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紫霖玲剛剛洗漱完畢,就聽到落雨閣的門,“砰”的一聲被人踹開了。
接著,紫金玲囂張的聲音便在院子里響了起來。
“廢,我還以為你被嚇得躲在哪個老鼠里不敢出來了呢!”
紫霖玲眉頭一皺,臉也冷了下來。
打開房門,走了出來,冷聲道:“本尊就說好好的院門怎麼就突然開了,原來是有只惡犬闖了進來。”
紫金玲一愣,隨即反應了過來,怒道:“廢,你罵誰?”
紫霖玲冷笑著反問道:“廢罵誰?”
“廢罵……”
紫金玲想起前幾天吃的虧,最后一個“你”字便卡在了嚨里。
紫霖玲似笑非笑的站在那里,也不說話,但那渾的氣勢卻讓那些跟著紫金玲闖進來的人不敢直視。
檀香看著紫金玲吃虧,著頭皮站了出來,道:“三小姐,你這可就有些過分了。我家小姐聽說你失蹤了四天,好心好意來關心你一下,你怎麼就出口傷人呢?”
紫霖玲犀利地目掃過檀香,讓檀香不由得打了個寒。
“是嗎?”
紫霖玲皮笑不笑的看向了紫金玲,問道。
紫金玲被看的有些頭皮發麻,底氣不足的道:“是……”
檀香看著紫金玲底氣不足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搶先道:“當然是呀!”
然后,向著紫金玲使了使眼,并無聲的說了四個字:“太子殿下!”
紫金玲一愣,這才想起來,在過來之前,已經派人去請太子夜源浩了。
紫霖玲將這主仆二人的小作盡收眼底。
冷笑一聲,道:“如此好心,倒讓本尊這個‘廢’寵若驚了!”
“你……”
紫金玲被怪氣的樣子,激得心中的怒火蹭蹭蹭的向上冒。
但論起皮子功夫,可就差得遠了。
“咦?二姐姐這是怎麼了?難道本尊說的不對嗎?”
紫霖玲一副迷不解的樣子。
“你……”
紫金玲恨得牙,卻沒辦法接話。
就在這時,院門外傳過來一道聲音:“太子殿下,您來了?”
發出聲音的人故意提高了嗓門,雖然聽起來是在迎接太子夜源浩,但意在給院子里面的人提醒。
紫霖玲皺著眉頭看向了院門口,對原主的這個未婚夫,是下意識的排斥和不待見。
紫金玲和檀香同時一喜,換了一下眼神。
隨后紫金玲猛的向著紫霖玲撲了過來,就要去扯紫霖玲的袖。
正在思索的紫霖玲突然發現有東西靠近了自己,想都沒想腳就抬了起來,直接將撲過來的紫金玲踢得睡在了地上。
的這個作正好落在了邁院門的夜源浩眼里。
夜源浩冷喝道:“紫霖玲,你干什麼!”
與此同時,他腳下靈力運轉,快速的飛到了紫金玲的邊,將紫金玲扶了起,道:“金兒,你怎麼樣?有沒有傷?”
紫金玲的眼睛里不知何時已經蓄滿了淚水,弱的靠在夜源浩的上,道:“太子殿下,我沒事。”
夜源浩的眼睛里寫滿了擔憂,道:“你確定沒事?要不本殿讓太醫過來給你檢查一下?”
紫金玲含脈脈的抬起頭來,道:“我真的沒事,不用麻煩太醫了。”
“沒事就好!”
夜源浩再三確認紫金玲沒事之后,這才怒視著紫霖玲,厭惡的道:“你干的好事!”
紫霖玲眉頭蹙起,原本這二人旁若無人的秀恩已經惡心到了,此刻再被夜源浩質問,的臉也難看了下來。
“誰給的膽子靠近本尊?”
夜源浩一愣,這個廢怎麼有些不一樣了?
以前的紫霖玲和他說話,總是唯唯諾諾,何曾這麼犀利過?
他皺著眉頭道:“不管怎麼說,金兒也是你的姐姐,你怎麼可以踢?”
紫霖玲看弱智般的看了看夜源浩,這太子看著蠻聰明的,怎麼說話這麼弱智呢?
杜絕別人近,這是修煉者的本能反應,好不!
無語的道:“不管是誰,敢走近本尊三尺之,踢!”
“你!”
夜源浩的一口氣被噎在了嚨里,上不來也下不去。
他為太子,何曾被人如此的落過面子?
紫霖玲冷著臉道:“你什麼你?別說你連最基本的常識都不懂!”
夜源浩被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但偏偏還沒法反駁,只恨恨的說了一句:“你簡直不可理喻!”
紫金玲淚汪汪的眼睛里劃過一冷笑,心道:“廢,你就使勁兒作吧,最好作得讓太子殿下更加厭惡你,直接退婚就好了!這樣吧,做姐姐的再為你加把火。”
于是,戰戰兢兢的扯了扯夜源浩的袖,道:“太子殿下,你就別怪三妹妹了,年齡小,又看到我可以得到太子您的寵,所以被嫉妒沖昏了頭,你可千萬不能怪啊!”
這話略一聽,確實是在為紫霖玲說話,可仔細一品,卻句句都指出紫霖玲善妒。
果然,夜源浩生氣的甩了甩袖,眼中的厭惡更加明顯了。
“你這個妒婦,連自己的姐姐都不放過!”
罵完,他心疼的看著懷里的人,溫的道:“金兒,你總是這麼善良,都這樣了,還為這個妒婦說話。”
紫金玲拭了拭眼角的淚,再次弱弱地道:“太子殿下,不管怎麼說,也是我的妹妹,我不替說話替誰說話?”
說完,還在夜源浩看不見的角度,得意的瞥了一眼紫霖玲。
紫霖玲無語至極的看著這對一唱一和的夫婦,心中替原主不值起來,怒道:“滾!立刻、馬上給本尊滾!”
覺得自己再聽下去,再看下去,連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
夜源浩的臉黑得發青,怒道:“紫霖玲!你怎麼就這麼不知好歹!虧得金兒還一直替你說話!”
紫霖玲上的冷氣嗖嗖嗖的往外冒,都懶得理這個弱智的太子了。
紫金玲的眼淚也再次流了出來,道:“三妹妹,你怎麼可以和太子殿下這麼說話,他可是你的未婚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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