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大雪的第三天,大郎和二郎趕著牛車把盧家人送回去了一批,盧大盧二擔心家裡,帶著兒子回去收拾雪去了,只留下了盧銀花和趙氏帶著狗蛋還住在杜家,每日跟著凌沙去李大夫那裡扎針。
七天後,一個療程扎完了,傻狗蛋也有了很大的進步,說話做事看起來,像個十歲的孩子了。還別說,這一回,他倒是和小弟還能玩的在一起了。小弟還每日教他寫字認字,傻狗蛋也變的乖巧懂事了很多。
見到他這樣,最欣喜的就是趙氏,看到了希,覺得狗蛋不傻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在杜家住的這幾天,也沒閑著,幫著盧氏給全家人做棉鞋,做飯,收拾屋子,勤快了很多。
盧氏看到這樣,也就把過去那些不痛快都當做沒發生一樣,忘記了。
七天扎完針后,趙氏也按著之前凌沙說的,給李大夫了扎針的錢,還說了一些謝的話。
李大夫說:「目前看況,有了很明顯的變化,未來的幾個月,盡量的別刺激他,也別讓他傷或者摔倒,多帶他做一些大人們常做的事,多見一些人,讓他多觀察別人的生活習,慢慢的,他就會好起來了。其實,有時候,父母的過於保護,也會阻礙孩子的正常生長。」
後面這句,不是李大夫自己想起來的,而是凌沙教他這麼說的,畢竟,這種話,凌沙對趙氏說和李大夫對趙氏說,那意義就會有所不同。
畢竟,在趙氏面前,凌沙是小輩,而李大夫卻是長輩。
上午扎完針,下午,大郎二郎又趕著牛車去送了一趟趙氏和盧銀花傻狗蛋。
十一月十五,雪基本都消融完了,楊三去鎮上的牛車已經開始跑開了,快要臘月了,人們開始為過新年的事忙起來了,有的人家都已經開始準備年貨了。
尤其是不缺錢,過年都能穿上新的人家,這幾日就開始去鎮子上買布匹,開始回家做新年的新新鞋新了。
楊三去過鎮上,探過路。晚上,大郎去了一趟楊三家,問了,知道路上的雪已經消融后,一家人晚上商量了一下,決定明日送二郎和三郎回鎮上,順便去買些東西,尤其是老爺子和老太太那屋,得給添置一些東西了。
二老對於讓自己兩個人住了大郎親的房間,深疚。
是大郎對他們說,他親會在前院,二老這才安心。
十一月十六,大郎趕著牛車,帶二郎三郎和凌沙一起去鎮上,除了送他們兩個,就是去採購東西。前院的里工快要做完了,屋子再晾幾天,就可以做裡邊的傢,糊窗戶紙了。凌沙來鎮上,就是要採購親用的新被褥的布匹和棉花,還有掛隔扇的輕紗也要買。
路上,很巧的,他們又到了白宴冰,他是騎著馬去鎮上的。他騎馬速度快,是從後面追上來的。本來,他是超過去了,但是錯之際,發現這輛牛車很眼,回頭一看,是大郎趕車,他勒住了韁繩,和大郎打招呼。
大郎看是他,笑了,問他冷不冷,要不要上牛車坐著,讓馬在後面跟著,白宴冰本來要推辭搖頭的,突然看到凌沙起窗戶上的簾子,立刻改了口,「好吧,出來時穿的真有點了!」
等白宴冰爬進車廂,看到二郎三郎都在,並且都看著他一副似笑不笑的樣子時,白宴冰終究是有點害了,耳子微微的紅了。
凌沙倒是大大方方的看著他笑了笑,示意他坐在自己邊。
白宴冰坐下后,與凌沙胳膊靠胳膊,有服擋著,對面的二郎和三郎也看不清服下面的況,只是笑呵呵的問白宴冰去鎮上辦什麼事?
白宴冰也笑著與他們聊天,可袖下的況卻是另一幅景。
一不小心,兩個人的手到了一起,凌沙趁機悄悄的了他的手,覺他的手確實很冷,心裡頓時有些心疼。
而白宴冰趁機握住的凌沙的手沒撒開。
好想,最近,沒什麼由頭去他家,他再沒有機會見到凌沙,每夜,躺下后,總是會想幾遍凌沙今日做了什麼,現在在做什麼,才能慢慢的睡著。
凌沙也沒掙,只是一直淡淡的笑著,手裡拿著一本書正看著,手和白宴冰的一直的握著,耳邊則是聽著他們聊天的容,也不話。
由此,得到了幾個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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