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僅僅是趙牧覺得宇文安平有病。
在場的其他人,也全都覺得宇文安平腦子不正常。
剛才趙牧一柄重劍飛來,連殺先天境的大將軍蕭煥,以及兩位宗師境的老太監。
其強橫實力,早就嚇到了所有人。
此時此刻,其他人別說是阻攔趙牧了,甚至就連靠近都不敢。
可宇文安平,居然還敢沖上來,這不是腦子不正常找死,還能是什麼?
“不用奇怪。”
宇文飄絮卻好像早就料到了一樣:“宇文家這些年沒出過什麼人才,家里全都是一群混吃等死的草包。”
“若是沒有我在,他們這些年一個個早就窮困潦倒了,更別說保住在朝廷里的地位,所以他們當然不愿意我離開。”
“尤其宇文安平,我這個皇后在,別人還能他一聲宇文家主,可一旦我走了,這朝廷上下誰還認識他?”
“他是舍不得手中的富貴,昏了頭才敢沖撞你的。”
“原來如此。”
趙牧恍然,心中十分鄙夷。
這宇文家的人,完全就是一群寄生蟲。
一個個只知道從宇文飄絮上,喝吃,試圖榨干上的每一分價值,卻從來不想著依靠自己。
這樣的一個家族,還有什麼存在下去的意義?
“走吧!”
趙牧搖了搖頭,扛著寬背重劍轉離開,宇文飄絮也跟在后面。
這一刻,沒有任何人再敢上來阻擋。
從始至終,后面那數萬大軍就眼睜睜看著,兩人越走越遠,直至徹底消失在夜中。
幾天后,一個消息引得天下嘩然。
宇文飄絮,大晉朝當今天子的皇后,居然跟一個野男人跑了。
這個消息剛剛傳出來的時候,大部分人本不相信。
畢竟,雖說明元帝如今已經敗落,但畢竟麾下還有數萬大軍。
為天子,他怎麼可能允許自己的皇后,跟其他男人離開?
就算真有這個人存在,恐怕還不等帶著皇后走,就被明元帝下令大軍給剁泥了吧?
可隨著時間一天接一天過去,隨著更多的細節被泄出來。
眾人才恍然發現,原來那個傳言,居然是真的。
皇后宇文飄絮,居然真的被一個男人帶走了。
而且是在明元帝,以及數萬大軍的面前,堂而皇之帶走的。
宇文飄絮,可是曾經被譽為,京城第一的傾國絕。
當年未出嫁之前,京城里求親的人,都差點踏破了宇文家的門檻。
甚至就連后來嫁太子府,以及被立為皇后。
大晉朝上下,依然有無數人在暗中打的注意。
當然,那些人都只敢在私底下幻想,或者是做夢攜手皇后浪跡江湖,誰也不敢真的出手搶人。
可那些人萬萬沒有想到,如今居然有人,真的實現了他們的夢想。
簡直太讓人嫉妒了。
梁州城。
一男一隨著人流走進了城,正是趙牧和宇文飄絮。
如今的趙牧已經摘下人皮面,恢復了本來的樣貌。
而宇文飄絮則是帶著面紗,以免被人認出來,徒增麻煩。
兩人順著街道一路前行,半晌后找到了一間客棧。
“今晚就在這里住一夜吧,明天我們再繼續趕路。”趙牧說道。
“好。”宇文飄絮輕的點頭。
兩人走進客棧,找了張靠窗的桌子坐下。
“兩位客,想吃點什麼?”小二走過來問道。
趙牧拿出一錠銀子:“給我們上點清淡的飯菜,另外再準備兩間上房。”
“好嘞,客您稍等,飯菜很快上來。”
小二接過銀子,就去柜臺找掌柜下單了。
“先生,我們還要多久才能追上玥兒?”宇文飄絮問道。
趙牧想了一下:“十日之應該能追上,周玥一路南下追查威國公的死因,必定走的不會太快。”
“嗯,希能早點見到玥兒,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查到有用的線索?”
宇文飄絮輕嘆。
這個時候,又有兩個男人走進客棧。
看他們手提刀劍,風塵仆仆的樣子,似乎是江湖人。
兩人坐下點菜之后,就低聲議論起來。
其中一個年輕人問道:“大哥,你說那搶走皇后的是什麼人,他們現在去哪了?”
“誰知道呢,怎麼,你也嫉妒了?”中年男人笑著反問。
“嘿嘿,那可是當朝皇后啊,江湖上又有幾個人能不嫉妒?”
年輕人賊笑道:“此人做了很多人想做,卻本不敢做的事,簡直是我輩楷模。”
“是啊,攜手人兒浪跡江湖,而且還是與皇后相伴,這種事想想都羨慕。”
中年男人也贊嘆道:“不過我們也就只能羨慕而已,畢竟我們可沒有那種,敢在數萬大軍中搶人的實力。”
“江湖傳聞,那個人已經踏武圣境界,堪稱當今天下第一高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肯定是真的,否則他怎麼可能鎮得住數萬大軍?”
年輕人一手托著下,嘆了口氣:“要是我也有那種實力就好了,只可惜……大哥,你說他們現在在干什麼,那家伙是不是已經跟皇后房了?”
“還真沒準兒。”
兩人說的熱火朝天,卻沒注意到旁邊桌上的一男一,神態尷尬。
趙牧了鼻子,訕笑道:“你別介意,他們都是瞎說的。”
“沒關系,這一路上聽太多了,我早就習慣了。”
宇文飄絮說是習慣,但卻依然的臉蛋發紅,低下頭來。
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
幸好,這時候旁邊那兩人,終于轉移了話題。
“對了,大哥,你說我們前兩天看到的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玩意兒?”
年輕人問道。
“不知道,反正肯定不是人,至不是活人。”
“畢竟正常人怎麼可能渾白,而且堅的跟石頭一樣,就連先天高手的劍氣都刺不進去?”
中年男人搖頭,心有余悸的說道:“也幸好我們趁它被纏住逃走了,否則那天死的估計就是我們兩個了。”
渾白?
堅?
不是活人?
趙牧聽得心中大好奇。
難道自己又上,跟妖化太后一樣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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