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想問接下來的安排,但見安凝臉煞白,也就不添堵了,隻道:“傑夫不是已經回Y國了,怎麽可能因為安母住院大老遠地跑過來?”
道理上是不太可能。
但……
“男人為了風流,可能做得出來我們認為不可能的事,如果安是傑夫的新歡,在傑夫還沒膩之前,不排除會跟安玩一些甜的遊戲。”安凝沒想到有一天也能對男關係了解到如此徹的程度。
安然沒試過男人對人著迷時是什麽樣的,但覺得安凝說的有一定道理:“行,但是你不需要我陪你一起嗎?”
安凝自嘲地笑了一下:“不必,想對付我的都應該知道我現在是爛命一條,不想對付我的,我自問也沒得罪其他人,你給休閑清吧負責人說一聲,今天中午我要包場,包括服務員在的人員全部清場,留兩杯冰咖啡就行。”
安然重重握了握的肩:“有需要隨時打我電話。”
走出醫院,安凝撥通了一個電話。
不多數,安凝一進上次和安然見麵的休閑清吧,就看到落座在牆角的中年男人。
這家休閑清吧是安然名下至今唯一的不產,在安然用心的經營下,生意一直不錯,偶爾一下清了場,各個桌上還有急速清理過的水漬。
安凝一上前,率先問好:“郭先生,你好,我是安凝。”
郭偉華抬了抬黑框眼鏡,在看清麵前的孩後,才起道:“你好。”
男人比安凝想象中的還要憔悴幾分。
近乎禿頂的頭發,深陷的眼窩,土黃的麵,佝僂的軀,還有上的補疤外套,都不像是被安耀安置過的人。
倒是眉眼間,確是安有幾分相似。
“郭先生,你我都知道彼此是誰,我就直說了,我今天約你出來,是謝你的那封郵件,讓我知道我的父親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同時也想跟你挑明了說,你特意讓我知道你為我父親做了十五年的冤獄,目的何在?”
男人也沒有想象中的老實。
一拋出詢問的話頭,男人立馬趁勢而上:“很簡單,我要十個億,作為我後半輩子的養老金。”
安凝擰眉。
做好了會被坑一筆的準備。
但十個億,遠遠超出了的承能力。
“你出獄的第一時間,我父親應該已經支付過了。”
“哈哈哈哈……”男人猥瑣笑起,出一口讓安凝想作嘔的黃牙,“安小姐,你不會認為你父親的一世英名就幾千萬能了?你們安家沒錢,但薄宴淮和霍垣有錢哪,你去找他們要,別說十億,一百億他們都會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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