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菱被得不了了,咬著牙威脅著:“秦笙,還不鬆手,你現在在我們手裏,要是不想吃苦頭就趕放開我!”
“笑話,就憑你也配讓我吃苦頭?心菱,我早知道你沒安好心,沒想到暴的這麽快,怎麽,被狗尿澆醒了?是不是發現了修澤永遠都不會你,所以決定魚死網破了?”
“你……”
被狗尿了一的事,是心菱的恥辱。
隻要一提起來,心菱就覺一氣在弊端縈繞,惱怒著掙紮起來,“你胡說什麽!”
“難道我說的不對?你裝瘋賣傻也不過如此,隻敢放一隻狗來陸家搗,我還以為你會有什麽更高明的辦法來折騰我們呢,原來隻是玩綁架這種老掉牙的招數!”
秦笙稍稍用力,就將心菱的手臂卸了下來。
一聲脆響,心菱失聲尖,聶琪被嚇得險些摔倒。
手邊的擺件被撞掉,引起秦笙的注意。
“我就知道是你們兩個草包勾結在了一起,今天姑就連著大家的分一起,好好教教你們什麽做惹不起!”
秦笙說罷丟開已經痛的彈不得的心菱,一步一步朝著聶琪走過來。
聶琪被嚇得不住的後退,“秦笙,你瘋了。”格格黨
“我本來就瘋,你忘了在劇組的時候我是怎麽收拾徐珍珍的了?在外麵我還要注意形象,在這裏……正好。”
秦笙邪笑著環顧四周。
這裏沒有窗戶,應該是地下室之類的地方。
早就想好好收拾一下聶琪,送上門的機會才不會放過。
聶琪驚慌起來,發現秦笙不是在開玩笑,扭頭看向一直在看熱鬧的男人。
“曲先生,難道你就打算這樣坐視不理嗎?”
“是啊,我沒看過人打架,這位秦小姐……很對我胃口,我想看表演。”
聶琪:“……”
現在是看戲的時候嗎?
聶琪幾乎崩潰,在心裏暗罵祝筱茵就不能給弄兩個靠譜的人嗎?
留下的兩個人,一個出馬就被抓了,另外一個竟然想看挨打?
聶琪實在是忍無可忍,瞥見床上的栩栩,心生一計,“秦笙,你盡管手好了,這裏是我做過防護的特殊監牢,門外有大批的打手。”
“你或許可以挾持我逃出去,但是你總要顧著那個孩子吧,你就能保證帶著他還能逃出重圍?或者你打了我後一個人逃走,把他丟下?”
“誰?”
秦笙扭頭,看到那張平淡的小臉,頓時大驚,“栩栩?你怎麽在這?”
剛才是憑著本能製服心菱的,所以也沒有去看床上有什麽,誰能想到栩栩竟然和自己在一起?
顧不上去收拾聶琪,趕忙回去床的方向將栩栩抱起來。
回想起自己在陸家參加完晚宴後疲乏的狀態,猜到自己是被心菱設計了,但是沒有想到心菱這麽喪心病狂,竟然將栩栩也帶了過來。
秦笙心裏不斷慶幸,剛剛提前掰折了心菱的手臂,否則心菱一定會第一時間傷害栩栩。
“聶琪,你到底想幹什麽?抓我也就算了,抓這麽小的孩子,你知不知道這孩子是誰?”
“他是阮雲惜的孽種!”
心菱忍著劇痛爬起來提醒,“這個還是阮雲惜和晏潯的孩子,隻要我們將他在手裏,就不怕阮雲惜和晏潯不聽話!”
“那你真的是太瞧不起晏潯和雲惜,也太瞧不起我了。”
秦笙抱著孩子,森冷的目看向心菱,“你現在過來一下這個孩子試試,你看我會不會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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