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為皇后娘娘守住貞節。”
聞言,楚昭和頓時笑不出來了。
秦墨初:“......” 他算是知道了,沒了皇后娘娘,某人可能都不能獨立行走。
第43章
鬧歸鬧, 秦墨初做起事兒來那真是麻溜又靠譜。他先是回了趟家,準備找爹媽叔伯討些銀子筑底。秦家, 南境首富, 以仁寬厚著稱。每年,南境哪里遭害了,秦家都會捐出大量的善款, 這一次自然也沒有例外。
結果小霸王回家,屁都還沒坐熱呢,又開始向他們討錢。
秦父秦景逸不住罵他,“敗家玩意兒。”
旁人家的孩子,近雙十, 說不定都給家里添了新丁。他們家這個, 回到南境好幾日了才歸家。看眼下這勢, 要不是需要錢, 他現在都指不定還在外面晃。
“知道谷家那長子嗎?小時候你們還打過架, 人再過兩月就要親了。再看看你, 日不是上梁揭瓦就是上梁揭瓦。”
“你是人, 有長的, 不要總跟只鳥似的, 擱天上飛來飛去。”
看來是真火了!當親爹的唾沫星子飛到自己臉上時,秦墨初如是想著,但就算他火了,有些事兒都是要掰扯清楚的。
“爹, 我那是輕功, 世間頂尖的那種。還有, 我可是公認的荔山新一代第一人,皇家見了, 都要讓三分的存在。”
親爹聽了,只當他在吹牛,并且有理有據,“你是荔山新一代第一人,那四端呢?” 名聲響亮到他在南境都知道了。
秦墨初默了兩息,不多不,“四端是我小師叔!” 言下之意,他不屬于荔山新一代。
末了,怕親爹不明白,專門補充了句,“他是太/祖那一輩的。”
這話,氣得親爹失語數息,心道你們荔山的輩分真。
桌間卻是笑了一片。之后,用午膳。差不多時,秦墨初換了嚴肅模樣,他邀父親換地私聊。父母家人幾時在他上見過這般神,卻似渾然天,由而外的。氣氛因此冷滯了瞬,秦景逸應了。
父子兩人相偕去了書房,門闔上,與外開始涇渭分明。秦墨初省去了所有的兜轉,低聲對父親說,“爹,你可知這四端的真實份是誰?”
秦景逸自是不知。
秦墨初接著說:“他是惠帝第七子,閔延禮,他的母妃是曾經寵冠后宮的昭妃娘娘。”
這般說法,當真和驚雷無異,聲響漫開時,秦景逸近乎輕易地給炸傻了。
秦墨初說完,也沒再說話,等待著父親消化這事兒,此間就此陷沉寂。
良久后,秦景逸才從震驚中,如此這般,堪堪勉強。
“這事兒不是玩笑,斷不能胡說。”
秦墨初:“爹,這事兒千真萬確,是孟大人親口對我說的。”
秦景逸至此仍不敢信:“孟大人原話是怎地說的?”
秦墨初如實回了。
秦景逸不知怎麼,又一次沉默了。秦墨初不有點急,“爹,我和四端同在荔山學習四年,他什麼脾和為人我再清楚不過了。若有一日,他能登基為帝,定是萬民之福。”
“就像這一次,家還在貪災民的救濟,而他,在想方設法弄錢。這一比,高見立下。”
“爹,你總說我不甚正經,以前我認,但這次我是認真,我是真的想為災民做點事兒,不負您和師公的期。”
聲聲急切,到底還是沉不住氣,但這是秦景逸最滿意這敗家玩意兒的一天。這荔山還真是養人的地方,幾年時,無知無覺中,讓一只野馬心向社稷江山。都這般了,他這做老子的不表示表示也是說不過去。
只是在那之前,他還有一事兒需要確認,“自古帝王多薄,這次幫了,未來可是會念你這個。”
這天下就沒有不風的墻,一旦秦家參與了此事,便等于在奪嫡戰中站了隊。若是七皇子敗,那秦家危。他勝,秦家最后也未必能落到好。如此這般,還不如不站隊,安穩傳家。
秦墨初幾乎沒想,“我信他。” 信那個被蘇將軍一再打倒,骨碎流,也一次次站起來的年;信那個日日在藏書閣挑燈夜讀,層層而上的四端。
“父親,他不僅僅是我的小師叔,他也是我的兄弟。”
“再則,我此舉,也不是完全為了他。南境是我的家鄉玄鉞是我的國家。家國興亡,匹夫有責。”
“未來是福是災禍,我無法預知,但我希等我老去,我秦墨初對得起荔山高徒秦家嫡子四個字。”
秦景逸終是被這番話說服,至此,眼中只有欣。
他秦家的兒郎,果然是好樣兒的。
“那為父便隨著墨初落注了。”
秦墨初眉眼頓時染笑,歡喜本藏不住,“謝父親。待到大局定時,定是弄個兒來當當,為門楣和父母添。”
秦景逸被兒子逗笑:“什麼兒,能讓我秦家門楣添?”
秦墨初:“那當然是玄鉞最大的那個兒。”
那一日過后,秦墨初游走于南境巨富大賈之中,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法子,反正是沒贅也弄來了大量銀錢。這些錢,最后都落到了楚昭和的手中。他細致盤算,還差些,但這進度,的確喜人。他抑不住夸贊秦墨初,反反復復就那一句話,“墨初一人可抵當朝一個戶部。”
在秦墨初又一次遞給楚昭和萬兩銀票時,他提出找個館子慶祝一番。初時,秦墨初時極高興的,他認為楚昭和這般提議是對自己種種辛勞的肯定。然而這份高興并未持續太久,只因楚昭和所說的館子是個戶外的面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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