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所以唐小姐為什麽不聽你父親的忠告?
唐錦茜沒有再說話,過了許久才問:“我可以去跟他們道個別嗎?”
唐鐸沒想別的,隻是有點心疼自家兒,點點頭就放去了。
……
傅三把唐錦茜領進別墅的時候秦衍正坐在沙發上看平板。
他剛剛過來沒多久,去樓上看了一眼,楚容睡覺的時候把門鎖上了,秦衍進不去,正好傅五說有兩份比較重要的文件在他的郵箱需要理,於是他就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傅三對唐錦茜也沒什麽好。
他看得出來唐錦茜對秦衍的那點心思,任何想要拆散楚容和秦衍的人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但是這裏本來就是總統府,他們隻是客人而已,哪有客人在主人對的地盤把主人趕走的?
這件事傳出去對秦衍他們也不好,會被人議論。
所以傅三隻思考了小小一會就決定把唐錦茜給領進去。
不過讓他有些疑的是,唐錦茜為什麽要端著兩杯酒過來?
秦衍抬頭看了一眼,並沒有說話,隻是對著傅三點了點頭。
傅三看了一眼唐錦茜,然後轉出去了。
等傅三走了秦衍才開口問:“唐小姐是有什麽事嗎?”
他連頭都沒抬,聲音冷淡疏遠,聽上去就不好靠近。
唐錦茜握了兩隻手中的酒杯,朝前走了幾步:“我代替父親來跟秦告個別。”
把其中一杯酒放到秦衍麵前。
玻璃的輕磕聲讓秦衍從屏幕中抬眼看了一眼。
他的目最後落在那杯淡黃的還在杯中輕微晃的酒上。
Z國其實是個有儀式的國家,確實有敬酒告別家中貴客的說法。
秦衍是知道這個習俗的。
唐錦茜拿著自己手中的那杯酒坐到了另一邊的沙發上。
看向秦衍的目中帶著十分晦的貪。
這麽好的男人不管怎麽說都隻有能配得上吧。
唐錦茜舉起酒杯對秦衍道:“謝秦不遠萬裏來Z國參加我父親的生日宴,這一杯我代替我父親敬秦,替他謝謝你。”
秦衍停下翻看平板的作,躬從麵前的茶幾上拿起那杯酒,對著唐錦茜舉了一下,話語有些不走心:“謝謝唐小姐還特意過來一趟了。”
唐錦茜見秦衍沒有拒絕自己的意思,角微微上揚了一個弧度,然後輕仰頭喝了一口酒。
秦衍剛挨上杯口,神突然頓住,周突然泛出冷意,眼底一層層戾氣翻滾著。
他沒有喝,而是把酒杯又放了回去。
唐錦茜的心隨著玻璃杯和茶幾相的聲音也提了起來。
握著酒杯的手微微用力,有些不敢抬頭看秦衍,垂下的眼眸心虛,慌張,恐懼各種緒織在一起。
秦衍掀起眼簾看向唐錦茜,狹長的眼眸裏滿是怒意。
秦衍:“唐小姐,您這麽做,唐先生知道嗎?”
男人的聲音不疾不徐的,但話語裏的威卻讓人不可忽視。
唐錦茜覺嚨被什麽東西堵住了,怎麽都說不出話來,就連呼吸都有些不順暢,引得臉頰泛著紅。
在秦衍人的目下抬起頭,勉強自己扯了扯角,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秦在說什麽?我怎麽有點聽不懂你的意思?”
直視著秦衍。
就見他目不知是厭惡還是鄙夷,目寒冽得猶如刀鋒。
秦衍並沒有想跟打啞迷的意思,手攤平指了指麵前的這杯酒,目沒有從唐錦茜上移開:“這酒裏有什麽,就不用我指明了吧?我給唐小姐留麵子,唐小姐就不要再在我麵前裝傻了。”
唐錦茜把自己手中的酒杯放下,雙手放在大上,地握拳。
目中帶有不解看向秦衍:“秦是怎麽知道的?”
一想到自己父親說的隻能做朋友就心有不甘。
明明自己和他在家世上才是最相配的,憑什麽要因為一個小家族的小姐就放棄?
是總統之,的起點是別人這輩子都到達不了的終點,是高傲的,所以不會輕言放棄。
至,不能輸給一個普通京城豪門之。
不不願地去倒了兩杯酒,被一時的嫉妒和不甘衝昏了頭腦,在酒裏麵放了點東西。
在賭。
給自己打的第一個賭就是在給秦衍送酒的時候楚容不在。
很明顯,第一個賭局贏了,距離贏下楚容得到秦衍隻差一步。
隻要秦衍在藥的作用下控製不住自己,對自己做了什麽,那就能為秦家的夫人。
第二個賭是秦衍不拒絕敬的酒。
所以在秦衍端起酒杯的那一刻,心放鬆了不。
第三個賭,賭秦衍能不能發現酒杯中的問題。
沒發現,然後喝下去,自己的希就能大幾分。
發現了,但不拆穿,給兩人留下最後一點麵子。
但很可惜,秦衍不僅發現了,還毫不猶豫地拆穿了,沒有給兩人之間留下一丁點可能。
就連朋友,以後都做不了。
秦衍目移到那杯酒上,聲音淡淡的卻沒有回答唐錦茜的問題:“我想,唐先生應該跟唐小姐你說過,不要輕易來招惹我。”
唐錦茜突然就明白了父親的那一番話。
不要輕易招惹秦衍,就連為Z國總統的他都要給秦衍幾分麵子。
不靠任何東西,隻是靠近聞了一下就能覺到杯子裏的酒有問題,這不是常人能做到的。
秦衍這個人跟他表現出來的一點都不一樣。
或許在背地裏還要更加恐怖。
恐怖到Z國總統都要忌憚三分。
唐錦茜咬牙齒,有些僵地點了點頭:“是,父親跟我說過。”
隻不過不信而已,或者說,隻是不想信而已。
常年生活在優越的環境,從小就被邊的人奉承,在心裏,總統府是Z國權力最高的地方,而這個裏麵住的是的親生父親,沒有人能夠侵犯總統府的威嚴,也沒有人能夠淩駕於總統府之上。
所以本不想去相信有人居然還要讓自己父親給幾分麵子。
不過現在,可能也容不得不相信了。
秦衍十指叉,拇指抵在一起,目落在已經漲紅的臉上,緩聲質問:“所以唐小姐,為什麽不聽唐先生的忠告,我不過在這裏兩天的時間,就幾次三番來招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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