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如論如何都沒想到過華重樓會來到這個村子里。
凌沙本想問為什麼,突然想起來這個世界的封建,沒準,白大哥是覺得自己是個已經定親的人,他不想別的男人進自己的閨房來?
「好,我知道了。」凌沙鄭重的應了一聲,不進來就不進來唄,反正也不想自己屋被別的男人看到。
等兩個人再次回到東屋,凌沙說道:「乾哥,華大哥,我要去白大哥家見見師伯,你們要過去嗎?」
「去吧,不然一會還得老白再送你回來一次。」時傲站了起來,「走吧!」
「嗯,走吧,出去走走,看看山村的夜景。」華重樓也站了起來。
等他們到了白家,華大夫和花氏才剛剛吃完飯,花氏在洗碗,華大夫在院子里走著消食。
見到凌沙,華大夫想起一件事來。
「沙兒,你進來,我有件事跟你說。」華大夫向著白宴冰的屋走去,凌沙跟上。
其他幾個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跟上,還是該迴避。
「沒事,你們也可以聽。」華大夫回頭看了他們一眼。
屋,華大夫了鬍子,說道:「前天,有個一家子帶著兒子去錢氏藥鋪找我看病,是打架的,本來看著也不算嚴重,我打算給開一副舒筋活散瘀的湯藥調理一下就可以了。沒想到那家的娘爹娘不好,一邊等著我給他兒子把脈,還一邊在那罵,我一聽他們竟然是在罵你,立刻就不想給看病了。所以,說不嚴重,不需要吃藥,沒給開藥。」
「啊?」凌沙聽完這話,一愣,難打是白喜竹?他這是什麼運氣,不讓自己看,還跑去找師伯,如果他爹娘不說話,也許師伯給開了葯,會好的快一些。
果然,賤人自有天來罰。
「呵呵,師伯,你可知道他是如何得罪了我的呢?」凌沙冷笑了一聲。
華大夫沒說話,等著說。
凌沙就簡單的把大哥親當夜,白喜竹教唆其他四個人打了白宴冰的事說了一下,同時凌沙也簡單的把前因後果給華大夫說了一下。
華大夫一聽,氣的一拍桌子,「你大哥親我有事沒來,不然我知道那件事後,一定會給他配藥,配瀉藥,讓他天天拉稀拉到爹娘都不認得。」
其他幾個一聽,默默的看了華大夫一眼,好狠。
「哼,放心吧,師伯,我自有報仇的辦法。」凌沙此時已經能平平靜靜的說這事了。
「哦,」華大夫聽了,點了點頭。
時傲知道凌沙的計劃,所以只抿著笑。
華重樓聽到凌沙剛才說的事,轉頭看了白宴冰一眼,淡淡的轉開了頭,心裡鄙視了一下:百無一用的書生,真是的,連自己都不會保護嗎?還得半夏替他報仇。
白喜竹是嗎?倒是要看看你有什麼能耐,竟然還敢指揮別人出手打人。
眾人又說了會話,凌沙才起告辭,和時傲華重樓一起回自家而去。
華大夫晚上是跟白宴冰一起休息的,他給白宴冰把了一次脈,想看看他恢復的咋樣了。
看完后,點頭,還不錯,看來,沙兒能用的法子都用上了。一個月的時間,恢復的很好,基本看上去像是沒過傷一樣。
等兩個人都洗漱的睡下后,華大夫與白宴冰聊了大半夜,才睡去。
白宴冰卻是一直默默的回味著華大夫的話,天亮之際才睡了一會。
原來,娘真的是京城人,還是富貴人家的兒。
原來,以前華大夫就是認識娘的。
原來娘離開京城,不是因為和家裡吵架,是因為逃命。
原來,上一次阻攔了自己鄉試的,是娘的姐姐,自己的姨母。
......
華大夫對白宴冰說的事,大部分是真實的,除了花氏的真實份,因為那個份,太嚇人了,不到萬不得已,真的是不能出來。
————
第二天,凌沙早早的和時傲華重樓一起來到白家,送他們離開。大郎和杜老二盧氏隨後也過來了。
時傲和華重樓來時都是騎馬,華大夫來時是租了一輛馬車。
但今天回去時,是大郎趕著自家牛車去送。
村口,花氏,杜老二,盧氏,白宴冰和凌沙幾個人站在村口,一直目送著他們離開。
這個華公子,花氏猜測,可能也是皇室的人,只是不知道是哪一家子門下的後代。這個,也正是上次跟華大夫討論過的那個是睿親王後代的人。
此時見過華重樓的長相,他們否認了這個猜測,華重樓的長相,與睿親王一家人沒一個相似,應該不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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