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在要錢。
這兩口子,陸洺洵有沒有這個想法,徐清麗不知道:
顧明月肯定是有的,現在就開始惦記著產給的兒子,好了陸家額主人,這些年沒起歪心思。
徐清麗裝傻,故意說:“空殼子是為什麽啦,你們有那麽多機會,自己去努力,不是想著別的。”
顧明月被氣的頭昏腦漲,這老婆子,一點事都不懂,腦子也壞掉了,這時候不拉攏,還在說教。
說過的,要管和和一輩子的,拿什麽管,拿管啊。
顧明月在病房門口就鬆開了兒子的手。
陸家和抬起胳膊,他好像被定住一樣,一步也不敢走。
他開始大嚷著,“人呢,你不扶著我,我怎麽走,媽媽你是嫌棄我了,這才剛多久,你就覺得我是個累贅了,對我沒耐心了,覺得我這個兒子是個廢人了。”
顧明月煩躁的說:“等會,我跟你爸有話說,你別嚷嚷,被你聽到,還以為我們把你怎麽樣了,你天天挑我理幹嘛啊,有氣沒地方撒,在我上發泄。”
陸家和沉著臉,額上青筋繃起,狠咬著後槽牙。
顧明月就當做是沒看到,不願意多看自己的兒子一眼。
“聽到沒有?你母親現在什麽態度,都沒說以後要管我們兒子,我今天來這麽一出苦戲,沒什麽用,我就跟個跳梁小醜一樣,哭哭啼啼的,也不管用,什麽都換不來。”
陸洺洵反問:“你想我怎麽樣呢,我也盡力了,我還非要直接說出來,你把錢都留給我麽,想什麽呢?這樣媽肯定會多心還會生氣。”
這種豬隊友,就算你這邊開大了,那邊就開始跑了,沒有一點作用。
顧明月不遠看著站在原地,也不的和和。
現在還小,以後年齡越大,越不好弄,做出什麽令人發指的事。
他看不見以後,行不方便,言語暴力一點也沒,一直在神摧殘著。
是他母親不是仇人。
如果讓選擇,如果跟陸洺洵離婚了,第一件事肯定就是把養權推到陸家,帶不起這樣的孩子。
和和變這樣以後,作為母親,要陪著的時間更多了,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心裏控製不住有可怕的想法,不得沒有過這個孩子。
究竟什麽樣的運氣,能生出這種惡魔,眼睛現在哪怕是瞎了,給人的覺還是一的反叛。
他現在裏說過最多的就是殺了大伯,他恨死了大伯,讓他變變現在這度樣子。
林煙來了,這個時候過來,你說是安的什麽心思,想趁著這段時間討好我母親?為我哥爭取更多利益。”
陸洺洵揣測林煙來的用意,平常是本不會麵的,他是不相信,林煙隻是單純的來看別人。
顧明月瞪著眼睛,看了陸洺洵,他不是一般的蠢是真的蠢。
跟這種人做夫妻太降低智商!
林煙明知道徐清麗討厭,但凡這個節骨眼,沒有人能頂風而上。
“你先想想,怎麽讓你母親改囑吧,如果真按照說的那樣分,我覺得我跟你過下去,也沒什麽意思了!和和我也留給你,我們兩個就這麽散了吧。”
陸洺洵好像聽到一個特別好笑的笑話。
做夢都沒想過,顧明月會有勇氣跟他提出離婚,是覺得他不會嫌棄嗎,還不同意離婚?
“不用等到產分配,我們兩個不用熬那麽久,現在離婚也可以,我都行。”
陸洺洵心裏早就嫌棄顧明月,明明生活優越,還不注重自己材管理,穿服的品味差,跟豬頭一樣的一張臉,是男人看到了都會覺得倒胃口。
怎麽有勇氣提出來離婚的。
顧明月扯了扯角,知道陸洺洵討厭,心裏還是覺得心寒的吧,夫妻一場這麽久,他的反應,像是鬆了口氣發生解了,夫妻之間一點麵都沒有。
顧明月話鋒一轉改口說:“沒想到你比我還心急,早就想給你外麵那些鶯鶯燕燕一個名分了吧,時時刻刻有人等著轉正,小三小四小五都在排隊。”
陸洺洵冷聲說:“是你先提出離婚的OK,我自始至終都沒說什麽,我知道你一直都瞧不起我,包括我媽也是,連機會都不給我,就說我不行,你沒覺得我是窩囊廢吧,離婚威脅我,我怕嗎?”
顧明月後悔衝了把心裏話給說出來,現在說這些太早了點,沒有分到錢之前,是絕對絕對不會離婚,便宜了陸洺洵。
“手已經排期了對吧。”
陸洺洵沒好氣的說:“我不知道,一天一個樣,誰知道了!我哥的意思肯定是,盡快幹嘛要聽他的,我又不是什麽都做不好。”
陸家和等的已經很不耐煩,對著父母說話的方向很大聲的說:“你們說完沒有,我很累!有什麽話非要現在說啊。”
陸洺洵抬抬下,對顧明月說:“你把他帶回家。”
顧明月重重地歎口氣。
“我有事,你隨便找誰帶他回去,我也要有點自己的時間,總不能天天圍著他轉。”
陸家和耳朵靈,聽的清清楚楚。
“幾天啊,我剛出院幾天啊,你們不願意理我了,把我丟到到之前的神病院去好啦,讓我自生自滅。”
陸洺洵滿臉無奈,能理解和和這樣是心不好,對父母說話句句帶刺,非要去傷害邊人。
“誰不願意理你了。”
陸家和手著牆,“爸爸,你什麽時候去殺了大伯父,幫我報仇,挖掉大伯父的眼睛,他人在哪裏啊,你不是說他出國了,怎麽回事啊,為什麽還能來看,是騙我的對不對啊,對不對。”
陸家和的窮追猛問,陸洺洵陣陣心寒,心裏頭長滿了刺,骨悚然。
顧明月在旁邊不說話,已經想好了,這個孩子陸洺洵喜歡就留給陸洺洵,隻要分到徐清麗的錢就會跟陸洺洵離婚。
什麽陸家主人的位置,不稀罕,住在老宅裏這麽久,已經煩了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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