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艾悄悄瞥一眼簡澤川,低眉道:「再說……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早晚是要把我一腳踢開的,我多認識幾個其他人他也沒什麼壞啊,我這樣的人,又不會掙錢養活自己,只能依靠別人,當然要……」
辛艾說這說著就沒聲了,簡澤川看他的眼神越來越涼,辛艾捂住脖子,生怕他會隨時掐上來。
小聲嘟囔一句:「好好好,我不說了,不說了,你不喜歡聽實話,以後我不說就是了。」
簡澤川嗤笑,他還沒停呢,就開始想著找下家了,當他是死了嗎?
之前是誰口口聲聲說的,這輩子只他一個,誰說的,三爺就是我的命。
他就知道,說的全都是鬼話。
簡澤川覺他現在一張口,嚨里都能冒出煙來,氣的!
辛艾簡澤川的口:「喂,我還在生氣,你這樣做的時候,你考慮過我嗎?」
簡澤川諷刺:「我需要考慮嗎?」
一句話將辛艾,給拍的死死的,從頭涼到腳底。
扯扯角,自嘲道:「是啊,您本不需要考慮我的,我也沒什麼值得您考慮的,反正,您說怎麼樣就怎麼樣,下次,您若是想玩,我一定好好的配合,絕對不會再像這次這麼不識相了。」
算什麼,人家的玩罷了,連個寵都不如。
還指著人高高在上的簡三爺替考慮什麼?
開玩笑呢,剛說那話的時候,就沒長腦子,自取其辱。
簡澤川薄扯出一抹涼薄的笑:「這就生氣了,不是剛才嚇得快昏過去的時候了?你自己跑到這裡來,不就是為了作死嗎?一個自己作死的人,需要別人為考慮什麼嗎?」
簡澤川每說一個字辛艾的脖子就往裡一分。
以為簡澤川說不需要為考慮是因為的份,沒想到他是……
辛艾聽到他這話固然覺得有點怕,可是心裡卻又莫名的有點開心。
不敢看簡澤川眼睛,左顧右盼支支吾吾道:「我……我,你當初要是阻止我,我不……」
簡澤川住辛艾的下固定住不讓:「我阻止你,你就不來嗎?辛艾,你心裡想的什麼,你想要什麼,難道我說不同意,你就可以放棄嗎?」
辛艾表面上對他好像無所不從,他說的話就是的聖旨,他讓做什麼就做什麼。
可實際上,本就不是這麼回事,裡說著好好好,心裡卻在說不不不。
闖了那麼多次禍,每次都說我錯了,可一轉,該幹什麼還要干。
別人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哪怕是見到了棺材也不肯死心。
趙天德死了,今天安欣婭也死了,全都是死在面前的,可現在若說辛艾別找了,太危險了,就會聽了嗎?
還是不會聽,依然會一意孤行。
要麼找到辛歡,要麼,死……
想到這簡澤川心底的火就燒的更旺,今天是他來了,若不是他,真以為自己能好好的走到酒店?
真懷疑,在遇到他之前,辛艾是怎麼活這麼大的。
「我……」辛艾我了好一會,最後才低下頭,小聲道:「知道錯了……你就別這樣說……」
辛艾咬牙,明明是占理的才對,怎麼這一轉眼,又變那個低三下四,小聲討好的人了。·
辛艾再心裡罵了一聲:簡澤川,我艸你XX……
「錯了你就肯改?」
辛艾皺眉,不行,不能總這樣,明明不是的錯。
辛艾抬起頭板著臉:「不對啊,簡澤川你轉移話題,我們現在要說的是你的問題,簡澤川我還沒消氣呢,我也不是那麼好哄的,你以為你三言兩語這事兒就能過去了,不行。」
簡澤川看了一會兒,認真道:「我也沒打算三言兩語過去。」
他打算今晚上在床上三番四次的過去。
辛艾吞吞口水:「那你……」
辛艾剛說兩個字,人就被簡澤川突然剛了起來,驚呼一聲,聽到他涼涼的聲音:「你在這些天做的什麼事,我一筆筆,跟你好好清算一下。」
辛艾抓他後背的服,喊道:「我……我什麼都沒做啊,我真的沒有給你戴綠帽子,我不是那種飢不擇食的人,我很挑剔的,不是什麼人都能看上的,喂,簡澤川,你不能這樣……啊……」
辛艾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子在床上滾了兩圈才停下來。
爬起來看見簡澤川已經掉外套,嚇得趕往下爬,簡澤川一把抓住腳腕用力一扯,將又給拽回去。
「你覺得你還能跑哪兒去?」
辛艾臉有點白:「喂,你……你別這樣,我……我喊人了……」
簡澤川已經掉外套,「喊啊,這都是我的人,你隨便喊。」
辛艾拿起一個枕頭抱在懷裡,眼瞅著簡澤川開始解扣子,每次,他站在面前,寬的時候,辛艾都有一種不自被的覺,沒有見過簡澤川服的人是永遠不能明白那種覺的。
辛艾閉上眼:「你……你不能這樣,真的,今晚我是不會為你男折腰的……我不是個那麼輕易被所的人……」
「是嗎?」簡澤川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耳畔一熱,下一秒耳垂就被含住了。
辛艾的子當即哆嗦一下,渾一麻,手裡的枕頭也滾了出去。
簡澤川覺得他剛才真的浪費太多時間了,跟辛艾說再說都沒有用,還不如直接手。
辛艾的手腕上的繩子還沒有解開,當初綁的人,也很有想法,知道這是三爺的心頭好,本就沒敢用繩子,而是用了布條,既不會傷到,也不會讓掙開。
這倒是方便了簡澤川,他將辛艾T恤推上去,手指一點點撥這上脆弱的敏。
兩人同床共枕那麼多天,誰還不知道誰的。
辛艾被的泣,最終讓簡澤川如願以償。
可這還不算完,簡澤川慢條斯理的說著辛艾這些天做的每一件事,跟哪個男人勾肩了,跟哪個男人換了微信,跟哪個男人一次吃了飯,有哪個男人給買了早飯,給送了雪糕和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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