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點頭,其實他今天的工作大部分已經完了,但是平時的習慣是要等陸之汣下班他才能一起離開。
沈天萇轉正想回去,忽然又想到什麼,轉頭朝秦風道:「對了,秦總助,今天下午我看你手上拿了一杯咖啡,請問哪裡有賣?」
秦風看了一眼桌上喝完的咖啡杯:「我這邊工作馬上結束了,如果沈小姐想喝的話,我走之前給您買好。」
沈天萇笑著比了個「二」的手勢:「好的,那麻煩給我買兩杯。」
沈天萇回到總裁辦,依著秦風說的,找到辦公室里那間臥室,打開門進去,竟然也沒發現陸之汣。
「陸之汣?」沈天萇了一聲。
衛生間終於傳來一聲靜,沈天萇鬆了一口氣,原來在上洗手間。
關上房間門又回到了辦公區,只過了不到十分鐘,辦公室又響起敲門聲,沒想到秦風竟然這麼快就送了咖啡來。
手接過咖啡,朝秦風笑道:「辛苦了,謝謝你!」
回過頭來的時候陸之汣已經坐在了位置上,沈天萇拎著咖啡走到他跟前,竟然聞到了一跌打損傷的藥膏味,湊著頭往陸之汣上聞了聞,是從他上傳出來的。
「你傷了?」沈天萇皺眉道。
「一點老病,雨天就發作。」
「哪裡?嚴重嗎?」所以剛剛他去塗藥去了。
陸之汣指了指自己的肩胛骨:「不嚴重。」
「沈天萇,你剛剛是在跟我的助理說謝謝?」
「額……」有什麼問題嗎?
沈天萇注意到陸之汣的表和昨天去沈宅接的時候如出一轍,不由有些無語,不是吧,這男人連這種醋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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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給兩人送完咖啡就直接離開了頂層,今天是難得的早下班,他心很不錯。
到地下車庫取了車,出來的時候發現天竟然又下起了雨,不由想到陸之汣的肩胛骨的老病……
雖然已經過了下班高峰,但是由於雨越下越大,還是造了道路的擁堵,秦風從車庫出來已經過了二十分鐘,竟然還沒能出陸達集團門口的主幹道。
他不有些好笑,沒想到他偶爾的早下班,時間卻浪費在了堵車上。
忽然瞥見路邊的公車站站著一個悉的影。
正站在公站的擋雨棚下,一面看手機一面朝著遠張,看樣子是在等公車,看樣子也沒帶傘,雨水已經將的服和頭髮打了。
他想到上次自己的「惻之心」,讓他一不小心介了江慕雪的私人生活,回想起來也有幾分尷尬。所以他跟著車流一起,緩緩的經過公站前,但卻沒有停下。
惻之心太多了,便了濫。
他在後視鏡里看著那個影越來越小,而公車很明顯已經被堵在了路上……應該還要等很久了。
終於在經過紅綠燈路口的時候,他打開了轉向燈,直接右轉進了旁邊的小路。
他打開上次江慕雪給他發的那條簡訊息,按照上面的號碼直接撥了過去。
「秦總助?」江慕雪一臉驚疑。
「江組長,我在前面紅綠燈口右邊的小路上,現在雨太大了,我送你一程吧。」
江慕雪抬眼去,果然看見不遠的小路上停著一輛悉的車。
「這個太麻煩你了……」
「沒關係,我住的地方剛好和江組長住的小區順路。」
江慕雪其實已經等公等了半個小時,因為是下雨天所以計程車也很難打到。所也不再推。
直接冒著雨小跑到了秦風的車前,拉開了後座的門。
他迫不得已娶了她,卻恨她入骨,恨她害死了自己最愛得女人,所以在這段婚姻裏,他對她百般折磨。而她,在他麵前永遠隻會妥協。她容忍他得冰冷,容忍他得折磨,容忍他得一切,甚至容忍他得心裏根本沒有她 她以為,這樣,總有一天他會看到她得好,他會愛她 可是他卻還是對她說: 你不僅僅要贖罪,其實你更應該去死,抵消罪孽!” 當這段婚姻進行到實在慘不忍睹得局麵,她又是否該繼續咬牙忍下去?
“厲總,不好了,您辦公室被人砸了。”厲震霆玫瑰色唇瓣一點點靠近沈寧的紅唇,突然,秘書著急忙慌地趕了過來。 “混蛋,誰敢如此大膽?” “厲,厲總,一個四五歲的小奶包,說是您欺負了他的媽咪。” “呃……”厲震霆立即站直了身子,滿臉正經。 “厲,厲總,不好了,您的項目資料被人竊取了。”厲震霆正在緊張地召開高管會議,秘書又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 “放肆,誰敢如此大膽?”厲震霆勃然大怒。 “厲,厲總,三個小奶包,他們說,您對不起他的媽咪。” 一眾高管竊竊失笑。 厲震霆縮了縮脖子,清清嗓音:“咳,咳,繼續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