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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吧我仇富》 第712章 當個便宜爸爸

這段日子過得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的人顯然不只有柳茹笙。

一邊力維持表面的和諧,另一方面不停地在想辦法能夠讓陸寒時回心轉意。

與此同時,在北城也分發生了一件翻天覆地的大事,那就是邵郎的霜降公司因為技不過關的原因被同等類型的公司搶占了市場,邵郎當時賭了一口氣不去找陸寒時幫忙,兵行險招用了一些不彩的招數,沒有想到被擺了一道直接被檢舉——霜降大樓調查后被了封條。

一個商業帝國的倒塌,只需要短短的一段時間。

然而輝煌的建筑卻是花了當初無數人的心,一夕之間崩塌了個干凈。

邵郎站在空的公司大樓外,看著往日輝煌的大廈如今只剩下一個空的軀殼,而邊的人來來去去最后只剩下一個周絨絨。

周絨絨站在他邊,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里曾經和陸寒時一起斗打下來的基業最后人去樓空,突然有一種釋懷的覺。

還記得那天撞破陸寒時的謀時、他那看著自己嗜一樣的眼眸,如今想起來都有些不寒而栗。

邵郎有些不甘心,“你說這是憑什麼?

這明明是我和他一起創立的公司,他走的時候為什麼一定要把技都帶走,這難道不是他的心嗎?”

周絨絨如今看開了許多,自從高強走了之后,先是經歷過海深仇一樣的怨恨,最后整個人瘋瘋癲癲了一段時間,現在卻是心如止水。

聽了他這話,了很久才說:“也許是因為你傷害了他最的人吧。”

“柳茹笙?”

邵郎下意識地問了一句,突然想起來,“他跟柳茹笙好像是要結婚了吧?”

邵郎冷哼了一聲,“當時怪我們拆散他和唐初,如今還不是又要抱得人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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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將地上的垃圾踹到一旁,“從來沒有發現他居然是這樣的偽君子!”

周絨絨就只有沉默,那天在酒吧里面發生的一切只有知道,于是只能保持緘默。

也是無意之中看到的,那天晚上,柳茹笙其實……現在到都在他們兩個奉子婚的消息,這樣的年代即便未婚先孕并不是什麼好詞,但畢竟兩家都不是普通的豪門,稍微飾一下也可以從一段丑聞變錦上添花,只是有點搞不清楚他們到底想做什麼。

陸寒時明明心里面最清楚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等到孩子生出來的時候,他難道真的要給自己的頭上戴一頂綠帽子嗎?

見一旁的周絨絨一直沒有說話,邵郎忍不住看向,說:“你在發什麼呆?”

周絨絨搖了搖頭,“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邵郎嘆了口氣,蹲在了路邊,“不知道。”

他苦笑了一聲,“你知道嗎?

老爺子以前以我為榮,一見公司垮了,他居然都不愿意幫我一把……”邵家就是這麼勢利,雖然他是邵家年輕一代的佼佼者,但他的能力其實只能夠算中等偏上,最重要的還是能夠搭上陸寒時這棵大樹,有那麼幾年的誼在那里,于是一下子就起來了。

這也是為什麼明明他才是公司的老板,但是卻對陸寒時那麼聽話、馬首是瞻的原因。

現在陸寒時才沒走多久,公司就這樣垮了下去,邵郎只覺得荒謬,又有些懷疑自己。

“要不然你還是求寒時去幫幫忙吧?”

周絨絨忍不住建議道:“只要你跟他認個錯,我想他應該不會跟你計較那麼多的。”

邵郎拉不下面子,但轉念一想,他當時報復自己不就是因為他對唐初的態度嗎?

現在他都已經離婚了要跟柳茹笙在一起,應該是已經放下了。

想到這里,邵郎點了點頭,“我明天就去一趟杉磯。”

……陸寒時看到邵郎的那一瞬間,眉頭微皺。

他點了點眉心,看著門口的人,淡聲道:“你來做什麼?”

他這一副明顯冷漠的語氣,讓邵郎臉上也有些不爽,但想到自己來的目的,還是盡量平和地對他說:“來看看你,聽說你最近做了個手,怎麼樣了?”

陸寒時的手是完全保的,并沒有對外界提起過,聽他怎麼問,陸寒時也只是簡短地回答了幾句,沒有邀請他進去的意思。

邵郎臉有些尷尬,看著他說:“這麼久沒見了,不請我進去坐坐?”

陸寒時打量了他片刻,如果兩個人在這一年鬧翻了的話,他應該不會用這種稔的語氣跟他說話。

他側過,讓邵郎走了進去,在他經過自己的那一瞬間下意識涌上一排斥,好像這個人的存在讓他有些不舒服。

陸寒時眉眼一冷,關上房門。

邵郎在沙發上坐下,看著陸寒時朝他走了過來,斟酌了一下用詞,然后開口道:“你之前走的時候把核心技都給帶走了,后來公司遇到了一些問題,現在……”陸寒時沉默了一瞬:“霜降?”

