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嵐橋打開早就準備好的一瓶水,拿出一吸管放進去,送到徐嵐山的邊,讓他就著喝。
徐嵐山搖頭:「不用了,我不。」
徐嵐橋用最後的耐心勸他:「哥,你多還是喝點吧……你虛弱,醫生說了,要多補充一些水,這裡面我加了葡萄糖,對你有好。」
徐嵐山直勾勾的看著,最後再徐嵐橋被看的快要扛不住的時候,徐嵐山張開了口。
看到吸管里的水被吸上去,徐嵐山喝進了口中,徐嵐橋鬆口氣,還好終於喝了,這水裡,加了安眠藥。
為了防止一會兒徐嵐山再問一些沒辦法回答的問題,徐嵐橋便想,索讓他直接睡過去算了。
的打算,徐嵐山如何猜不出,他想也知道,那瓶水中,肯定是有問題的。
徐嵐山只是喝了一口,一小部分,進了嚨,剩下的水,他一側頭,從角緩緩流下去,滲進了枕頭裡。
他的小作,徐嵐橋沒有發現。
過了一會兒,徐嵐山在徐嵐橋的期待中閉上了眼睛。
「哥……」
眼看徐嵐山閉上眼,徐嵐橋輕輕了一聲,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睡著了。
了一聲沒反應,徐嵐橋的聲音放大一些:「哥……」
又一聲,還是沒有反應,徐嵐橋出手推了推,徐嵐山。
結果,依然沒有反應,這下徐嵐橋確定,徐嵐山肯定是睡著了。
放下手,臉上閃過毒的冷笑:「哥,你放心吧,我啊,帶你去天堂,你放心,我剛才說了,讓你從今往後就再也沒有痛苦,我可是會說到做到的……」
徐嵐橋以為的話,徐嵐山都聽不到了,可實際上,全部都停在了徐嵐山的耳中。
他既然答應了要跟徐嵐橋出院,自己總是有點準備的。
徐嵐橋要他死,還指他配合著,乖乖跟送死,可能嗎?
既然這麼不講半點兄妹分,他也沒必要再把當自己妹妹。
反正他已經這樣了,就算最後真的死了,可這仇,他也一定要報!
徐嵐橋以為一切都如的算計照常進行著,滿心的歡心和期待。
讓麵包車開到早前指定的地方,然後付了錢之後,讓司機幫忙,將徐嵐山抬上了後座。
司機人還算可以,看見就這麼折騰,徐嵐山都沒有醒,忍不住問一句:「小姐,這位先生好像況很不好啊,要不要送進醫院?」
徐嵐橋冷聲道:「我們剛剛從醫院出來,難道你不知道,我哥最討厭醫院,他說了,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家裡,絕對不會去醫院,你拿了你的錢,趕走,這是我們家裡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你管這麼多做什麼?是不是還想再要一趟的錢。」
司機被懟了一頓,臉一黑,拿了錢,直接就走了。
人家就是好心問一句,也不是那種管閑事的人,既然不讓問,那他只能走人了。
徐嵐橋開上自己租來的車,直接去找上次幫和辛歡做換心手的醫生。
那醫生有50歲了姓王,早先在徐家自己的療養院里上班,就是被簡澤川放火燒的那個醫院。
後來療養院沒了,徐家又倒了,而他因為在去徐家之前上背著很嚴重的醫療事故,醫德也很是不好,雖然醫不差,可卻沒有醫院肯要他,於是他沒辦法,只好自己衚衕里,開了一個黑診所。
外面掛的牌子是測字取名館,但是附近的人都知道這是家診所。
平常來他這兒看病的,要麼是一些跌打損傷的小病,要麼就是一些意外懷孕,沒錢去大醫院,又不敢給家人知道的孩子做流產,要麼,就是給一些混黑傷的人包紮療傷。
總之,日子過的很不好,肯定沒之前,被徐家養著過的好。
他手上掌握著徐家的把柄,他不是沒想過去威脅徐嵐山,可惜啊,徐家都這樣了,他就算是去威脅,又能拿到什麼?
肯定是一分錢,也拿不到的。
而且,警方那邊盯徐家盯的,如果他去了,被警察抓住,他肯定也是會被卷進去的,畢竟……當初,他參與了,他也是個從犯,警方一旦查清楚之後,他也本跑不掉。
所以,他就這麼的開著黑診所,過一天混一天。
聽到有人敲門,他以為是有病人上門送錢,趕關掉,手機里放的男作片,起去開門。
結果打開門看見一個頭上帶著帽子,帶著口罩,大夏天裹的嚴嚴實實的人。
他第一眼沒認出是誰,以為是那些來做流產,卻怕被人看見的人。
於是關上門,直接問:「「幾個月了?」
可那人卻不開口。
「怎麼還不好意思?」
王醫生拿起有油污的白大褂套上,「你這種人我見的多了,不就是跟男人上床,意外懷孕了,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再說,你跟那些男人上床的時候怎麼不覺得不好意思,現在才害是不是晚了點?」
結果他說完,對方還不也不說話。
「哎,我說你這人,到底幾個月了啊,你不說我怎麼給你做,還有知道我這價格吧?800不還價,想做就做,不想做,走人,別耽誤我時間!」
站在他對面的人摘下口罩:「好好看清楚,我是誰。」
醫生看到對方的臉,著實嚇了一跳,手裡的手機都掉在地上了,一臉好像是見了鬼的表!
「你……你……嵐橋小姐……怎麼,怎麼是你?」
徐嵐橋倨傲的抬起下,「王醫生,好久不見啊,不錯,難得你還記得我,我還以為你貴人多忘事呢!」
「不是……嵐橋小姐,您……您怎麼會來我這裡?您……難道是還有什麼事嗎?」
王醫生看見徐嵐橋心裡咯噔一下,因為看見,他就立刻想起了之前自己做過的所有事,那樁樁件件,放到法律上都是會被判死刑和。
他在反應過來之後,下意識的將門從裡面反鎖。
徐嵐橋沒有回答他,在他的小診所里,來迴轉悠:「王醫生現在怎麼過的這樣落魄,之前,不是給了你很多錢嗎?難道那些錢,全都花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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