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宴會過去的頭兩天是平靜的。
至長府是這樣。
陳紫染關了手機,安安心心取了畫,把自己關到書房裡,完了三幅線稿,一幅水彩的完稿。
因為不知道長府的隔音怎麼樣,吉他是不敢彈的,而且寫歌和畫畫不一樣,畫不滿意撕掉就是,寫的不滿意怕會變六指琴魔,還是不要讓長府的人耳朵罪了。
到了第四天,陳紫染在書房裡開始給底稿上。
長府門口的嘈雜聲已經可以聽到。
陳紫染了於琴過來。
「琴姐,外面除了記者還有誰?」
陳紫染這幾天閉門不出,於琴沒想到這麼陳紫染會這麼清楚外面況。
「還有一些……民眾。」於琴小心的答道。
「就是上次我不在長府的時候遇到的那種況嗎?」
上一次陳紫染被警察帶后,陳紫染的在雲城時因為打人的劣跡也被發到了網上,不民眾自發地組織到長府門口示威,要求陳紫染下臺。
於琴有些尷尬:「倒也……沒上次那麼嚴重。」
陳紫染看著,忽然淡笑了一下:「多增派點安保,別讓人直接衝進來。」
說完又轉進了書房。
於琴沒想到陳紫染會是這個反應,站在原地有些愣。
這幾天雖然長府很平靜,但是外頭的輿論已經愈演愈烈,好幾次都想要開口問風亦珩什麼時候回來,但是看著陳紫染風輕雲淡的樣子,又都沒問出口。
今天早上起來,長府的安保說已經有民眾自發地聚集到長府門口舉牌示威,但陳紫染的回應竟然是加派人手,別讓人衝進來。
於琴忽然覺得自己已經開始看不懂這位長夫人了,還記得剛來的時候,完全就是一副直腸子本不需要花費力氣就能知道心裡的想法。
那個時候長夫婦的並不好,但是於琴卻看得出來兩個人好是遲早的事,但是現在發生的事,已經完全超出了能解決的範圍。
於琴嘆了一口氣,按照陳紫染的吩咐去通知了安保。
陳紫染在書房一待便是一整天,到了晚上,門外的嘈雜散去,陳紫染按部就班的洗漱上牀休息。
第二天天才微亮,陳紫染便被大門口喊口號的聲音吵醒。
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普通人,才能不用上班也不用工作,時間這麼充裕大清早就到長府門口喊下臺。
陳紫染從牀上爬起來,外頭竟然在下著小雨。
下了樓,於琴正讓人準備早餐,見陳紫染起來了,忙笑著張口:「夫人您起來了。」
「嗯,早餐準備好了嗎?」
起的太早,還真的有些。
「馬上就好,您稍等一下。」
陳紫染吃著早餐,大門口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因為陳紫染的不回應,讓某些人的越來越焦躁。
於琴看著陳紫染面有些變化,便示意傭人把餐廳的窗戶都關了。
對外的窗戶關上后,聲音果然小了很多。
「直接報警。」陳紫染忽然張口。
於琴看著:「夫人,這種類型的示威遊行是得到相關部門批準的,他們的行為並不構犯罪,所以報警可能……」
「他遊戲示威不犯法,但是製造噪音擾民就有問題,我是長夫人,但我也有作為基本公民的權利,還有長府這上上下下十幾號人,難道被人影響到了自己正常工作都不能報警?」
於琴被一席話說的有些語塞,正要開口。
「今天的早餐鹽放的太多了。」
陳紫染說完,起走了出去。
於琴連忙拿起桌上的剩下的早餐,自己嘗了一口,果然是有一些咸。
讓人了廚師出來。
廚師也滿臉的抱歉,解釋說可能這幾天休息不好,所以早上做飯的時候有些走神導致鹽放多了。
半小時后,分管長府轄區的警察廳接到了長府的報警電話。
警察趕到現場的時候,示威的群眾顯得很激,他們都是合法shi威的,又沒有犯法,憑什麼報警。
但他們製造噪音的分貝已經超過了治安管理條例的規定,對居民造了嚴重的干擾,所以警察也必須對他們進行罰。
於琴在長府里聽著安保的彙報,大門口的聲音也明顯比上午要小了很多,忽然就對陳紫染多了幾分敬佩。
長府門口的示威持續了接近一周的時間后。
陳紫染也完了手頭的幾幅畫。
從書房裡出來,終於拿起自己的手機親自給風非奕和尤漫撥通的電話。
尤漫和風非奕先後趕到了長府。
兩個人一起走進別墅的會客室。
陳紫染正坐在桌前慢悠悠的給桌上的杯子倒下午茶。
風非奕見一襲淡連長,看起來起很不錯,也稍微放了些心。
尤漫早前就接到了尤滄的通知,所以倒也沒什麼驚訝的,只是現在有些看不懂,看不懂陳紫染到底想要做什麼。
陳紫染放下茶壺:「坐啊,一直杵著幹什麼?」
風非奕和尤漫走到桌前坐下。
「琴姐煮的下午茶特別好喝,你們兩個也嘗嘗,喝完再談事。」
三個人沉默的喝著下午茶。
於琴和其他傭人默默地退了下去。
「文璃那個人現在是什麼況?」陳紫染問道。
風非奕抬頭看:「骨和兩肋骨骨折,現在在住院治療。」
陳紫染淡淡一笑:「還真是豁得出去。」
「大嫂,文家雖然時間不多了,但是這段時間的輿論影響對你也和不利,不然還是通知大哥吧。」
「爺爺有說什麼嗎?」陳紫染卻轉了話鋒。
風非奕一愣:「沒有。」
現在風家已經是風亦珩全權做主,風容海不會輕易手。
陳紫染看著尤漫:「嗯,我現在要知道他們給我安了多條罪名,能不能給我說一下?」
「劣跡斑斑以及徇私枉法。」
「太寬泛了,說詳細點。」
「您之前在雲城因為打人獄的案底以及上次周承修案件,還有您縱容盛嵐惡意陷害文璃,讓文璃被迫自殺,影響惡劣,他們都讓你下臺。」
「就這樣?」
尤漫皺眉。
「你確定他們沒有把我從上小學時候開始的黑歷史全都拉出來唾棄一遍?」
大學時期過的那些男朋友,恐怕都可以讓風城的炒作一個月的。
尤漫正要開口。
「沒有那些黑歷史。」風非奕忽然張口。
陳紫染轉頭看他。
「全部都理過了。」
上次他去暖城找裴駿桀的母親時候,就已經把這些事全部都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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