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商議好了之后便立馬著手在福安縣修建子書院,一樁偉大的事業開始如火如荼地發展起來。
然而此事還是傳到了京城中,聽聞此事的文武百一時眾說紛紜。
“簡直就是離經叛道!皇后娘娘貴為一國之母,不做萬民之表率也就罷了!如今居然自己帶頭做異類!此等大逆不道,違背祖宗宗法之事豈能讓其肆意發展下去!”
“就是,原本以為皇后進宮之后能收斂在袁家時無法無天的子,沒想到還是一樣的不知天高地厚,如今安盛方才經歷過一場大劫,皇后就帶頭做這樣的事,難道是想再將我安盛打嗎!”
“不行,必須立即將此事稟報給皇上,趁著事態還沒有嚴重到無可挽回的地步,必須阻止!”
幾名大臣商議之后便立即進宮面見了慕容潯。
與此同時,正在府中與一位好友對弈的大理寺卿嚴照也聽說了這件事。
“沒想到王爺王妃出去這麼一趟,居然做出了這樣的壯舉。”嚴照頗為贊賞地說道。
“宸王殿下和王妃本就是不可多的治世賢才,先前就曾經做出過不驚天地的大事,如今開先河,破祖訓,創辦子書院也不足為奇。”另一旁的好友不以為然。
“哈哈哈哈,不錯。”嚴照在棋盤上落下一枚白子,“這天下子本就該和男子一旁,只要是真正的人才也可以報效家國,什麼子無才便是德的論斷本就是無稽之談,對江山社稷百害而無利,如今宸王殿下和王妃能打開這先河,我相信不久的將來一定能為我安盛再培養出一批有志之士,經天緯地的忠義之臣。”
兩人見解相同,相談甚歡。
不料此時管家王伯卻急匆匆地跑了進來:“不好了,大人。”
嚴照蹙眉,扭過頭問王伯:“何事如此慌張?”
“工部尚書差人送了口信來,說是請大人速速進宮一趟。”王伯有些著急地說道。
工部尚書是嚴照的昔日的同窗,兩人不僅志趣相投,在這政治上見解也相同,于是了莫逆之。
“進宮?”嚴照劍眉微蹙,今日是休沐的日子,工部尚書這麼著急地要自己進宮做甚?
雖然不知所為何事,但工部尚書既然這麼著急地要自己進宮就一定是發生了什麼要的大事。
于是嚴照吩咐管家好生招待客人,自己換了服就坐上馬車進宮了。
到議事殿時,里面早已經站滿了文武大臣,嚴照下意識的覺得不對,便趕忙走了進去。
剛過門檻就聽見禮部尚書那個老匹夫痛心疾首地大喊道:“子讀書乃是違背祖訓的大逆不道之舉!皇后娘娘貴為六宮之主不做表率,反而做出此等有辱門風之事,真是家國不幸啊!”
慕容潯臉有些難看,輕輕轉著手上的玉扳指:“禮部尚書此話嚴重了,皇后也是朕的正妻,禮部尚書這麼說不是連朕也一起罵了?”
禮部尚書一時錯愕,意識到自己方才口不擇言,連忙磕頭認罪。
“皇上!禮部尚書此言雖然冒犯了皇上,但其中道理卻一點不假!皇后娘娘原本應該為戰事中以殉國的將士們祈福,可是半路卻忽然去修建什麼子學院,安盛幾百年來從未有過這樣的先例,恐怕不妥了啊!”
慕容潯端坐在金龍椅上,垂眸,角繃一條直線,不做回答。
“林大人此言差矣。”此時大殿外傳來一個聲音,嚴照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先是對慕容潯拱了拱手,隨即轉過頭,對方才說話的那員說道,“敢問林大人,這子可是我安盛的子民?”
林大人撇撇,明顯對嚴照話大不悅:“趙大人這是什麼意思?”
“呵,下以為既然這子也是我安盛的子民,尋常男子能上學堂,讀圣賢書,這子為何不能?”嚴照反問道,“這子難道不是爹娘養的?不是人間靈?許多子甚至要比男子要來得聰慧,若是能圣人教誨,同樣也能為我安盛建功立業。如此利國利民之事,皇后勇開先河,應當稱頌,林大人怎麼反倒說出此等惡毒的話呢?”
“你!”林大人恨恨地瞪著嚴照,“自古以來子就該好好待在閨中,興建子書院,子學堂,拋頭面,何統!若此事傳揚出去,別人不會引論皇室毫無規矩,還要將我安盛視為笑柄!”
嚴照冷笑一聲:“若是人人都能圣人之教誨,禮知禮守禮,我盛就會有源源不斷的人才為江山社稷效力,我安盛自會蒸蒸日上,繁榮昌盛!子讀書對我安盛百利而無一害!林大人此話簡直是無稽之談!”
“你!”幾名方才反對的員怒氣沖沖地瞪著嚴照,沒想到這個嚴照會忽然跑出來唱反調!
“皇上,臣以為興建主學院乃是利國利民之壯舉,福安商業發達,主若是也能投其中定能讓此地發展更上一層樓!”嚴照拱手行禮,大聲說道,“依臣之見,不僅要在福安縣創辦主學院,還要在整個安盛大力推行,普及子教學!”
“子無才便是德!嚴大人此舉不是明擺著破壞祖宗規矩嗎!”又有人站出來反對道。
“說來說去都是這麼一句!陳詞濫調!諸位大人難道沒有母親沒有姊妹,沒有兒嗎?諸位教導子要知書達禮,但卻不讓其學習圣人之道,不通曉古今,如何做到知書達禮四個字?”嚴照冷哼一聲,沉聲質問道。
“人不獨親其親,不獨子其子。諸位大人只想自己榮華富貴而不愿真心實意為百姓謀福?如此也好意思口口聲聲是為了安盛的江山社稷?”嚴照毫不留地怒斥在場的幾位員。
“你休要口噴人!”此話一出,眾人立馬跳出來反駁。
嚴照毫不懼:“孰是孰非,皇上心中自有定數,諸位不必在此假仁假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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