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0);
他醉的厲害,一直念著你的名字,還說要帶你回王府,以後他登基稱帝後要帶你進宮,我這才知道他竟然姓江,竟然是瑞王,是未來的皇帝。
出了這樣的事,雖不是我本意,但我已無再見你,生下孩子後我已時日無多,還請你看在我們多年的姐妹分上,幫我照顧這可憐的無辜的孩子。(5,0);
孩子的懷裡是我的玉佩,等長大了,給尋一個好人家,若是你願意,等孩子出嫁的那天告訴孩子,那個不中用的生母是我夏凌玉。
……
這張信紙並不平整,可以看的出來,寫信的人在寫信的時候流了不眼淚。(5,0);
信中,夏凌玉的筆極其坦誠,發生了這樣的事之後,很是痛苦,不敢再面對好友,選擇了逃避,獨自承著心的煎熬與痛苦。
婁縉看完了這封信,心中忽而湧起一個念頭。(5,0);
深瑞是太上皇明帝的小字,從信中的文字可以看出這位夏凌玉和明帝有過水緣,而夏凌玉拿的信原本是太上皇寫給母妃的。
難道,當年的太上皇喜歡過母妃? (5,0);
這個念頭一出來,婁縉上的汗都豎了起來,這個念頭讓他覺得很是不舒服。
在這些信當中,只有一封是夏凌玉寫的,剩下的都是衛宸寫的,他讀完了剩下的信。(5,0);
他心中的疑都解開了,穗歲的母親是衛宸的好友夏凌玉,和明帝有過一夜春宵。
之後,夏凌玉不敢再見衛宸,生下孩子後不敢見家人,自己又命不久矣,就夜裡將穗歲放在了府門口,求衛宸收養。(5,0);
婁縉終於明白了,他心中大驚:「穗歲……竟然是明帝流落在外的兒?!竟然是公主?!」
他想起小時候自己和穗歲青梅竹馬一起長大,他想著長大了一定要娶,一定要和長相守,便去求了母妃。(5,0);
本以為這件事會困難重重,畢竟,王府的世子要娶門當戶對的人,像穗歲這樣的份,並不適合做世子妃。
可那天,他清楚的記得母妃同意了,而且同意的十分爽快。(5,0);
在衛宸看來,沒有人比他們家更好了,看著穗歲長大,想著以後就讓做自己的兒媳婦,在九泉之下肯定會放心的。
婁縉手裡拿著那些信,坐在地上平復著自己的心。(5,0);
每年的生辰,衛宸都會給寫這些永遠都不會寄出去的信,告訴夏凌玉,給的兒取名穗歲,還會將穗歲的近況以及家人的近況寫在信里。
本想著等以後有機會了將這些信都燒給,可再也沒有機會了。(5,0);
他猶豫再三,不知是否要把這件事告訴穗歲。
「當年,母妃將此事瞞下了想必是怕穗歲年紀小,怕承不住,想等和自己婚後再告訴所有的真相,母妃卻又不幸……」(5,0);
他不能剝奪了知道真相的權利,而且,如果知道了在這個世界上還有親人的話,一定會非常開心。
婁縉又將這些信重新讀了一遍,他的眼神時而凝重,時而喜悅,仿佛看著這些信就能到當時母妃的緒。(5,0);
婁鈞慢慢地仔細梳理著信中提到的每一個細節,從中整理出來一些線索。
夏凌玉死後,夏家人因為太過悲痛搬離了在淮南的祖宅,一家人去了湖廣的一個偏僻的小鎮。在那個遠離塵囂、不為人知的地方重新開始。(5,0);
可這個小鎮在哪裡,信中並沒有寫。
婁縉出了母妃的屋子,將一切都恢復原樣,確保沒有任何異樣之,只將那裝著信的木匣子和那枚玉佩戴在了上。(5,0);
在離開之前,婁縉將王府的事務做了詳盡的安排,確保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裡,一切都能有條不紊地進行。
之後,便準備去京城。
……(5,0);
另一邊的京城裡,東厝的三皇子東方靖凜來了京城。
東方靖凜姿拔,容貌很有東厝國人的特點,大眼睛高鼻樑薄,舉手投足間流出皇族特有的高貴與威嚴。(5,0);
東方靖凜的侍衛疾風問他:「主子,主子貴為皇子,為何要悄悄地來?」
「怎麼著也得讓江陵國派使臣來接一接您啊!主子好歹如今也是東厝的太子了,要風風地進城門,才和您的份匹配……」(5,0);
東方靖凜聞言,面一沉,他抬腳踹在侍衛疾風的屁上,眼神中帶著幾分責備與無奈。
「不是跟你說過了,這次是暗中來訪,你還嫌那些想要暗中殺我的人不夠多?」(5,0);
「若我大張旗鼓地前來,所有人都知道了我的路線和行蹤,你主子我還有命嗎?!到時候,你也得跟著沒命!」
東方靖凜這次來主要是來還人的,他東方靖凜是個知恩圖報的,趁著現在自己是太子還能偶爾暗中出宮,他要把自己欠的人都還完。(5,0);
等以後當了東厝的大王,可就沒有時間沒有機會再出來了。
而且,那個時候作為一個帝王,還人代價可就更大了。
婁鈞從宮中回來後,夜已深,府邸一片寧靜,只偶爾傳來遠更夫的打更聲。(5,0);
他去了臥房準備歇下了,剛換上寢,門房忽而來報說有兩個穿著黑裳,戴著兜帽的男人等在府門口,要見侯爺。
婁鈞問:「那人可報了名字,說明了來意?」(5,0);
門房搖搖頭:「小的問了,可那人什麼都不說,堅持要見侯爺,說侯爺一見便知。」
婁鈞沉思片刻後,並沒有想出來朝中的大臣們誰會在這個時候暗中來找自己。(5,0);
王喆的案子已經結了,相關的一眾人等也都被抓了起來,朝中完了大洗牌。
那些曾經因這起案子而起的暗流似乎都已歸於沉寂,為何此時會有人深夜造訪,而且還如此神?(5,0);
「走,出去看看。」
婁鈞只披上了一件外袍後,就去了書房。
夜如墨,四周靜悄悄的,府門外,兩個影靜靜地佇立,黑與兜帽將他們的面容遮掩得嚴嚴實實,只出兩隻眼睛。
東方靖凜和疾風正等的有些不耐煩的時候,門房就過來請人了,將二人帶進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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