邵郎點了點頭,突然覺得陸寒時好像有哪里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只能繼續說下去,“公司的事你應該已經聽說了,其實他找你幫忙我也覺得不好意思。”

說完他自嘲地笑了一下,“不過過去的事也都已經過去了,你應該現在不恨我了吧?”

陸寒時看他一眼,眉眼很淡,“我從來不恨任何人。”

這句話的意思不代表原諒,而是代表一種不在意,邵郎自然也聽出了他語氣里面的漫不經心,眼神閃了一下,最后還是說:“如果不恨的話,我們有沒有再一起合作的可能?”

陸寒時轉去倒水,聽了這話一下子就頓住了腳步,看向他。

沒有經過任何的思考下意識地就口而出,“不可能。”

邵郎頓時就有些不知所措,也沒想到他能拒絕得這麼快。

話一出口的那一瞬間,就連陸寒時自己都頓了一下,也不知道這種本能的厭惡是從何而來。

他看著邵郎那緒莫名的眼神,莫名地讓他覺得很煩躁。

……邵郎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做了準備跟陸寒時之間的談話不會太愉快,但也沒有想到會這麼不愉快。

他整個人比之前冷漠了不,就像一塊堅冰一樣,任何人都無法靠近。

之前起碼還有一些緩和的趨勢,可現在遠遠地看著他就覺得不敢接近,那種刺骨的疏離比很早之前那個冷漠的陸寒時還要更難以相一些,不知道這段時間到底經歷了什麼會變這樣?

邵郎最終當然是不歡而散,陸寒時對他好像沒有任何的分,看見他時只有不耐,甚至還有一厭惡,這讓他有些不著頭腦,同時也有些煩躁。

他手臂上掛著自己的外套,臉上帶著明顯的怒氣,按下電梯的時候里面突然走出來一個悉的人——他定睛一看,發現是柳茹笙,調整了臉上的緒對笑了一下,“過來找寒時?”

柳茹笙也對他笑著點頭,“你也是?”

“對,公司出了一點問題,所以過來看看寒時能不能幫忙。”

邵郎跟寒暄了幾句,走進了電梯。

柳茹笙剛要轉離開,突然想起北城傳來的消息,邵郎的公司似乎是遇到了很大的危機,現在的他應該是最需要幫助的時候。

有些遲疑,在電梯門關上的那一瞬間突然住了他,“邵郎,你需要幫忙嗎?”

……邵郎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答應這樣荒唐的條件。

但他已經沒有別的路可走,現在能夠幫到他的人就只有柳茹笙,只有愿意朝他出援手。

雖然條件有點侮辱人……他坐在酒吧吧臺前,用手按了按眉心,至柳茹笙肚子里那個是陸寒時的種,他也不那麼虧,就算到時候需要做一個便宜爸爸又怎樣?

他嗤笑了一聲,喝著杯里的酒,一旁的周絨絨見他這麼痛苦,忍不住勸道:“你還是喝一點吧。”

邵郎本就不聽的話,還是一杯一杯接著灌。

周絨絨看著他,有些遲疑地問:“你真的要答應這種條件嗎?

如果生產的時候陸寒時不愿意承認和孩子,你真的要去當這個冤大頭?”

邵郎笑了一聲,眼神有些迷茫地看著,“這怎麼能是當冤大頭呢?

柳茹笙那麼完人,一般男人想娶都還娶不到,再說了那也是陸寒時的孩子,就算他不認,他們陸家難道還會不認?

要真是得到我當這個便宜爸爸,到時候指不定還是誰占便宜。”

雖然客觀來說是這麼一回事,但作為男人的尊嚴還是有一些難以忍

邵郎吐出一口氣,不斷地暗示自己,不管怎麼樣那也是陸寒時的種,讓他的兒子喊自己爸爸,怎麼看都不冤枉。

“而且……”他停頓了一下,吐出一口氣,挑了挑眉說:“再怎麼說那也是陸寒時的親生骨,他也不一定就會不承認,所以還不一定得到我來當這個便宜爸爸。”

“到時候說不定孩子一生,他就改變主意了,不過柳茹笙說了,只要我在事沒有辦法收場的時候能夠站出來保全的名聲,不管陸寒時認不認這個孩子,都會幫我。”

畢竟柳茹笙懷孕的消息已經散播了出去,所有的人都默認孩子的父親是陸寒時,但也沒有指名道姓。

到時候他要是承認,那就皆大歡喜,要是陸寒時不肯承認,柳茹笙就會淪為所有人的笑柄不說,還會被別人猜測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就算親子鑒定能為正名,但是一個連親生父親都不承認的孩子,一定程度上會損害作為母親的名聲,說上趕著倒別人還不要,生的孩子還不知道是誰的,那的名聲就全毀了。

所以萬一真的出現這種況,只能夠找另外一個男人來替代,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絕對不會走這一條路。

柳茹笙還是相信陸寒時的,等到真的生下孩子的時候,那麼多看著,他肯定不會不認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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