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跟著霍北擎去了沒人的地方,不等然開口問些什麼,就被霍北擎一把抱住。
然整張臉在男人健碩壯的膛上,著男人因為擔心而心律失常的心跳,眨著眼,神有些微的呆愣,有些微的怔訝。
「你——」
「先別說話,就這樣,讓我抱一會兒。」
低醇暗啞的聲音在然的頭頂上響起,男人裡里呵出來的噴灑在頭上,麻麻的蘇蘇的,帶著三分溫熱。
然微微抬頭看去,因為高和角度的緣故,只能看到男人那的下和散發著男、滿滿荷爾蒙的結。
聽著男人強而有力的心跳,然秀蹙起。就這樣不說話能行嗎?心跳都這麼快了,而且呼吸也不怎麼正常,讓用指療治療一會兒不就好了嗎?
霍北擎抱著懷裡的溫香玉好一會兒,恐慌和后怕的心才漸漸得以平復。
「好了?」然覺霍北擎的心跳恢復正常了,再次抬頭出聲問了句。
霍北擎長眉攏了攏,他想說沒說再抱一會兒可以嗎?
霍北擎放開圈在孩纖腰上的手,看著孩那張臉紅潤有澤的臉,不覺長長舒出一口濁氣。
這個小人,為什麼每次都做那麼冒險的事。害得他經常提心弔膽,好幾次嚇得半死。
曾幾何時,在沒有遇到孩之前,他自認為自己是那種無論遇到任何事都能做到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事實上,他也是做到了風雨不安如山。
然而,在遇到孩后,他的心經常像坐過山車似的,忽上忽下的。
就在霍北擎看著然想的神的時候,突然然出手,上他左口心臟。
孩的舉將他的思緒瞬間拉回了現實,霍北擎眸子一轉,目定定的落在孩那隻放在自己左口的手上。
孩手心著自己的口,雖然隔著服,但給他的覺卻像是塊鐵,燙滌著他的心臟。又像是寒冬冰塊,一火一冰,將他帶水深火熱之中。
,然,就算是細微的舉,都能讓他的心中驚起道道漣漪。
「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然皺著眉歪著頭看著霍北擎的左口,「我都用指療給你治療那麼多次了,就算是先天心臟病也治好了,你這個為什麼總是反反覆複發作?」
霍北擎「......」
讓他跟小人說什麼好?
表白的話,他在很早以前就跟孩說過,但似乎都沒驚起什麼波瀾。
所以現在他很說了,確切的說是基本上不再提了。
因為沒用,所以只能用行來守護,用一點一滴打孩,讓知道他對的喜歡......已經無可救藥。
就算是指療也沒有用。
他的唯一藥引就是。
霍北擎抬手抓上然的手,厚實的大掌覆上孩的纖細小手,溫的抓著拿下。
雖然他很孩這麼他,但......
「我是一個年男人。」霍北擎聲音暗啞低醇醉人,魆黑的眸子里刻印著孩的影子,目灼灼,似乎要將孩烙印在心底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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