別在的耳后,看著越來越吃驚的表,突然就不管不顧地將一切的心事全盤托出,“那個時候的我就像一個窺狂一樣在暗窺探著你的生活,想要知道你做了些什麼,見了哪些人,是什麼樣的心,你有什麼樣的興趣好,喜歡什麼樣的,喜歡吃什麼樣的東西……”“所有關于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
“我不知道什麼做喜歡,但如果這件事真的能夠發生在我上的話,我想肯定像我對你做的那些事一樣,那就做喜歡。”
唐初的眼神劇烈地,一時之間沒有辦法消化他說的這些話,下意識地往后退一下。
陸寒時卻不讓躲避,突然微微起,唐初直接摔到了后的沙發上。
他便傾上去,按著的手腕居高臨下地看著,“你不知道那段日子對我來說有多煎熬多黑暗,看著你和他明正大地走在一起,你們甜的曾經,對我而言和凌遲沒有區別,可我知道有的時候慢了一步就是慢了一步,我不能責怪任何人。”
“可我怎麼能夠甘心?”
聽到這里的時候唐初已經整個人都不知道該怎麼反應,只愣愣地看著面前的人,心里面的震久久不能平息,從來沒有想過事的發展竟然這個樣子。
“那你為什麼……在發生撒哈拉那件事之后沒有來找我?”
過了半晌也只問出這麼一句話,嚨里面卡出來的聲音帶著一氣虛,就連自己都有些無法接這樣的事實。
男人的結上下,看著面前的人,手指在臉頰上輕輕著,有些舍不得松開,“因為那段時間我被卷了麻煩之中,你應該猜得到我那個時候被人下了藥神志不清醒,不想把你卷這場無端的是非之中,等我把事全部都理完再去找你的時候,才發現你已經有了男朋友。”
說到這里的時候他停頓了一下,笑容里面是無盡的苦。
他挲著唐初的角,好幾次都想湊上去親親,可是看到下意識的排斥和拒絕,最終只忍住了自己的沖,越發不肯松開手,“那個時候你很開心,我看到你每天都笑容燦爛,心里面那些骯臟的想法全部都被退。”
“我那個時候是想過要全你的,不去打擾你的生活,也想過要放下你,重新開始……”唐初深吸一口氣,突然就想到了什麼,“所以你在這個時候遇到了柳茹笙?”
“你所說的把當做我的替是真的……?”
他是先喜歡上,才遇到柳茹笙?
陸寒時點頭,“早在認識你之前,我就見過柳茹笙,那個時候我就沒有對過心,是喜歡上你之后才發現你和之間的眉眼有點相似。”
遇上唐初之前,他眼里沒有過任何異,從來就不知道竇初開是什麼滋味。
他第一次開竅就被迎頭潑了冷水,那個時候的他不知道唐初在他心里面有那麼大的影響,他以為只要時間夠長他就能夠忘記,他甚至以為自己是不是只單純地喜歡唐初這種類型?
只要找到一個足夠相似的人,很容易就會將忘記。
當柳陸兩家有聯姻的意向,他再見到柳茹笙,才突然發覺有些角度與唐初很像,在此之前他甚至都沒注意過。
有時候的眉眼就像唐初在他面前,他恍惚間覺得,是不是可以重新開始?
于是他沒有拒絕,開始嘗試著接這件事。
但他并不是隨意給出承諾的人,只是短暫的接,他很快發現他無法將柳茹笙當作唐初,替也不可以,那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
哪怕再相似,他都能清醒地知道,自己無法對柳茹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