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會大廈。
等到裴朔年開始行的時候,助理又給他帶來了消息,“唐小姐的行蹤又找不到了。”
裴朔年當時正在看一份文件,聽到這話一下就站起,“怎麼會找不到?”
“我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當我們要找到下榻的酒店時,好像消息就會被人干擾,我們的人差不多都跟不到的蹤跡。”
裴朔年的臉頓時就沉了下來,將桌上的所有的東西都掃到地上,臉黑得有些嚇人,“繼續給我找、找到為止!”
他不信,既然已經出現在了北城,那就說明和他之間的距離已經沒有那麼遙遠,他絕對不會再松手放離開,絕對不會。
……就在他調查唐初的時候,另外一個人也在調查他。
陸寒時這三年來一直都故意在避開唐初的消息,從來不敢去查,生怕聽到和裴朔年幸福生活在一起的細節,會讓自己更加的難。
這一次,他沒忍住。
然而調查出來的結果,卻讓他眉頭始終鎖著,理不清思緒。
北城竟然查不到唐初的任何信息,像是被人刻意地抹去了一樣,無論是從互聯網上還是從其他的檔案室里面關于唐初的記載在三年前就戛然而止,沒有任何的更新與跟進。
按照道理來說,只有死亡人口和失蹤人口會這樣,但他明明就看到了唐初,所以這些可能都被排除,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才會有這樣的況出現?
唐初的信息被抹去,自然是無法從上下手,也調查不到邊那個小孩的消息,所以陸寒時先排查了裴朔年。
這才發現裴朔年本就沒有結婚。
……所以唐初和裴朔年兩個人已經分手了?
這個認知讓陸寒時久久都沒有回過神來,按著自己的心口,一種復雜的緒在里面滋生。
他們分手了,什麼時候?
為什麼會分手?
那唐初邊那個小孩又是誰的?
會是裴朔年的嗎?
他有太多的問題想要去問唐初,可是又沒有什麼立場去質問。
他要以什麼樣的份去介的生活,一個可悲的暗者?
一個暗了那麼多年的卻沒有勇氣表明心意的卑鄙的男人?
一個只敢在暗中看著,看到與別的男人幸福時,嫉妒得要命,卻始終不敢上前一步的膽小鬼?
陸寒時有些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如果唐初真的早就跟裴朔年分手了的話,那麼他這些年來的躲避,和他失去的那一年的記憶到底算什麼?
他到底錯過了什麼?
他是不是本來有機會可以和在一起,本來可以有機會去追求一次……他忽然就忍不住自嘲。
。
的笑出了聲,坐在電腦面前,只有屏幕發出來的幽暗芒映襯著他的臉。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
連孩子都已經有了……的兒那麼可,一定很的兒。
到底是哪個男人,有這麼大的福氣。
……莫歸暝接到陸寒時的電話時,猶豫了片刻。
他們兩個之間也算不上是多麼生死之,卻有一種好友相識多年的悉,即便是很長一段時間不聯系,卻能很快知道對方心中所想。
他們從某些方面來說很像,某些方面來說又截然不同。
他另外一只手還拿著玻璃杯,里面裝著黃褐的,許清嘉見他遲遲沒有過來,走到臺上,才看到他另一只手拿著正在響的電話沒有接。
許清嘉皺了一下眉頭,從他手里接過玻璃杯,“你怎麼不接電話,藥都快冷了,我先去給妹妹喂藥,你接一下電話。”
莫歸暝回過神來看了一眼,淡淡地應了一聲,在接過藥的時候,俯在的額頭上親了一口,“糖在茶幾下面的屜,妹妹喝完藥給一顆。”
許清嘉卻是立刻推開他,不耐道:“莫歸暝你做什麼!你以后要是再這樣的話就別過來了!我們約在外面看孩子!”
男人看著這副模樣,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以前可不是這樣一點就炸的格,只是一下,就立刻像個小炮仗一樣被點燃。
都說人生孩子時候會變得溫一些,可許清嘉好像恰恰相反,生了孩子之后反而變得脾氣差了不。
尤其對著他,沒有任何的耐心。
離了婚就可以這樣對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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